(' 谢希暮听到这话,脑子里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可能,哭笑不得道:兄长,你不相信谢识琅也就罢了,难道连张姐姐的为人也不相信?
那这……
赵宗炀嘴动了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两人孤男寡女,我怎么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别的勾当。
你这想的也太多了。
谢希暮觉得不可能,摇着头说:谢识琅和张姐姐都不是这样的人,若是他们真的有什么,早就在一起了,哪里轮得到你和我。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赵宗炀又回过神道:你是轮到了,我可还没轮到。
谢希暮失笑:兄长别瞎想了,他们都不是那样的人。
你真不相信?
赵宗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有证据,亲眼瞧见他们两人了,你去不去看?
谢希暮闻言一愣,兄长就会开玩笑,你能有什么证据。
你跟着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赵宗炀说着,牵过她的手就将人搀扶了起来,一边往屋外走。
希儿,我跟你说,你待会儿可不要太过惊讶,免得吓着孩子了。憾凊箼
谢希暮笑着摇了摇头,跟着赵宗炀到了船板上,外头一片漆黑,不知怎么,今日竟然都没有点灯。
兄长?
谢希暮转过脸,却不见了赵宗炀的身影。
兄长?
男子消失得飞快,就好像方才扶她过来的是鬼一般。
兄长?
她不解地回过脸,只见船板上倒映出一道极微弱的幽光,像是指引方向的灯。
是谁在那儿?
是谁在那儿?
反复询问了两声,都迟迟没有人回答。
谢希暮蹙起眉,随即抬脚往灯光亮起的方向走了过去。
兄长?
贺姐姐?
她走了过去,却连一个人都没有找到,只留下她的声音在极轻回响。
忽而。
身后传出一道脚步声,她连忙往后瞧,却不等她看见,眼前就被温凉的手给牢牢捂住。
谢识琅?
她虽然没有瞧见对方,却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这种气味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稍微接触,便能认出。
猜到是我了?
谢识琅清润的嗓音从耳畔悄然响起。
你怎么会在这儿?同兄长他们商量好了?
谢识琅唇角稍扬,不怀疑我背着你做什么。
相处了二十年了,对你这点了解还是有的。谢希暮笑道。
哦——
谢识琅的语气听上去还颇有些失望,这样啊。
不过你们神神秘秘是做什么呢?
谢希暮正不解着,忽然眼前的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