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上那么多地方,她去了哪儿?
谢识琅大步走向他,逼问。
梁鹤随摇头,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谢识琅咬牙切齿。
梁鹤随嗤笑了声,也不知是笑谢识琅,还是在笑自己,除了留在我的身边,她去哪儿我都无权过问,可你也看见了,她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这话过于坦诚,以至于谢识琅也跟着顿了须臾,转头对阿梁道:阿蟒呢?
那小子估计跟着跑了。
阿梁一想起那小子就头疼。
阿蟒这家伙,你说他傻,他可一点都不傻,知道主子在意夫人,就算日后碰上了,也不会责罚他,还能跟着阿顺一起,连差事都不用他办了。
阿梁不由想起晓真来,这丫头是个没心肝的,头一回走就没同他说,这一次还是没有。
现如今他一个人守在主子身边,干着几个人的差事,还要承受来自主子的阴晴不定。
他命怎么这么苦啊。
去一品居。
谢识琅扔下这句话,就往府外走,阿梁能说什么,问都不敢问就套车到了一品居。
只是到了铺子,却吃了闭门羹。
正月初一,一品居休息不做生意,阿梁只好又将车驶到了商序引,大门依然是紧闭,有路过的食客见到他们停在门前,热心解释。憾綪箼
二位公子,这商序引过年的时候不开门,要等过了初七,我也是不知道,今日一来听人说的。
阿梁闻言,连忙跟人道谢。
……
等人走了,阿梁转过脸对上男子的面庞,不解,主子,梁鹤随应当没有骗我们,夫人说不定真的北上了。
他自然没骗我们。
谢识琅面色很冷,我不找她。
那找谁?阿梁茫然。
今日玄光的态度,应当是知道希儿走的事情,希儿不告诉梁鹤随,或许有可能告诉她。
谢识琅丢下这句话,往马车里走,去玄光的宅子。
阿梁连忙跟上,将马车驶到了玄光家门前,只是敲了许久的门,里头都没有动静。
是不是人不在?
阿梁回头询问。
谢识琅站在台阶之下,不会,烟囱冒出了烟,她知道是我来了。
那怎么办?阿梁皱眉,要不要属下翻进去,将人带出来。
玄光的脾性看上去也是吃软不吃硬,你翻进去,她不一定会告诉你。
阿梁不知所措,那咱们该……
等。
谢识琅盯着眼前这扇窄门,缓缓走上台阶,扬声对内道:玄光娘子,谢某斗胆求见,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屋子里仍没有任何回应。
谢某心中只有希儿一人,除她之外,我此生不会再和任何人在一起,我知道,她离开我之后一定受了很多苦楚,
我别无所求,只想找到她,和她重新开始,我和她两个人的事情,本不该麻烦娘子,可谢某还是想见一见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