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笑得一脸娇:难道我平时不会甜言蜜语吗?
陆守俨哑然,抬起手,摩挲了下她的唇,才道:给你说正经的。
初挽:嗯?
陆守俨:之前我找了陈正,其实是想查查hf的情况。
初挽听这个,顿时精神起来:你怎么想起来查他们家的?查出什么来了吗?
陆守俨摇头:没。
初挽:什么线索都没有?
陆守俨略沉吟了下,才道:这家公司,只怕不是一家寻常古玩公司那么简单。
初挽:你查出什么了?
陆守俨:正因为什么都没查出,才觉得不对劲,所有我认为可以着手的角度,有以我认为的疑点,都没有任何发现,就好像——
他想了想,才道: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早已掌握了我的想法,在我之前已经先一步将所有的线索抹掉,并且把一个他们要让我知道的答案呈现在我面前。
初挽听着,顿时不说话了。
虽然陆守俨对自己往日的经历讳莫如深,但她隐约知道,他应该是执行过一些特殊任务的,以此类推,那个陈正只怕也不是什么简单人。
但是在陆守俨和陈正面前,hf竟然能毫无破绽,这就感觉很不对劲了。
初挽便身子一歪,从他身上翻下来,之后说起自己在迪拜的经历。
反正现在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连方老太太我都开始怀疑了。
陆守俨听着,略沉吟一番,道:当时我们去拉斯维加斯,恰好遇上了你太爷爷那件后挂彩,之后沿着后挂彩,找到了方老太太,如今看来,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
初挽:你觉得方老太太有问题?可——
她一时有些后背发凉:可那确实是我太爷爷的后挂彩,我太爷爷送给她的,这个没错的,我太爷爷提过,而且爸也认识她,和她通过电话。
陆守俨修长有力的手安抚地放在她后背:你别多想,对方未必是有恶意,毕竟人家一口气给你五百万迪拉姆,那是大概一千万的人民币了,很大一笔钱,对方犯不着拿这个开玩笑,况且,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
这么说着,初挽想起刀鹤兮。
不过她很快就否决了,她觉得刀鹤兮不会瞒着他什么。
陆守俨:先别想了,hf确实有问题,方老太太那里只怕也有什么古怪,不过很明显,对方在躲着你,我们一时半会也不好过去,现在先静观其变。
如果在国内,他自然分分钟整明白,但是现在这些都在国外,确实鞭长莫及。
然而初挽却开始胡思乱想了:你说会是什么人呢,明明没有恶意,却就在背后看着我……
她突然一个激灵:难道是我姑奶奶?
不过她很快否认了:不可能,如果是我姑奶奶,她,她……
她顿时说不下去了。
如果是姑奶奶,她为什么不回来?
自己如今已经名扬四海,人人都知道她姓初,这么特殊的姓,只要她姑奶奶还活在人世,那就该知道,这是初家的儿女。
她在外飘零四十多年了,难道就没有想过回望故乡,难道就没想过她年迈的父亲在不在人世?
陆守俨沉吟道:其实我也想过这种可能,但又觉得说不通。
初挽:如今实在是鞭长莫及,我们出国也不方便,我寻个机会,再办签证去美国一趟,我还是得和方老太太聊聊,或者——
陆守俨:你想再见一次鹤兮的母亲?
初挽:也不止这个,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我们忽略了,反正我想再去一趟,或者干脆设法看看能不能见到他父亲。
陆守俨:你之前不是说,想把那件独立宣言拍卖了吗?
初挽:嗯,是,现在鹤兮去英国买另一个物件,到时候两个物件一起摆出来,如果能在国外拍卖的话,正好借这个机会去一趟美国。
不过当然,这件事也不好施展,出国审查也麻烦,特别是如今陆守俨的身份更是需要谨慎行事。
陆守俨:我听鹤兮意思,过些天他也会过来大陆,到时候也可以和他再聊聊,看看他怎么想的。
初挽点头:好。
刀鹤兮肯定不至于隐瞒她什么,但是刀鹤兮也未必知道什么,只是两个人多聊聊,或许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陆守俨:这件事一时之间我们也没办法,只能从长计议,你也不要急,慢慢来吧。
初挽:嗯,我明白,其实也不好说……
她有些茫然地摇头:可能这都是我们想多了,其实本来就是巧合。
这个世上本来就很多巧合,毕竟她重活一辈子,这本身就是一个巧合。
陆守俨:也许吧。
他略默了片刻,才道:对了,陈正,就是之前你见过的,他是一个退役军人,很能干,我今天和他谈了谈,他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人了,自己在老家被安置了公园园艺的一个闲差,他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我想着干脆请他过来,帮我们看管古玩,有他和鹏叔在,安全方面我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初挽一听陈正这两个字,顿时瞥他一眼:你老实说,你都瞒了我什么?
陆守俨苦笑:没了,就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