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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抄好了。
颜如玉甩甩发酸的胳膊,将羊皮卷递给洛尘,接着脸上出奇的浮现淡淡绯红,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那个,洛尘,我能不能也住在这儿。
同处一室?
不不不,在你隔壁开个房间,这样我随时都能请教你修炼上的问题。我想要尽快步入正轨,变得强大。颜如玉满眼希冀的说道。
洛尘耸了耸肩膀,撇嘴道,随便,你想住哪儿我可管不着。不过,圣堂酒店的总统套房很贵的,我可没钱给你买单!
我有……
我来安排吧。
颜如玉的话刚出口,卓君诺走了进来,笑容满脸的说道,都是朋友,怎么会让如玉你付钱呢。隔壁的总统套房就预定给你了,你可以当做自己的家,想住多久都可以。
真的吗?多谢姐姐。
还有我呢?得把我安排一下。洛尘,拍卖会上的条件你可别忘了,日后我可就跟着你了。池云烟一副赖上的态度。
洛尘愁眉,摇头说,我有自己的事,很危险,身边怎么能跟着一位女孩子。
那红鲤姐姐怎么跟着你。
她是……算了,不说这个。洛尘看向卓君诺,问道,你给她安排一个工作,照顾她一下如何?
不要不要,我要跟着你。
池云烟主动又大胆的保住洛尘的胳膊,眼神执着且坚定,我根本不想要什么工作,曾经娱乐圈的大老板亲自找我,要培养我做大明星,我都拒绝了,没什么兴趣。我喜欢修炼界,我要跟着你混。
我有疑问,既然你喜欢修炼界,为何不修炼?
这个……
你说结识了很多佣兵,弄一部修炼法很简单吧。一个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的,随随便便跟人跑,这不合常理。
洛尘盯着池云烟,想要看到一些蛛丝马迹。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丫头有问题。
可是,又说不上来那儿不对劲——怎么看都是个普通姑娘,没什么特殊的。
我不修炼是因为没有我想要的修炼法,垃圾修炼法我可看不上,要修炼就选择最好的。
实不相瞒,羊皮卷的修炼法全都在我脑子里,我已经准备修炼了。如玉姐,我们就比比,看谁修炼的快。
池云烟捏着粉拳,提出了挑战。
可以啊,我不会输给你。颜如玉很自信,她的精神强大,参悟修炼法比普通人更加得心应手。
这样吧,如玉你主住在大师左边的房间,云烟你住在右边的房间,两个都是总统套房,应有尽有。有什么需要,直接通知酒店经理,我已经吩咐了,会满足你们一切可行性需求。
卓君诺既然安排了,洛尘也不想继续纠缠。
池云烟来历不明,虽然看不出特别,但洛尘心里还是很提防的;特别是羊皮卷上有蓝幼薇的气息。
刚才的交谈中,池云烟说羊皮卷是无意中捡到,不知是谁掉落。
蓝幼薇去过秦岭深处探索,是不是也知道怪人族群的巢穴,为何没有传出消息,还是说事关重大,暂时保密!
这是个谜团。
洛师,我爷爷和父亲诚邀你晚上去卓家赴宴,希望您能答应。
不必了吧。
卓君诺急忙道,洛师,有必要的,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必须要重重感谢。而且你还有通天手段,乃是巅峰强者,更需要隆重招待。
额——那好吧。
多谢洛师,那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卓君诺带着颜如玉和池云烟离开房间,洛尘心神有些疲累,准备去浴室泡澡冥想。
刚脱掉上衣,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惊叫。
啊!
怎么了?
', '>')('洛尘走到房门口,见孔红鲤一脸惊恐。
王八蛋!
孔红鲤看洛尘光着大膀子,大脑轰鸣,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怒道,我要告你,告你侵犯。
侵犯?有病啊,我啥时候侵犯你了。
还敢狡辩,我衣服都被你换了,你还光着膀子,敢说没有侵犯我。孔红鲤羞怒不已,眼中闪烁着恨意和厌恶。
洛尘一头雾水,给卓君诺打了一个电话。
她匆忙赶来,听洛尘叙述,哈哈笑道,红鲤你误会了,在湿地公园,你不但被吓晕还吐了一身,我让佣人给你换了一身新衣服呢。
这……不对。
孔红鲤被子中的双腿夹紧,脸上闪过一丝难受之色。
卓君诺察觉到异常,让洛尘先出去,她和孔红鲤聊一聊。
三五分钟后,卓君诺走了出来。
怎么了?洛尘哼道,她成天垮着脸,像个面瘫似的,长得也不是怎么漂亮,我吃饱撑的去侵犯她。
红鲤说她……
她咋了,你倒是说个名堂出来。
卓君诺微微不好意思,靠近洛尘悄声道,她那里痛。
哪里?
哎呀,就是这儿。
卓君诺指了指自己下面,害羞的说,因为那儿有些痛,所以才会认为被你侵犯。话说红鲤不是装的,你不会真的……
拉倒吧。
洛尘起身,来到卧室,发现孔红鲤眉头紧皱,喉咙里发出轻微的闷哼。
卓君诺看情况不对,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找医生,可想到面前就有一尊神医,便打消了念头。
你是不是犯病了?
呜呜呜——孔红鲤泪流满面,愤恨的憋出几个字,你,你肯定侵犯了我。
卧槽,你这女人!
洛尘真的无语,掀开被子,发现孔红鲤蜷缩在一起,两只手死死捂着下面。
虽然动作不雅,但看起来真的痛苦。
你,走开,走开。
你确定?那我可真走了。
卓君诺急忙劝道,红鲤别任性,洛师这种大人物,怎么可能侵犯你,是你多心了。赶快让洛师看看,继续拖下去会出大问题。
孔红鲤闭着眼睛,发出痛苦的呻吟。
之前犯病和现在一样吗?
孔红鲤摇头。
开口说话。
之前是……是小腹疼痛,现在是……下面,那儿。
即便是神医,也需要望闻听切。
谁都不是神仙,不会掐指算也没有透视眼,看都不看就知道怎么治疗,那不是扯淡么。
洛尘摸摸下巴,尴尬的说道,那个,脱了吧。
什么?
裤子脱了呀,不看看我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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