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醋是酸的,我不爱吃,我喜欢吃甜的。
甜的?薄擎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看看我甜不甜?
沈鸢故意道:你看着有点硌牙。
看着?沈小姐可不是这种肤浅的人,都不亲自尝一尝,怎么知道硌牙?
看来我有必要亲自证明一下,让沈小姐知道,我到底是甜的,还是硌牙。
说完,薄擎就掐着沈鸢的唇吻了上去。
那边还有那么多人呢,说不定谁就在看着这边,要是看着这样亲密的画面,那多不好意思。
沈鸢躲闪开他的吻,然后求饶:我说错了,薄先生是甜的,像蜜糖一样。
顿了顿,她又试探的说道:那我下次试着吃吃醋?m.GaИQīИG五.cοΜ
薄擎的手又重新扣着她的手:下次要是有女人在我身边,你可以无理取闹。
沈鸢眨眨眼睛,薄擎这是在给她撒泼的权利?
所以你和霍晏臣,怎么回事,他欺负你了?
沈鸢笑着说:他要是欺负我了,你能替我欺负回去吗?
当然。薄擎的眸子里都是浓浓的占有欲:只有我可以欺负你。
开玩笑的,他没有欺负我。沈鸢简单的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自己能赢完全就是侥幸。
薄擎听着,那墨色的眸子更浓,这个霍晏臣就是爱搅浑水,不过能听得出来,他是故意放水的。
不管霍晏臣出于任何目的,沈鸢已经是他的了,他要是有什么想法,薄擎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下次这种情况,就向我告状,我替你欺负回去。
好啊。沈鸢答应的非常爽快:以后有小叔撑腰,我就在这帝都横着走。
薄擎知道,沈鸢嘴上说的好听,就会哄他,但实际上,她不是那种会向他求助,依赖他的人。
他有的时候是很希望,沈鸢能多依赖他一点。
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牵扯,他甚至都怀疑,如果以后和沈鸢发生了什么,她是不是都能瞬间抽身,孑然的离开。
不远处,时欢去整理了一下自己,她找服务生拿来了冰块,给自己的脸冰敷了一下,那肿虽然消散下去,但是五指印还在。
她只好去找了个口罩戴着,穿礼服戴口罩,就变得无比奇怪。
这里的事还没结束,时欢还不能走,她的好戏还没看完呢!
时欢一回来,准备去找薄擎告状,还没过去那边的封越泽就把她给拦了下来。
时欢,我哥现在有女朋友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机会,能不能不要纠缠着人家,让自己体面一点不行吗?
封越泽之前就不怎么喜欢这个时欢,他觉得时欢大小姐脾气太浓了,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捧着她。
关你什么事,封越泽,你不过就是薄擎身后的一条狗而已,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封越泽也不生气,反而笑道:时欢,你到底有没有文化,我是狗,你是耗子?既然你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耗子,也不看看耗子那样子,凭什么让薄擎喜欢你。
封越泽,你是不是有病,给我滚开,我不想和你说话!时欢狠狠的瞪着他。
封越泽说:我只是在劝告你而已,你认识老大这么多年都没得到人家,结果人家沈鸢轻而易举就得到了老大的心,说明不管你怎么样,都是得不到老大的。
封越泽你给我闭嘴!就算是我得不到,那沈鸢也不可能得到,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就帮着她说话,我是时家的大小姐,她呢,只是一个被人玩烂的女人,她之前就有未婚夫,还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说不定还流过产呢,她根本就配不上薄擎!
然而封越泽不在乎:只要我老大喜欢,那又如何,可别说的你有多么高尚,你之前为了赶走老大身边的女人,那些手段也不怎么见得光啊!
时欢懒得和封越泽讲话:你给我滚开!
我就不!封越泽拦着。
时欢狠狠的踩了封越泽一脚,痛的封越泽嗷嗷叫。
你这个女人,活该得不到老大!封越泽的生气的看着她。
时欢说:少管闲事!
时欢和封越泽在这吵了两句,再看那边的沈鸢和薄擎,沈鸢已经站了起来:小叔,我去下洗手间。
薄擎也站起来:你这是在邀请我和你一起去?
沈鸢:!!
薄擎现在怎么什么都能想歪,之前那个纯洁的小叔呢?
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和你说一声而已。沈鸢拿着自己的包,然后走向那边的卫生间。
看到沈鸢往卫生间走,时欢一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赶紧发了个消息出去,很快,一个男人就站起来,跟在沈鸢的身后,朝着那边洗手间走去。
这才是今天晚上的重头戏,也是她这几天才找到的唯一沈鸢落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