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发出一个音节,包间门就被暴力的踹开。
沈鸢甚至都没来得及站起来,还是坐在薄擎大腿上的姿势,暧昧气氛十足。
门口的人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
紧接着,就传来暴怒的声音:沈鸢你这个贱人!
当我薄斯年是死的吗,居然敢背着我出来偷男人?
薄斯年接到薄思雨的消息,沈鸢今晚好像来这里陪一个男人,还听说两人房间都开好了。
昨晚他就搞了个乌龙,今天知道这个消息,他一定要来个当场抓获,不给沈鸢半点躲起来的机会。
果然,沈鸢就是在偷人!
被薄斯年这么一吓,沈鸢的酒醒了一大半。
她赶紧站起来,挡住薄擎,不让薄斯年看到他的脸。
薄斯年你发什么疯。
薄斯年大步的走进来,一把拽住沈鸢的手臂,然后大力的把沈鸢推开。
你还护着你的奸夫?
他就像是一只喷火的霸王龙:都被我捉住了你还想狡辩,我刚刚都看到了你坐在他腿上,你们俩是不是还在接吻?
有什么我们出去聊,别在这发疯。沈鸢拉着他。
要是等薄斯年看到薄擎的脸,她才说不清。
为什么要出去,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怕我看到吗?
你和他是不是上过床了?
薄斯年的声音放大,他甚至都已经想好该怎么骂人了,如何羞辱沈鸢。
他甚至手都抬了起来,准备扇下去。
你这个臭婊……
薄斯年。一道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薄斯年想要打人的动作顿住。
他……他怎么听到了小叔的声音?
薄擎把沈鸢拉到旁边,在看清沈鸢身后那张脸,薄斯年瞳孔骤缩。
没有半点衣衫不整,甚至坐在那里,就像是矜贵的佛像。
瞬间,这里这里都变得不像一个会所,反而像是什么庄严大会堂之类的。
薄斯年连连后退了两步,像是看到了地狱恶魔,脑子里轰隆一声炸开。
不敢相信他以为的奸夫,居然是……
小……小叔?
怎么会是小叔?
难道小叔和沈鸢……
你怎么在这里?薄擎拨动着手里的打火机。
橘红色的光芒映射着薄擎的脸庞,给他增添了一种朦胧神秘感,那透过来的眼神,也是愈发的危险。
我……薄斯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被薄擎的眼神盯着,他的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似的。
说!
我也是被人通知的,说沈鸢在这里私会男人,小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您。
男人手里的火苗熄掉,下一秒,又被他啪的一声给按开。
那声音,让薄斯年心脏猛的一跳。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和沈鸢私会?
当然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经过昨天的教训之后,薄斯年已经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不好惹了。
父亲已经再三叮嘱过,如果再惹到薄擎不快,那他就别回薄家了。
小叔,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沈鸢走到薄斯年旁边:薄斯年,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到的谣言,那个人可真是本事大啊,连我在这里都知道。
我是过来谈合作的,小叔是过来玩的,刚巧碰到而已,是谁天天和别人私会出轨不用我多说吧!
薄斯年继续骂道:沈鸢!谁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谈合作,你倒是想吧,可是人家看的上你吗,就你这个样子,哪个男人要是要你,要不是变态那他就是缺女人缺疯了……
是吗?沈鸢转头,看向薄擎,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小叔觉得,要我的人,是变态呢,还是缺女人缺疯了呢?
薄擎:……
然而薄斯年没看出沈鸢和薄擎眼神里的交汇,他昨晚也想通了,沈鸢这样的女人,他都看不上,小叔怎么可能看的上。
估计是沈鸢想要勾引小叔,但是小叔不愿意!
沈鸢,你少扯小叔,我告诉你,我早晚就抓到你的把柄!
薄斯年,你这个人真让人恶心。
说着恶心,刚刚没吐的那种恶心感又也涌上来。
胃里似乎有什么翻滚着,沈鸢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哇的朝着薄斯年吐了过去。
薄斯年根本就来不及躲闪,那些酒水就全都吐在了他身上。
薄斯年发誓,这辈子都没碰到过这么恶心的事。
沈鸢喝的太多全都在胃里,现在吐出来完全控制不住。
薄斯年的衬衫上,西裤上,都被打湿,紧紧的贴着薄斯年的皮肤。
这一秒,他恨不得掐死沈鸢。
沈!鸢!他如同一只暴龙,牙缝里都是生气和怒意。
沈鸢吐完了,胃里一阵畅快。
她刚刚一直就不舒服,胃里太难受了,可是在洗手间又被吐出来。
别说,薄斯年这张脸唯一的用处,可能就是让人觉得恶心,能把一切都吐出来。
薄斯年,下次我要是喝多了,能不能还找你啊,我发现看到你这张脸,吐的特别痛快。
薄斯年脸色难看,沈鸢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你给我等着!薄斯年放下狠话,直接头也不回的跑了。
他快要窒息了,这个女人,总有一天他会还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