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熙一副老实的模样,声音也乖,今天剧组有一场爆破戏,我离的太近了,被碎片扎伤了一点,已经上过药了!
男人神色冷隽难测,怎么不告诉我?
怕你发火!
凌久泽压着胸口翻涌的怒气,这样了,你还去冲澡?
苏熙直接趴在了床上,回头看他,一双妙目如洗,别大惊小怪的,你看我后背的伤,哪个不比这个严重,放心好了,我百毒不侵刀枪不入!
苏熙,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男人紧紧皱着眉。
苏熙突然垂眼,声音里带了几分黯然,你最近一次叫我苏熙,还是两年前要和我分手的时候。
凌久泽,……
他满腔的怒火,被她一句话浇灭,他深吸了口气,俯身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的伤口,起身去拿药。
苏熙眼中滑过一抹促狭,乖乖的趴在那等着。
凌久泽拿了消毒水和药膏过来,坐在床边,用药棉帮她消毒。
少女背部曲线玲珑匀称,皮肤细腻,然而如她自己所说,她的背受过很多伤,一道道浅粉色的痕迹,曾经都是让人触目惊心的伤。
甚至有些伤口,还是因为他造成的。
每每两人亲热,他都会忍不住去亲吻那些浅淡的痕迹,好像能弥补心里的疼痛和缺憾。
凌久泽极轻的为她上药,低声问道,真的是意外?
是!苏熙语气笃定,你不要打电话问,李导已经很自责了,把剧务组开除了好几个人,一点小伤而已,不要兴师动众了。
剧组的工作还有几天?
央央婚礼前差不多就结束了!
男人仍然忍不住心疼,不要再接剧组的工作了!
我倒觉得剧组的工作挺有意思的。苏熙歪头无谓的笑,这次真的只是意外!
凌久泽帮她上好了药,低头在她背上吹了吹,疼吗?
苏熙背上一阵酥麻,语气故作轻松,
不疼!
从今天开始不许再冲澡了,晚上我帮你洗澡、上药,听话一点,我就不追究了!凌久泽俯身,捏了一下她的脸,为什么有事总是不告诉我?憾凊箼
苏熙垂下眼去,低声道,真的没什么!
凌久泽轻叹了一声,睡觉吗?
嗯!苏熙点头。
凌久泽把药收起来,调暗了床头灯,避开苏熙的伤口将她搂在怀里,今晚就这样趴着睡吧,不要碰到伤口。
苏熙半趴在他胸前,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的冷香,没有任何睡意。
灯已经关了,房间里只拉着一道纱帘,江城的璀璨的夜景透过轻纱照到房间里,远处传过来隐隐约约的声音,衬的房间内更静。
凌久泽,你睡着了吗?苏熙轻声开口,手指挑开他睡袍的袋子,慢慢探进去。
凌久泽很快按住她的手,低声道,好好睡觉,别闹!
苏熙翻身而上,昏暗中凝着男人俊美的眉眼,俯身吻在他唇上。
凌久泽呼吸一重,想要推开她,却被她灵巧的唇舌占了呼吸,胸口一酥,放在她腰上的手变成了搂抱。
苏熙半眯着眼睛,眼底藏着一抹水光,若秋水迷离,一瞬不瞬的凝着男人。
凌久泽如何受得了她这般,强自忍耐着,声音暗哑到了极点,熙宝儿,你的伤要休息两天,听话!
苏熙不听,细致轻柔的亲吻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低低开口,和他耳语。
凌久泽听到她轻媚的声音,她说,
轻伤不下火线!
他脑子里嗡的一响,理智迅速溃散,抬手按住她的后脑,仰头重重吻她。
……
苏熙的伤口养了两天,凌久泽护理的好,已经开始愈合结痂。
周末,凌久泽带着苏熙回家,凌母已经早早的等着了,让佣人拿了一堆东西给她,都是凌母最近去逛街给苏熙买的。
大多是衣服首饰。
凌久泽在旁边看了看,拎起一件旗袍,好笑的道,妈,你确定这是给我熙宝儿买的?
你知道什么?凌母拍开他的手,现在流行国风,熙熙身材好,穿这个肯定好看!
凌久泽轻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个闺女,满足你打扮女儿的愿望,凌一诺又看不上你的审美,你就霍霍我熙宝儿!
凌母气道,什么叫你的熙宝儿,熙熙是我们凌家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凌久泽被气笑,熙宝儿是我带回来的!
胡说,明明是一诺带回来的!凌母轻哼。
凌久泽,……
苏熙怕两人真吵起来,转头对凌久泽道,你不是有事儿找伯父说,你去吧,我陪伯母说话!
凌母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冲凌久泽挑眉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