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子听闻,脸色很差的看着晏方旬好半晌,问都不想再问了,若是安宁上次没有通过程家来找他,他是真的会就着他绯闻的风波,与晏氏脱离关系。
为了一个女人,你装都不装一下的,与我说话?
晏方旬看着老头子生气了,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他是我认定的人,我为什么要装?
晏老爷子手指指着他,你给我滚。
晏方旬起了身,你就是相看好了,景家的女儿就是了?
是景家对你的事业有助益。
晏方旬没有再反驳,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助益这个词,对他而言是多么的讽刺。
可是真正的助益只来自于自己啊。HtΤΡs://m.GaИQīИG五.cοΜ
自救者天助之。
除了自己,谁又真的能够真正的拯救自己呢?
做生意也好,做人也好,都是这样。
……
安宁在b城忙完,又去了江城参加了一个电视节。
她忙得太晚了,晏方旬给她打的视频,她没有接到,会收到他的消息,让她回去,告知他一声。
各自忙碌,彼此挂念,不必事事回应,第二天的早上,或者他看到消息的时候,他会回复她。
这让安宁恍然觉得,好似在读书时,两个人各自忙碌,却又互相惦记。
安宁连轴转了五天,本想回海城的,想了想,还是订了一张去香城的机票。
她落地香城的时候,下午四点钟,晏方旬还没下班,安宁太困了,冲了个澡,倒头就睡了。
晏方旬下班回家,玄关处有一双女鞋,沙发上随意放着她的包。
处理了一天公务的晏方旬,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了。
天已经黑透了,屋里没开灯,他借着外面的光亮,撑在床前,亲了亲她的额头。
安宁没睁开眼睛,却还是圈住了他的脖子,你回来了,几点了?
七点多。他柔声说,过来,怎么不告诉我?
临时起意,过来的时间不太对,又怕耽误你工作。她说着,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晏方旬就顺势将她抱了起来,她懒懒的趴在他肩头,没睡醒的样子,有时候挺像那只他捡来的小猫。
安宁穿着他一件衬衣,又在他的怀里,他歪头循着她的唇,吻她。
吻了一会儿,安宁也醒了,手臂还挂在他的脖子上,有点想你。
晏方旬听闻,就垂着眼睛看着她,眼里都是笑。
饿了吧,我给你去做。他说,最近他开始进厨房了,学着做饭了。
想着结婚后,万一阿姨休息,还可以煮东西给她吃,如果有了宝宝,他还要照顾宝宝呢。
反正最近养身体,不能喝酒,很多应酬他都推了,就回来煮东西。
安宁惊讶了下,你会煮东西?
他起身去厨房,她跟着过去,有点不相信,橙子跟柠檬都分不开的男人,去煮东西,这是多么让人惊喜的事情呀,为了我吗?
晏方旬回头,将她捞进怀里,她其实是个很会说话的人,很会哄人。
他不会做饭,但是也会得到夸奖,你看跟她好,她是个极好极好的伴侣,不会惹人难过。
不像是她不要他的时候,他收到最多的就是她的白眼,还有凶巴巴的语气。
怎么了?
你以前,对我可坏。
安宁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你是我未来老公,是我最亲密的人,我当然要对你好一些,因为以后我还有很多坏情绪,不方便在外面发,可能要发在你的身上。
他低头,看着她穿着他的衬衣,一双腿,又白又直。
女人穿男人的衬衣,似乎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只不过见她累成这样,他只能克制着。
我的厨艺一般,但不是一点不会做,可以吃。
晏方旬煮了面,还给她煎了个蛋。
晚饭过后,安宁逗了一会儿猫,小猫可黏人了,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
你不在,小猫怎么办?
方驰的太太帮我养,这次回海城,我打算再带过去。
好,我养它。
出去走一走?他在她身前俯身。
安宁摸摸他的脸,这么乖,每天都运动,散步?
嗯,再把腹肌练出来,给你。
这小半年一直都在生病,感觉都不强壮了。
好呀,那我去换衣服。
只不过安宁去参加活动,除了睡衣,活动的衣服,来时的那身休闲装,还洗了,只能穿了一件碎花的连衣裙,踩着拖鞋出了门了,反正她又不运动。
晏方旬与她走了一小会儿,然后健身房,待了四十分钟,回头就能看到穿着红色碎花连衣裙的女人,坐在那等他,整个人明艳动人。
无肩袖的连衣裙,她又白,乖乖坐在那,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回了房间,他捞住她的。
安宁看着他的汗水,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这位先生,请自重一些,好吗?
累?他问,还是心疼她,不想她太劳累,还要满足他。
睡了几个小时,一次,还好。
得到了应允,他的唇就压了下来,手摸着她连衣裙的拉链,宁宁,怎么办?
安宁呼吸的空挡,嗯?了一声。
晏方旬总觉得自己不是个重欲的男人。
以前女朋友是挺多,不见得全在床上,他只是很不喜欢一个人待着,总想着有个人陪着,能填补内心的寂寞。
整日里混迹酒吧会所,也是如此,就不想一个人待着,仿佛灵魂无处安放那般。
要不够你。
安宁脸红透了。
晏方旬不想她太累,哪怕没满足,还是一次就结束了。
翌日,晏方旬去上班,安宁想再待一天,明天一早回海城。
网上,关于他跟晏方旬的事情,还在传,不过祝福的多,她也没管。
她在香城没什么地方去,就逗猫看书的。
景然最近在香城,两个人约了个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