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宁皱着眉头,谁跟他亲?
她眼神恶狠狠的落在了晏方旬的身上。
晏方旬抱着颂颂,一脸的落拓坦荡,那天,不是我,我回香城了。
沈确被这两个人说的,是吗?
可是,他就觉得那个人挺像的啊,安宁不是还上了晏方旬的车吗?
他不会看错吧?
晏方旬抱着颂颂,然后递给了谢清舟一个眼神。
哥,可是那天……
谢清舟用力踢了沈确一脚,他哦了声,可能是灯光不行,没看清。
谢清舟也立马道,那个……安宁,你的新男友,一眼看上去,跟晏方旬有点像。
江南被他这么一说,怪不得她第一回见秦叙的时候,就觉得这小伙子,咋这么眼熟呢,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是像谁?
晏方旬一听这话倒是乐了,安宁,你这玩替身啊?
安宁一直都不觉得,被他们这么一说,仔细想想,秦叙这身高上跟晏方旬是挺像的啊,她之前没觉得啊。
本来,就不是那种关系,就是那天晚上忽然睡了,就感觉要给人一个名分什么的。
现在被他们一说,她还真的是觉得,两个人像啊,搞的她好像是旧情难忘似的。
晏方旬可乐了,找啥替身,正主在这儿呢。
你少往脸上贴金吧晏方旬,我可没那么恶心,我就是觉得秦叙好,温柔体贴,还会按摩呢,你全身加起来,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安宁说,可是不知道怎的,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代入到秦叙的身上。憾綪箼
她不是一个笨人。
沈确今天的话,就很有问题。
安宁浑身的神经有些麻木,难道那天晚上跟她在一起的真的不是秦叙?
晏方旬不知道安宁心里的想法,想着她夸人,摸了摸鼻子,掩饰着笑容。
怪不得,江南有时候叫她叫傻大姐,这有时候可太迟钝了。
一顿饭吃的,光看安宁跟晏方旬吵嘴了。
饭后,谢清舟把晏方旬拽到了一旁,沈确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啊。
谢清舟捂脸,姓晏的,你是想要害死我啊,这事我是告诉我老婆还是不告诉她啊,你把自己当秦叙亲了安宁,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晏方旬摆摆手,不是。
谢清舟松了口气,你还没那么下.流就好。
我是把她……睡了,不是亲了,她把我当成了秦叙,现在还没发现呢。
谢清舟俊脸忍不住抽了两下,什么意思?那按摩的呢?
也是我啊。
谢清舟觉得天要塌了,你在作死啊。
这是我的计划,我那天想告诉你来着。
谢清舟立刻转了身,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晏方旬看着他跑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你这朋友一点屁用都没有。
他站在包厢外,就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
他烟戒了挺久的了,休息区的小茶台上有糖,他就拆了颗糖,在吃。
晏方旬觉得,之前那是意外,他色欲熏心,沉迷了,如果被当时安宁发现了,大不了两巴掌。
他给她留的纸条,她没看见。
秦叙那边也有自己的顾虑。
偷偷摸摸的这样,的确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可是,除了这样,他还能怎么办?
之前是任其发展,现在是故意瞒着。
因为他太知道安宁的性子了,如果现在知道了睡了她的,跟按摩的都不是秦叙,他肯定没一点机会了,她都要恨死他了。
现在,他骑虎难下,只能让她别那么烦他了。
客人,你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
晏方旬嚼着糖,隐约听到了说话声。
用餐的地方在钟鼎楼,各个包间雅致很有中式美学,这一步一景的,就极其的有品位,只是这声音,着实有些刺耳,有些扰了他的清静不说,还惹得他有点烦。
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女孩的啜泣声。
晏方旬拿起桌上的一个烟灰缸,用力的砸到斜前方的门上。
滚出来,别打扰爷在吃糖。
而包厢里,江南把安宁叫到了一边,那两个小青年,要不,你就签到你自己的公司里?
安宁反应了半天,啊?
反应了一会儿,安宁才想起来,很多年前她息影的时候,有过一个经纪公司,带着几个十八线开外的小年轻混迹在娱乐圈的边缘过,小打小闹的赚了点钱,后来……她重新回到娱乐圈之后,那几个人也跑了,公司就挂名在那。
怎么忽然说这个?
你用你的资源帮他们,现在他们的经济公司,对他们也不上心,这个程导是你的关系,最后经纪公司还要分钱,你直接弄自己公司里。
安宁沉思,我跟秦叙那关系,会不会不好啊?
安宁,你现在跟秦叙什么关系也好,如果秦叙是有目的的话,签到你的公司,你的伤害也小一点。
安宁眯了下眼,江总,你现在就是资本家嘴脸。
你们那一行,更乱,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谁的主意?
那位咯,你一个有钱还有资源的傻大姐……别给你点温暖,你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这事你自己考虑,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江南是赞同晏方旬的。
安宁沉思了片刻,他最近怎么回事,怎么学会送温暖了?
他以前……也替你考虑过吧,兴许是你误会了。
他什么时候替我考虑过了?安宁疑惑,就听到外面巨大的动静。
谢清舟眉头一蹙,他刚进来,怎么就惹出事来了?
等着他们出去,晏方旬已经把人拽了过来,脸上闪的不成样子了。
这钟鼎楼是个私人的菜馆,接待的都是贵宾。
难免有人喝多了,会对这里的服务生揩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