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弟,都到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干什么。
是呀,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我都将油尽灯枯,只是这用一生钻研出的剑法已无人可传了。试想你当年四个月将虹光剑法练至一虹,我四年练成十字剑法,恐怕以后只能是传说了。
嗨。吴尘飞也叹了口气。
哼。马万冲冷言道:休说什么四个月,眼下虹光派二代弟子中早有一人百天便到了一虹境界。
司马天眼中一亮,道:是谁!?
就是他。柱子,过来。
师叔、前辈。柱子不知称呼什么。
司马天勉强起来,上下摸摸柱子,摇了摇头道:此人骨骼僵硬,非练剑奇才,我不信、不信呀。
柱子师侄虽不是练剑奇才,却是内法天才,我派剑法,不是讲究以法御剑吗?马万冲道。
什么?内法奇才。独眼吴尘飞大喜道:柱子,过来。
柱子走了过去,吴尘飞将手按在柱子的丹田,片刻之后大喜,竟然一把抱住了柱子。
柱子只觉着怀里被塞进了一件东西,刚想问,却听吴尘飞在耳边轻声道:这是我多年参研的内法心法,与虹光派现行心法有所不同、甚至有相悖之处,你且拿了仔细钻研吧。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股股的浓烟,邪教又开始放火了。
众人大惊,马万冲道:这殿内虽有诸多的禁固,但多半是对法术兵器的,不知有没有防火的。
司马婉茹也皱着眉头。
吴尘飞见此情形对司马天道。司马师弟,我这里还有一粒一日续命丹,你敢不敢吃下。
岂有不敢。司马天说着一把夺过塞进了嘴里。
哈哈哈。同为绝世奇才的二人同时大笑。
马师弟。吴尘飞道:那边箱子里有当年留下的硬弩,你们先用他们抵抗一会儿,我们调息片刻,马上攻出。
是。马万冲带弟子们去了。
吴尘飞和司马天并肩而坐,不到一柱香的的功夫,两人脸色便迅速的由白转成了红润。
师弟,你好了吗?吴尘飞笑道。
好了。只是你的一生所学终究是有了个传人,我的剑法却要从世间消失了。
还是没有瞒过你。吴尘飞道:我在内法心法中已记下了你剑法的奥义,只是若非天才,恐怕是练不成的。
哦。司马天眼中一亮道:如此一来,我便可放心了。今日我们便使出毕生的修为,豪情一战。
好!你这把洞明剑我为你保存多日,今日便再归主人了。
不,师兄,如今你已是他的主人,我另借别剑吧。柱子师侄,我能叫你师侄吗司马天道。
师叔,请吩咐。
那把血剑,可否借我一用。
当然可以。柱子说着把玄铁黑剑递了过去。
这是血剑吗?司马天接剑道。
师弟,柱子师侄已消去了剑上的血气,如今它已回归自己本来面目,想你当年天赋在你弟司马空之上,而如今你弟司马空已是虹光派第一高手,若你不走错路,你的造诣又怎会在他之下呀。
惭愧了师兄。今日我便以本来面目,以虹光派的纯正武功做护派之战。
二人说罢,身上散出白红之光,缓缓走出了天枢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