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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怜心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真信了桑和的鬼话,觉也不想睡了,就为了等他的消息。
寂静被一阵沉闷的敲门声打破。
咚咚咚——
程怜心穿着睡衣兴奋地从床上爬起前去开门。
但到了门前,她习惯性地朝猫眼看去——来的人并不是桑和,是詹彰。
程怜心心存疑虑,隔着门故意问道:谁啊?
詹彰。
有什么事吗?
桑上校让我来给你送样东西。
说罢,詹彰扬了扬提着的纸袋,他知道对方肯定在通过猫眼看他。
桑和?他能给我送啥?他自己不会来送吗?程怜心显然不太相信。
好像是衣服。
这句话顿时打消了程怜心的疑惑,前些天,桑和有跟她说过,他把她的衣服送去干洗了。
但程怜心显然没想到自己判断错了。
门打开的瞬间,一只大手猛地死死捂住她的嘴,一把钳住她的肩膀,将她拖进房间,反锁房门。
紧接着,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她的手臂传来。她惊恐地低头去看,只见一只泛着寒光的注射器,正深深地扎进自己的皮肤,冰冷的药水顺着针管缓缓注入体内。
程怜心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双手徒劳地想要掰开那只禁锢她的手,但她的反抗在对方眼里不过是无力的挣扎。
随着药水一点点地注入,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扭曲起来,黑暗将她吞噬。
——
程怜心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她看向周遭,查看所处环境。
虽还在家里,但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且身着衣不遮体的情趣衣。
靠……
程怜心自己都看不下去身上穿的几块布料。
还不如不穿,太羞耻了。
程怜心真的将詹彰的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意识清醒,除了身体有些发软无力,并没有像她所预想的那样感到任何强烈的不适。
程怜心试图挣脱束缚的绳子,开始寻找逃脱的办法。
就在这时,詹彰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醒了?
詹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称赞道:身材真好。要是没有那些碍眼的吻痕就更好了。
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程怜心问出她特别在意的事情。
放心,不是什么有毒物质。这不是怕你会跑嘛,就让你短暂失去一下异能力。詹彰向她走近,用粗糙的手粗暴地卡住她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宴会那天晚上,真是便宜了桑和。他的语气阴冷,桑和肏得你舒服吗?
', '>')('果然就是你下的药。程怜心不甘示弱,怒瞪对方: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带来的后果?
什么后果?
桑和会杀了你的。
詹彰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我真怕他呀?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他的东西,只有别人的才是最好的。
你是真贱啊。把嫉妒说的那么清新脱俗。
我嫉妒他?他有什么让我好嫉妒的?
这就得问你自己咯。程怜心的语气很欠,丝毫没有身处险中的危机感。
程怜心不怕吗?
她是害怕的,但是光害怕并不能救自己,她得拖延时间,等待合适的机会。
詹彰懒得跟她费口舌,拿起放在床头柜上早已准备好的红酒,递到程怜心眼前,道:喝了。
程怜心紧闭着嘴唇,扭过头。
詹彰也废话不多说,直接上手来硬的。
他用力捏住程怜心的下巴,程怜心的嘴巴被迫张开。他将杯子怼到她的嘴边,红酒顺着她的嘴角流下,雪白的软肉浸染上淡淡红色。
酒精的刺激让程怜心发出痛苦的闷哼,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次的药可比上次的好,猛烈又不会让人意识模糊。这样你就可以深刻的体会和记住,自己是怎么被我操的。
我呸,詹彰你无耻。你最好别让我逃掉,不然老子一定把你给剁了。
呵……等你有那个机会再说也不迟。詹彰将空杯搁置在床柜上,随后又抽出几张纸巾,遏制住程怜心,为她擦干流在乳肉上的液体。
柔软的纸巾将雪白的软肉包裹住,詹彰缓慢且用力的擦拭着。
詹彰把纸巾随意丢在地上,称赞道:真软。可别又把自己弄脏了,我可是才帮你洗干净的。
顿时,一阵恶心从胃里翻涌上来,愤怒和屈辱交织在她的心头,一想到詹彰碰过她的身体,只觉得令人作呕。
你没有资格碰我!
詹彰看着对方逐渐泛红的脸蛋,便知道是药效起作用了。
可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很需要男人。
詹彰俯下身,伸手便朝程怜心的身下摸去。
啊啊啊你不准碰我!!!程怜心内心防线顿时破裂,紧攥的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满心都是想将对方千刀万剐。
离开时,詹彰的两指间挂上丝丝银线,他抬手凑到她的眼前:你都湿了,还说不想要,嘴硬。
程怜心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滚!滚!
对对对,就是要这个生气的样子才对,越抵抗越喜欢。
老子一定把你阉了!
詹彰无视她的怒吼,自顾自地说着:你先稍等我一下,我去冲个澡,最多五分钟哈,等我出来你的药效应该也差不多了。一定不会让你等着急的!
离开前,生怕等他出来程怜心跑了,于是他拿出绳子再次多绑一道。
他揉捏了一把浑圆的乳肉,对她道: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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