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灼云淡风轻:我不管别人,但在我这里,华国的古董都不能流入国外,记得以后在合同上加上这个重点。
店员是新来的,不了解檀灼:又不是文物,普通古董而已。
毕竟开了店,卖给谁不是卖,为了赚钱。
檀灼并没生气,只是莞尔一笑,细白指尖轻抚着怀里的猫猫: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文化遗产,每一样都有其存在的价值,但它们一旦流失海外,其文化价值就消失了。
开这家店的目的并非为了赚多少钱,而是为这些不见天日多年的古董,找到能与之共鸣的主人。
古董从来不是她敛财的工具。
她的梦想不止如此。
梅溪汀后来得知这件事,还调侃道,你就不担心店员跑路?
跟着这样的老板娘,十天半个月都卖不出去一样古董,稍微浮躁一点的性子都待不了多久。
应该不会吧?
他们工资很高的。
这些店员都是檀灼精挑细选,虽然达不到博古通今的水平,最起码每一样古董的来历与故事都能讲得清清楚楚,所以丝毫不吝啬工资。
逗你的。
梅溪汀笑,他们私下都非常佩服你,有钱不赚的老板娘,可真是思想境界高洁。
檀灼:……还是要赚的。
我们去赚无良资本家的钱,劫富济贫。
梅溪汀:你老公?
檀灼托腮想了想:嗯。
梅溪汀:我是说,你老公来接你了。
檀灼扭头,望着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俊美男人,赶紧揣起猫扑过去:老公,我好想你!
你终于回来啦。
朝徊渡出差一周,刚刚到江城便来接她。
岂料一进门便听到自家太太商量着打劫他的钱。
朝徊渡:想我了,还是想赚我的钱?
梅溪汀生怕夫妻两个因为这个吵架,赶紧打圆场:哎呀,这不是三天了还没开业,有点急病乱投医了。
朝徊渡放下一张黑卡,轻描淡写道:给你们开个业。
那两尊青花瓷瓶我要了。
梅溪汀:朝总大气!
你等等。
檀灼按住黑卡,你买花瓶干嘛,家里一堆。
朝徊渡在她耳边,落下极轻的两个字音:插、花。
啊啊啊!
檀灼早就无法直视这两个字,想克制自己不要脸红,免得被师兄发现端倪,但又差点没忍住,连猫带人埋进朝徊渡怀里,用力掐着他的手腕。
朝徊渡仿佛感觉不到疼,趁着她在自己怀里使坏,已经重新把卡交给梅溪汀,麻烦送到泰合邸。
梅溪汀笑若春风:欢迎两位下次光临。
宾利车上。
檀灼白皙脸蛋微微泛红,潋滟眸子瞪着他:看把师兄开心的,绩效还记在他头上。
看着少女气鼓鼓的模样。
朝徊渡浑然不顾前面还在开车的司机以及工具人崔秘书。
直接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吻了过去,语调含糊:别提别的男人。
想不想我?
檀灼猝不及防,呜咽了声,压,压到了。
连带着她怀里的猫都喵了声。
下一秒。
朝徊渡拎起猫后颈递给崔秘书。
正打算开挡板的崔秘书手忙脚乱地接过来柔软的小东西。
隔板升起。
后排成了密闭的空间,淡淡的白檀香与荔枝玫瑰的香气交融:怎么不等我回来就开业了?嗯?
檀灼:朝总牌面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