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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女装/催N药/被男妓轮流T批开发YX/RN(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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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垚冰昏昏沉沉醒过来,他纤长的眼睫一掀开,就看见单冶坐在不远处的黑皮沙发上,叉开腿神情悠然地盯着他。

而他躺在厚重的地毯上,两只手被绳结绑着捆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吊带长裙,领口开得很大,露出一半白嫩的奶子,硬挺的乳尖将布料顶出色情的凸起。

他动了动,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很粘腻,温度很高,从深处透出一股痒,还缓缓从里面流出水液。

宁垚冰的表情变得很不好,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

那边单冶终于动了尊腿,踱步到宁垚冰面前来。

他蹲下身,强硬地把手伸进裙子下面去在宁垚冰腿根摸了一把。

摸到了一手透明淫液,单冶浅浅笑了一下,说出的话看不出一点商业成功人士的样子:这催淫的药见效还挺快,这么快骚批就出水了。

宁垚冰挣扎着坐起来,他冷着一张脸:你给我用了什么?这里是哪?

也没什么,给垚冰的奶子涂了催奶药,小批涂了催淫药,单冶拿出手帕仔细地擦着手掌,唇角带笑,等你被这淫药好好开放之后,垚冰就会变成喷奶求肏的骚货,骚批被内裤磨一下也会流水,开不开心?

至于这里,这里是我名下的一家夜总会高级包间。

宁垚冰瞳孔收缩一下,胸口因为外放的怒气而起伏着,他咬牙一字一句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恶心的老男人。

骨头倒是挺硬,单冶没被惹怒,反而笑一声,坐回沙发上,声音轻缓,仿佛在与情人爱语:那我就把你的骨头,一点一点磨碎。

单冶抬手示意一下,他身后的两个体型壮硕的保镖就上前一人一边拉开他的长腿,接着从门外走进来一群容貌姣好,打扮浓艳的年轻男生们。

他们一进来就好奇地看着被分开腿压在地上的男生,虽然这个人穿着裙子,长得漂亮,但还是一眼能认出来是男生的漂亮。

这种漂亮里带了点锋利和冷淡,明明生得靡颜腻理,却轻易让人不敢接近。

这样一个人却让人以侮辱性的姿态压在这里,有点脑子的稍微一猜也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人一看就是被强迫的,和他们这种人不一样。

他们说得好听点是夜总会的少爷,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卖屁股的兔子。

你们给垚冰好好舔一舔他的小批,那批现在还是干净的,单冶说着笑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轮流来,舔得用心点,把他舔爽了最好。

听到小批也没人惊讶,主管提前告诉过他们。

男生们面面相觑,一个胆子最大的先走到宁垚冰面前,近距离看清宁垚冰那张脸时,他先是怔愣一下,这种顶级皮相,怪不得会惹上这些人。

宁垚冰腿被人强硬分开,手也绑着,他抬眼看了男生一眼,清清淡淡,没有一点情绪,然后又垂下去,他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所以不会去迁怒这些人。

被看的人呼吸一顿,接着就感受到那恍若无物的眼神,竟然连愤怒也没有,就仿佛看不到他,连一丝情绪都吝于给予。

有什么可傲的,为什么不在意他?

男生莫名从心底窜出怒火,他不再犹豫,掀开长裙,把头伸进宁垚冰的裙底,在光滑雪白的腿间看到一条艳粉色的肉缝,汁水淋漓。

仿佛这具身体深处散发的幽香扑面而来,男生喉结滚动一下,握着肉感的大腿,重重将唇舌吻上去。

宁垚冰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男生能感觉到握住的腿颤抖了一下,仿佛是极大的鼓励般,男生把舌尖顶进肉缝中,搅弄着粘腻的淫液,一点一点把甘甜汁液吃进嘴里,同时用手去揉弄小小的阴蒂。

柔软滑腻的舌头在批穴里搅弄的感觉十分奇怪,仿佛缓解了一点身体里的痒意,又仿佛让瘙痒更加严重了,宁垚冰呼吸急促起来,雪色的脸颊维持不住冷意,开始泛起漂亮的艳粉色。

直到身下的男生去揉他阴蒂和被娴熟的舌头舔到深处的时候,宁垚冰身体剧烈颤抖,批穴收缩着喷出淫液,喷到了男生舌头上。

始终没有说过话的喉咙里终于溢出一两声呻吟,猫儿一样柔软妩媚。

那双清明的眸子变得雾蒙蒙的,仿佛失神一般,不复冷淡。

看得那群当惯了下面的男生们都硬起来了。

单冶目光沉沉,笑道:很好,他潮吹一次,舔的人多一万块钱。

于是这群已经被搅动了欲望的男生们愈发卖力,法地胡乱揉压两下,却只让痛感愈发明显,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好难受。

他的眉心蹙着,缓解不了胀痛,只能不去管它,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单柏兼的声音上。

单柏兼感觉到一些异样,直起身子看向宁垚冰:垚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怔怔盯着宁垚冰的胸口,那一对小小胸乳隆起,奶尖将衣服布料顶出两个显眼的凸点,最关键的是,那两处的衣服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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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湿了。

单柏兼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画面,一具充满欲色的被任意弯折的柔软身体,两枚摇晃着喷出奶水的小巧奶子……

垚冰是……溢奶了吗?

喉头紧了紧,单柏兼受了蛊惑般,鬼使神差地缓缓凑上去,隔着被晕湿的布料,将唇瓣贴在那硬挺又可怜可爱的乳尖上。

紧接着猩红的舌尖探出来,碰了下敏感的乳尖。

宁垚冰的身体受了刺激狠狠抖了一下,他回过神,猛地推开单柏兼,然后转过身低低说道:柏兼,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单柏兼晃了一下神,呆愣地哦哦应了两声,同手同脚走出去了。

门关上,宁垚冰清淡的眼波晃了晃,这才转过身。

他仅剩的自尊,还不允许他在曾经的恋人面前展露这副因药物而愈发淫乱的身体。

乳尖被唇舌隔着布料触碰的感觉似乎还在,宁垚冰走到卫生间,蹙眉面对着镜子解开自己的衬衣。

只见缀在奶包上的乳尖溢出些乳白色的奶液,此时一滴奶水直接皮肤顺着流下,隐没在小腹处。

简直像一个哺乳期的雌性。

宁垚冰神色难堪,抽了两张纸把胸口的奶液擦干净,然后穿好衣服,眼不见为净。

离开了的单柏兼也不好受,他后知后觉自己冒犯到了宁垚冰,一时间懊恼至极。

但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回味咂摸着舌尖上残留的一丝甜意,一张俊脸红红的。

宁垚冰想等胀痛自己缓解,可等了许久,胀痛却越来越严重,他躺在床上忍受着这种煎熬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解开衣服,给自己揉起奶。

主人漂亮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对待娇嫩的奶子,只是等到雪白乳肉被揉得发红,印上了鲜红的指印,也没有用,除了满到溢出来的一些奶液,根本没办法把里面的奶水揉出来。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是之前的女仆小元,女孩甜美活泼的声音响起:夫人,您要用晚餐吗?

宁垚冰直起身,深深喘了两口气,他回道:谢谢你,我不饿。

好的。没发觉宁垚冰的声音有些奇怪,小元应了,平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宁垚冰失力躺回床上,发根微微汗湿,脸色潮红,唇色却透着苍白。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单冶从外面走进来。

他看到宁垚冰的状况,也不觉得意外,带着笑意蹲下来问道:垚冰,今天在家乖不乖?

宁垚冰的手紧紧抓住单冶的袖口,水光莹润的眸子盯着他,语气带着些脆弱:单冶,帮我。

宁垚冰的主动示弱,很少见不是吗?

单冶缓缓勾起唇角。

宁垚冰靠坐在单冶的怀里,单薄的衬衣脱下来一半,解开的衣服松松垮垮堆在臂弯。

单冶怜惜地用手抚摸着被主人暴力蹂躏的一对奶子:垚冰怎么这么粗暴。

这对奶子宁垚冰自己触碰的时候身体没什么反应,一被其他人稍微碰碰就敏感得不行。

宁垚冰闭着眼睛,难以抑制地轻轻抖着身子。

自己用手把奶子捧着。单冶声音淡淡,命令道。

宁垚冰咬牙,他的奶子小,根本不需要捧着,单冶是故意的。

犹豫了半晌,宁垚冰还是捱不住涨奶的折磨,用手将白腻乳肉往上推,他捧着自己的小奶子,胸口挺起,期望将奶头送进单冶的嘴里。

单冶笑了一声,不负他的期望,垂首叼住一边的奶子,用力吮吸起来,乳白香甜的奶液一下被吸进嘴里。

唔……低柔喘息的声音溢出喉咙,宁垚冰大口喘着气,闭上眼睛,舒服地差点叫出声。

宁垚冰的奶子小,奶液也不多,单冶没多久就吸干净了,在乳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又换了另一边。

胀痛感随着奶水被吸光后终于消失,宁垚冰松了口气,推开单冶的头,奶子上的唾液都来不及擦,一刻也忍不了去到浴室洗澡。

单冶愣了一下,居然没感觉生气,只是有些好笑,生出了些自己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觉。

之后的一个月,像是在给宁垚冰一个充分的缓冲时间,单冶除了总喜欢做一些亲密的性边缘行为,倒是没有再插入他。

偶尔单柏兼在单冶不在的时间里来找宁垚冰说话,只要行为不过火,没越界,单冶也愿意当不知道,暂时容忍。

宁垚冰对单冶依旧冷淡,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随时处于单冶的掌控下,所以晚上单冶在床上亲他摸他和强迫腿交的时候,即使再不愿意再恶心,宁垚冰也不会态度强硬地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人玩了。

他们就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里。

被单冶绑架那天奶子和批穴被抹上的药都起了效,宁垚冰时不时就会涨奶,需要把奶子揉开了让人吸奶,他只能找单冶,这么被弄了几回,原本两个粉嫩清纯的奶尖尖都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了。

还有敏感到被随便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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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身子就淫乱地发痒流水的小批,宁垚冰甚至不愿意把手指伸进去抚慰一下自己,他羞耻于抚弄那个女性器官。

只是双腿有时会不经意地绞紧磨蹭。

外面天气爽朗,微风徐徐,吹在人身上很舒服,让人昏昏欲睡,是一个适合睡午觉的天气。

主卧里窗帘拉得很紧,以免打扰到主人的睡眠,房间里光线昏暗,宁垚冰躺在床上午睡,穿着一件轻透的丝质上衣,除了一条内裤,没穿裤子。

天气正好,环境合适,这本该是个舒服的睡眠。

但这个时候,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抚慰的小批又在作祟,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痒意,批穴饥渴翕张着悄悄吐露出淫水,打湿了纯白的内裤,内裤布料紧紧黏到小批表面,显露出充满色气的骆驼趾的形状。

昏暗的光线下,两条交叠的长腿依旧很白,白到仿佛散发着莹莹微光,它们叠得很紧,在主人沉睡时无意识摩擦着,试图带来一丝抚慰的快感。

宁垚冰睡得不安稳,眉心蹙着,脸上带着些薄红,放在手边的一个枕头被他翻了个身抱住,仿佛本能般,自然地用双腿夹住那个枕头。

枕头被他无意识越夹越紧,七扭八歪地抵开两瓣肉唇,抵住了宁垚冰下面的阴蒂,力道不重,但宁垚冰的身子却敏感地发着颤,感觉到了舒服似的,他红润的唇瓣张开了一点,往外吐着热气。

一点内裤的布料被翕张的批穴吞进去,腿根夹着枕头慢慢摩擦起来,敏感的阴蒂被枕头边沿一次次磨蹭着。

批里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简直要把枕头也打湿了。

宁垚冰雪白的颈子弯了一点,额头冒着一层薄汗,终于,在这样一点一点的快感累积中,小批喷出一股水液潮吹了。

唔唔啊……呜……幼猫一般的声音含糊从喉咙里溢出来。

一把细腰抖个不停,宁垚冰喘着气挣扎着从睡梦里睁开眼睛,高潮的余韵让他还缓不过劲,小腹有点发酸,眸子里带着点迷蒙和茫然。

宕机了一会儿,直到感受到下身的粘腻,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他下床拿衣服进了浴室,之后将弄脏的衣服和枕头都处理好。

单冶这阵子比较忙,今天加了很长时间的班,回到房间的时候宁垚冰已经睡下了。

他却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

单冶打开了床头一盏昏暗的夜灯,柔和的暖色光线照在宁垚冰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无论看多少次,这张脸都恰到好处地长在了单冶的审美点上,纤秾合度。

美人明明生得冶色脱俗,人却是冷的,反而像一个钓着人的钩子。

否则也不会让单冶见色起意,一见钟情。

单冶把宁垚冰下半身的衣物尽数脱下,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出来,他手掌包住一边的屁股肉用上劲揉了揉,软白的臀肉溢出指缝,这皮肤极易留痕,那瓣雪白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手掌印。

宁垚冰趴在床上,在睡梦中下意识动了动,摇了摇肉臀,却没把自己从单冶的手掌中挣脱出去。

单冶扒开两瓣软弹屁股,中间一个羞涩的菊穴就露出来,一下失去了臀肉的保护,还收缩了两下。

单冶先是按着这处揉了揉,然后俯身将舌头舔上去。

唾液立刻滋润了这处小穴,柔软湿滑的厚舌舔开穴口,将穴口舔得又湿又软,慢慢舔到里面的肠壁,后穴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肠肉受惊般蠕动个不停。

那舌头浅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不停,肠肉不住收缩着,分泌出了一点肠液,将后穴变得更加湿漉漉的。

宁垚冰眉尖越皱越紧,终于不堪其扰,睁开了眼睛,首先传来的是后穴被舌头舔舐的湿淋淋的陌生感觉。

他趴在床上,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细小水声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宁垚冰终于意识到不是梦,他想把在身后作乱的人掀开,但屁股被人扒着舔,腿也被压住挣脱不开。

单冶知道宁垚冰醒了,他将屁股掰得更开,整张脸埋进屁股肉里面,一根舌头完全伸到里面去,将柔软紧致的肠壁舔了个遍,舔得肠液分泌地更多了。

宁垚冰难以抑制地轻哼出声,从未感受过被舔屁股的感觉让他难得有些惊慌失措,更何况那条肉舌头伸到里面去了。

整个后穴里都湿软得不行,宁垚冰的手往后推着单冶的脑袋,声音是刚睡醒的又低又软:呜……单冶你别,脏……

单冶如他的愿将舌头抽离出来,将宁垚冰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把头埋在他雪腻的颈窝里,嗓音低沉:不脏,垚冰,你的屁股里都是叔叔的口水。

宁垚冰推拒了一下,想去洗澡,屁股里湿粘粘的,很不舒服。

单冶却将他抱得很紧,一只手摸到胸口抓着奶子揉按,另一只手又伸到后穴。

穴口已经被舔开了,红红的小口湿软泥泞一片,两根手指轻易就戳刺进了里面。

肠肉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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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手指,蠕动着想要将手指推出去,却被越进越深,手指仔细压按着每一处肠壁。

宁垚冰红着眼睛折了腰,他咬牙试图拉开单冶的手,但那两根在里面摸索按压着肉壁的手指不知道到按到了哪里,轻轻一碰,宁垚冰就浑身酸软,快感迅速从尾椎升起。

他前面的鸡巴也慢慢硬了起来。

垚冰,感受过前列腺高潮吗?单冶咬耳朵一般在宁垚冰耳边絮絮说道。

下一秒,那两根手指就按着那一处使劲地抠弄揉按,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激烈恐怖的快感一瞬间席卷全身,宁垚冰的身体不受控制痉挛起来。

什么——呜啊啊啊啊——!!

宁垚冰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一般在单冶怀里跳动着身体,细窄柔韧的腰肢不自觉绷直,眼皮不由自主上翻,眼眶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打湿脸颊。

前面的鸡巴颤抖着喷出精,后穴里也发大水涌出大股肠液,下半身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单冶把手抽出来,心情愉悦,抱着怀里人去浴室清理。

没过几日,这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薄冰一样脆弱的平静被打破。

起因是单冶随口提道,他那个儿子单柏兼蠢笨无能,不堪大用。

宁垚冰反驳他,声音冰冷:柏兼磊落,善良,脑子也聪明,心思纯良,你这种人怎么好意思说他。

美人动怒自然也是活色生香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只是这时候单冶欣赏不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气笑了:我怎么不好意思,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你是想说我阴暗恶毒还心思不纯是吗?

噢,我倒是忘了,单冶故作姿态感叹一声,讽刺道,他是你的前姘头,你维护他也是应该的,对吧。

宁垚冰没搭理单冶,本该温软的唇瓣抿得很紧,让他显得十分冷郁。

那冷漠的姿态瞬间刺伤了单冶的眼睛,他想起之前偶然看见宁垚冰和单柏兼说话时嘴角露出的温和笑意,初看时惊艳了他许久,但那个笑容是给单柏兼的,面对他的时候,宁垚冰连一个好脸色都吝啬给予,更别说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了。

名为嫉妒的火焰在心底灼灼燃烧。

单冶欺身靠近宁垚冰,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脆弱的喉骨被人拿捏,宁垚冰不得不半仰起头,却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单冶,看起来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单冶怒火中烧,眯着眼睛说道:怎么?你还对我的乖儿子念念不忘?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身体,单冶把手伸进宁垚冰裤子里面,在柔软的腿心捏了一把,嗤笑一声:轻轻一碰就出水,你要用流水的批肏我的儿子吗,垚冰?

纤长的眼睫抖了抖,抬起来,下一秒一声脆响,单冶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得别过头去。

单冶,你真是个混蛋。宁垚冰眸光冷冽。

单冶怒极反笑,他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倒是新奇。

他偏回头,抬起手用手背抚了抚自己被扇红的脸说道:生气了吗?巧了,垚冰,我也很生气。

掐着脖子的手收紧了一些,单冶语气沉沉道:看来是我太宠你了,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宁垚冰依旧面无表情,不肯低头卖好。

单冶冷笑一声,凑近在宁垚冰耳边说了些什么,等宁垚冰冷冷瞪视他的时候,他垂着眼睛捏了捏宁垚冰的耳垂道:不愿意?想想你的母亲,她不会想知道你结婚的消息的,对吗?

单冶,你总能比我想得更加龌龊。宁垚冰咬牙,恨极了这个人。

龌龊,下流,随你说,我照单全收,单冶很快平息了怒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与漫不经心,他暧昧地用拇指摩擦着手下滑嫩的肌肤,我只对你龌龊。

单冶将之前就准备好但没机会用的袋子拿出来,扔在床上。

窗帘唰地一下被拉上,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换上。单冶命令道,态度随意,像是对待什么不听话的宠物。

宁垚冰寒凉的目光晃动一下,颇感屈辱,人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

你不愿意自己来,我就亲自给你换。单冶语气无奈,纵容恃宠而骄的小情人一般这么说道。

单冶欺身而上,两个人很近地纠缠着,丝质的睡衣被随手一扯,很轻易地褪下,露出雪白滑腻的皮肤,触手比丝绸的触感更加昂贵。

圆润的肩被单冶的手掌紧紧抓住,宁垚冰按住单冶的手,敛下眼睫,语气冰冷:放手,我自己换。

单冶松手,让宁垚冰提着袋子进了浴室。

良久,宁垚冰终于慢慢悠悠从里面出来,开门的那瞬,单冶愣了两秒。

宁垚冰穿着一身暗红色短旗袍,修身的衣服将细窄的腰和挺翘的臀展现地淋漓尽致,身段绰约。

漂亮但又明明是一张不显女气的脸,被垂坠在肩膀的过长黑发修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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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穿上这身衣服竟然一点也不违和,就是一位冷若冰霜又风情万种的旗袍美人。

这身旗袍不同于传统的旗袍,被刻意改得很短,到了大腿位置,裙摆又继续往上开叉,开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腿肉。

隐晦色情。

单冶爱极了他这身,上前牵住他的手让人坐在床边,而自己则是蹲下来,把这两条光裸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宁垚冰皱着眉不得不用手往后撑住床保持平衡。

接着单冶痴汉一般把脸埋进宁垚冰的裙底,深深吸了一口气,腿心腥甜的气味让人上瘾。

宁垚冰蹙着细细的眉闭了闭眼睛,不由自主把腿夹紧了一些,小腹处传来酸软,肌肉收缩了几下。

男人高挺的鼻梁对着柔嫩的腿心胡乱磨蹭着,隔着内裤也给宁垚冰带了莫大的刺激,半空中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批穴里悄悄溢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

穿着旗袍的美人屁股虚虚坐在床上,裙装遮盖下,软嫩多汁的粉批却贴在单家家主脸上,此时显得细弱的双腿夹住单冶的脖子,就好像是美人不知廉耻主动把自己的批贴上去的一样。

细细的一截颈子仰出一个精巧的弧度,薄红从斜逸的眼尾蔓延到湿湿的眼睑,宁垚冰感觉到了羞辱和快感一般,微微张开水光蒙蒙的唇,洁白的牙齿咬住手上一段指节,在食指上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

批肉收缩了一下,被单冶察觉到了,他用舌头把内裤往里顶,那一处布料就被穴肉吃进去了,鼻梁继续抵着那处磨,直把那里磨得汁水四溢才肯罢休。

嫩批被质量很好的内裤包住,软软泡在淫水里,湿答答黏糊糊一片,小批的形状完全暴露出来。

正当宁垚冰意识有些晕陶陶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坚硬触感抵在了小批上。

宁垚冰下意识低头,看到单冶手上拿着的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圆润物体,此时单冶正扯开湿成一片的内裤,将那个东西塞进批穴里去。

穴里又湿又滑,很容易就将不算大的跳蛋塞进去了,将东西往里推深了些后,单冶松开内裤,那有弹性的布料就啪地一声弹了回去,宁垚冰抖了下腿,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就继续牢牢黏在嫩批上了。

明显的异物感让宁垚冰不自在地并了并腿。

单冶将宁垚冰收拾干净,旗袍拉整齐,让他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宁垚冰还有些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单冶按了一下手上的按钮,被穴肉包裹着的跳蛋立马震动起来,在柔软的肉道间横冲直撞,只是这批里水多,给跳蛋做了很好的润滑,不至于让这东西把他弄痛。

但宁垚冰猝不及防还是被弄得闷闷软软叫了两声,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柔软的唇瓣马上被咬得艳红。

修长双腿难耐地死死并拢,妄图减轻异物带来的感觉,但身体里的东西依旧震动个不停,不时撞击到他浅弱的敏感点,引起阵阵酥麻快感。

单冶像在观察一个艺术品一般,仔细评鉴着宁垚冰身体的每一处反应,如果不是勃起的鼓胀裤裆太过惹眼的话,还像那么回事。

美丽又脆弱的情人看起来适应得不错。

男人拿着按钮的手指不留情地按到了最大功率。

啊——!!

下一秒宁垚冰批里的跳蛋疯狂震动起来,嗡嗡声不停,恰好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震,他顿时再坐不住,上半身软软倒在床上。

腿心的皮肉和批肉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一起抖动,跳蛋震动的力道太大,让包裹住跳蛋的小批都有些发麻,麻意和快感一齐涌上来。

潮湿的黑发黏在湿红的脸颊上,宁垚冰的敏感点每被跳蛋肏一次,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就更多,难言的快感一层层积累,让他迅速到了高潮,痉挛颤抖的大腿叉开一些,试图让什么东西从批里出来。

淫液被跳蛋堵在里面,溢出的一点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在干净的皮肤上留下淫乱的污痕。

宁垚冰被单冶强拉着出门了,就穿着这身过短的旗袍,湿软泥泞的批里还塞着跳蛋。

单冶给他身上披了一件长风衣,让他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走光,他挽着单冶的胳膊,两人走在商场的名牌服装店里,外人看上去就是男俊女美的一对璧人。

男人身边的女伴容貌过于出众,又自带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惹眼吸睛的两条长腿白得发光,让人频频侧目,这两人的回头率高极了。

也有人看出这两个人的年龄差距挺大,亲密姿态看上去又不像父女或者亲戚,就暗自揣测意淫着这个貌美的小姑娘为钱出卖身体。

单冶悄悄在宁垚冰耳边耳语,笑意盈盈:垚冰最好别出声,不然让人家听到了就会觉得你是一个女装癖变态。

宁垚冰挽着单冶胳膊的手收紧了一些,他淡淡回道:不用你操心。

哦,是吗?单冶笑了一声,插在兜里的手动了动,顿时细小的几乎听不清的嗡嗡声不知在哪响了起来。

唔……宁垚冰身体站不稳般晃了一瞬,身体里的跳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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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的频率震动起来,震得他腿根发软。

宁垚冰眼尾泛起薄红,抬眸冷冷斜睨了一眼单冶,他本以为单冶在外面会收敛一点。

单冶好整以暇,他松开宁垚冰,让他自己站在这:垚冰,我去趟洗手间,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说完单冶转身离开了。

宁垚冰有些腿软,他撑住旁边的墙壁,也不敢找个地方坐着,怕批里的东西被弄得更深,又怕跳蛋滑出来,腿根再软也紧紧夹住。

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周围人不算多,但依旧不时有人经过,每个人都会把目光在他身上停一下,仿佛看透了他身体里在震动的跳蛋。

公共场合被玩具肏弄身体的羞耻感与屈辱感却让身体更加兴奋,又有水在往下流,宁垚冰不得不把腿夹得更紧,但还是有水液顺着大腿流下去了。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宁垚冰的异样,朝他走了过来。

宁垚冰低着头,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头顶是陌生的男性声音:小姐,你看起来不是很好,需要帮助吗?

宁垚冰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摇了摇头没说话,让人离开。

这个男人却好像没看懂宁垚冰的意思,不依不饶还不离开,试图去扶宁垚冰的胳膊。

宁垚冰躲了躲,没让他碰到,他皱了皱眉,浑身散发冷气,不想再与这人纠缠。

这时候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小批里的跳蛋震动频率突然变快。

猝不及防,宁垚冰低低喘了一声,脸色是不正常的晕红,脑子里有些混沌,他想在陌生人面前克制住,但爽死了的小批可不管这么多,里面顿时喷出淫水潮吹了。

宁垚冰彻底站不住了,身子软了下去,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但没来得及听清,面前的女孩突然往下倒,男人立马把人结结实实抱住了。

女孩漂亮绝伦的脸蛋上布满醉酒般的红晕,眼珠还有些聚不了焦似的朦朦胧胧,雪白的皮肤上黏着几缕弯曲的乌黑发丝,嘴唇红艳艳的,细细白白的颈子柔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骚又纯。

哪里还有刚刚的冷漠抗拒。

这个婊子,刚刚还装什么,还不是碰两下就靠在他怀里了。

男人环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心猿意马,手掌不老实地放到宁垚冰屁股上,挺翘圆润的臀部触感十分好,柔软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捏了又捏。

男人的手掌下流地在臀部和腰背处游移着。

这地方在角落位置,恰好这时候没什么人经过,宁垚冰只能由着人上下其手。

被吃尽了豆腐之后,宁垚冰终于缓过来一些,猛然发现自己被陌生人抱着,这人的手已经在往大腿上摸了,还有伸进裙下的征兆。

宁垚冰猛地把人推开,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眉眼间恢复冷淡。

被推开的男人懵了一下,随后还想继续贴上来:美女什么意思啊,刚刚不是挺——

话没说完,男人被掼开了。

消失半天的单冶终于回来了,他推开这人,揽住宁垚冰的肩,语气温和:这位先生,别纠缠我的夫人了。

男人突然被推了一下瞪着眼睛就要发火,转头看见了单冶的脸,顿时僵了,随后立马换上一副赔笑谄媚的笑脸:原,原来是单先生啊,真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这就走这就走,您和贵夫人继续逛。

随后男人转身快步离开了,就跟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单冶转头看宁垚冰,眉眼淡淡,宁垚冰也不说话,突然眼前景物变换,宁垚冰被单冶打横抱起来,宁垚冰还要挣扎一下,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下屁股:没力气就别动,我们回去了。

宁垚冰僵了一下,还是没动了。

那边,男人走远了还心有余悸,打了个电话,寒暄一阵后进入主题:李总,我问您个事,不是说单冶那尊煞神的老婆死了很久了吗,他哪来的夫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很少人知道,你别到处说,他最近新娶了一个,听说还是个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

男人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挂了电话之后,嘴里念念有词:这下完了,单冶不会放过我的。

男人想了半天安慰自己。

算了,反正他就是个吃老本的二代,那破公司倒了就倒了吧,更何况他摸了单冶老婆的屁股,谁能有他牛逼,他就当效仿古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唉,就是可惜那种极品被单冶弄去了。

那老东西会不会玩都是个问题。

宁垚冰被单冶带回去了。

床上,宁垚冰赤裸着下半身,眉尖轻轻蹙着,眼里带着水光,微微失神,微长的乌黑发丝晃了晃,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修长光洁的两条腿张开,让眼前的男人可以将手指插进柔软多汁的批穴中。

单冶的两根手指往里伸了伸,恶趣味地按了按敏感的内壁,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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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道的不自觉收缩,男人把想要合拢的腿固定住,才慢慢悠悠把被青年含了半天的跳蛋捏住,拿出体外。

沾满透明粘液的跳蛋被单冶拿走了。

宁垚冰的睫羽颤了颤,稍稍松了口气。

第二天很早,宁垚冰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单冶就起床了。

他离开前吻了吻被吵醒半阖着眼睛的人的额头:垚冰,这两天我要去国外出差,你一个人在家乖乖听话。

宁垚冰睡意蒙蒙,闭上眼睛,没搭理他。

等到宁垚冰睡醒,他一睁眼,看见了单柏兼在床上,正和他面对面。

宁垚冰盯着单柏兼,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顿了两秒钟,他才道:柏兼?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早就去学校了吗?

单柏兼笑容灿烂:我让人帮我代课了,一听说那老头出国,我就溜出来找你了,进单家我也没让佣人和监控发现。

宁垚冰有些发愣:那你怎么进来的?

我找的后门和监控死角,好歹在这个家也呆了这么久,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到,我也算白活了。单柏兼抱住宁垚冰的腰,眉眼一抬,略显得意道。

宁垚冰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迟钝,多反应了一会儿,单柏兼觉得可爱,亲了亲宁垚冰的唇角,然后闷闷道: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日子有多难熬,我一刻见不到你就好想你啊。

随后一个吻印在了宁垚冰的唇上,宁垚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已经下意识温顺地张开,接受了一个深深的湿吻。

温软的口腔里伸进来一条湿热灵活的舌头,与宁垚冰的舌头湿答答缠在一起,交换津液。

在父亲离开后,儿子上了他的床与他父亲的妻子,他名义上的母亲接吻,吻得深情热切。

单柏兼的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脱下了宁垚冰的睡裤,富有技巧地抚慰起他的性器。

身下的宁垚冰先是受惊缩了下身体,等到敏感的龟头被手掌摩擦抚慰,感受到快感,腰不自觉往上挺了挺。

笑了一声,等到沉睡的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后,单柏兼长腿一跨,两条腿岔开跪在宁垚冰之上。

单柏兼的后穴早在宁垚冰醒之前他就自己扩张过了,里面挤了润滑,他扶着宁垚冰的鸡巴,一点点把这根东西吞进屁股里。

唔……好爽……单柏兼仰着脖子,脸上布满红潮,呼吸有点快,挺翘紧实的蜜色肉臀坐在宁垚冰粉白的鸡巴上,肠肉收缩着,将鸡巴完全吃进去了。

紧致的肠肉一寸寸把鸡巴绞紧吮吸,宁垚冰低低喘了口气,纤长浓密的睫毛下闪出一点水润光泽,先前被亲得红艳的唇肉抿紧,漂亮的唇珠也被挤压。

呃垚,垚冰的粉鸡巴好厉害……!

单柏兼就这样骑在宁垚冰身上,两瓣肌肉紧实的屁股上上下下,将鸡巴一次次吞到深处,嘴里发出毫不羞耻的呻吟。

宁垚冰雪白的脸更红了一些,充满红润的血色,看着更加鲜活漂亮,他沉浸在快感之中,急促地喘气。

单柏兼爽得要死,宁垚冰的鸡巴很长,足够顶到他的前列腺,臀部上下吞吐的频率越来越快,这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后穴里的鸡巴跳动着高潮了,精液尽数射在单柏兼屁股里面。

呃唔……射精的时候宁垚冰的腰臀往上抬。

软下去的鸡巴抽出来,带出一股肠液和精液混合的液体,顺着单柏兼的屁股乱七八糟流出来。

单柏兼擦都懒得擦,躺下去把宁垚冰抱住了。

眼尾还泛着欲望未消的薄红,黑色的眸子乌蒙蒙的,乌黑发丝柔顺地贴在瓷白的脖颈上,海藻一般弯弯曲曲,释放过一次的宁垚冰称得上是粉面含春,活像他是被肏的那个。

单柏兼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在这个房间门外偷看的那个淫色夜晚。

淫到仿佛连回忆都盖上了一层糜艳。

单柏兼的鸡巴硬了。

他卖乖一样靠近宁垚冰,下身和宁垚冰贴得很紧,坚硬的鸡巴稍稍蹭了蹭宁垚冰的下体,顿时变得更粗了。

垚冰,我这里好难受,能不能用用你的腿?可怜兮兮的一句话,单柏兼用小狗一样的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宁垚冰说的。

宁垚冰愣了一下,迟疑两秒,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就是同意了。

两条并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张开了一点,留出一个缝隙,单柏兼粗大炽热的鸡巴见状更激动了一点,马眼吐出一点精絮,这根鸡巴一下就肏进宁垚冰的腿间了。

喉结不停滚动着,单柏兼吞咽口水,掐着宁垚冰的细腰挺动腰胯抽插起来。

鸡巴好舒服,呼……垚冰的腿好肏死了……怎么这么舒服……

单柏兼眉眼间都是痴迷狂热,下身疯狂耸动,把那处白嫩的腿肉都磨红了一片,湿黏的精液在抽插中涂抹在那处,淫乱不堪。

更过分的是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地碾过宁垚冰白嫩的阴阜,激起一阵从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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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垚冰还不知道单柏兼是故意的,只以为他是不知情,敛眉默默忍受着,薄薄的眼皮越来越红,眼里波光潋滟,终究还是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的呻吟。

过了很久,单柏兼终于抖着鸡巴射了精,腥臭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腿心和批口,原本干净私密的腿心就这么被粘稠白浊弄脏了。

宁垚冰被这样一通弄得有些晕,脑子里混混沌沌,忽然听见单柏兼的声音:垚冰,你的胸口被奶水打湿了,你溢奶了,我给你吸干净吧。

胸口覆上两个手掌,色情缓慢地揉捏着。

宁垚冰晕晕乎乎,想起来涨奶很疼,即使胸口此时并没有胀痛感,他还是很信任单柏兼地点头答应了。

上衣扣子解开了一半,单柏兼把衣服往两边拉开,露出宁垚冰一对少女鸽乳大小的奶子,乳肉雪白,奶尖红艳地顶着,漂亮又淫色,让人移不开眼。

单柏兼眼睛都看直了,迫不及待地俯下身把一边的奶子吸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富有技巧地舔绕碾吸,手也没闲着,握着另一边的奶子揉捏。

宁垚冰半阖着眼睛,眉尖蹙了蹙,修长的手指插进单柏兼的发根间,轻轻敲了敲他的头:……轻点,疼。

单柏兼就真的轻了些。

这么玩了一通后,原本没什么奶液的奶子硬是被单柏兼吸出来一点,等他把两个奶子都蹂躏了个遍之后,原本雪白的乳肉上红红紫紫一片,两粒奶头还被吸得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亮晶晶的唾液,在空气中硬生生挺立着。

真漂亮。单柏兼哑着声音赞叹道。

仗着下人不会进来,只在门口送食物,两个人一整天都一直在房间里厮混,或者说,宁垚冰被单柏兼一次次拉进情欲之中。

像是怎么也玩不够似的。

床上很乱,形貌昳丽的美人被他的继子压在床上,稍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开,一张漂亮的脸湿红一片,汗涔涔的,身形曼妙。

继子的一只手伸到美人下体,不用看也知道在做什么。

原本藏在腿心的阴蒂被强制拉出来,单柏兼布着细茧的手指捏着那块软肉掐揉,敏感的骚豆子被玩得肿大充血,硬生生立起来。

唔,不要掐……啊啊啊!宁垚冰被过激的快感和疼痛席卷全身,嘴里发出勾人的泣音,似愉悦又似痛苦。

那双雪白的长腿死死夹住单柏兼的手,试图阻止单柏兼对阴蒂的折磨,只可惜无济于事,反而柔软温热的大腿肉把人爽到了。

为什么不要,我爸玩过这里吗?单柏兼笑起来,嫉妒心作祟,声线有些高亢怪异,肯定玩过吧,谁让你更爽,垚冰?

单柏兼说着,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宁垚冰眼睑湿红,乌眸虚虚盯着前面,聚焦不了,打湿的眼睫毛一缕一缕黏在一起,红唇微张,看得见水光淋漓的口舌。

他隐约听到单柏兼在说话,但声音像蒙上了一层雾似的,朦朦胧胧,没听清楚。

呜啊啊啊……!粉色舌尖不受控制地搭在湿漉漉的唇边,受不了一般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具淫色雪白的胴体再一次痉挛潮喷了,细窄柔韧的腰腹收紧,细细打着颤,嫩滑的背部漂亮的蝴蝶骨颤抖着,像被蛛丝困死的蝴蝶一样,穴口翕张喷出一大股淫乱汁液,浇了人满手。

这具被玩弄过很多次的身体已经很适应靠阴蒂获取快感了。

这么爽啊,有洁癖的垚冰怎么把骚水喷得到处都是,单柏兼声音低哑,像是在责怪,把沾着水液的手放在唇边,伸出一截猩红舌尖舔了舔,评价道,又骚又甜,跟你一样。

盯着宁垚冰失神的脸,单柏兼把手又伸进他的嘴里去搅弄,宁垚冰被迫尝到了一嘴腥甜的淫水。

另一只手捏住宁垚冰胸口的奶子,揉面团一样玩弄,揉圆捏扁。

唔……宁垚冰微微眯着眼睛,水色迷蒙,温顺柔和地没做抵抗,任由单柏兼的手指在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搅,包不住的涎水慢慢顺着唇角往下淌,等单柏兼把手拿开时,指尖从湿软的口腔里拉坠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身下的鸡巴肿胀成重重一团,单柏兼呼吸粗重,赤红着眼睛。

脸颊旁边好像感受到了鼓胀的热气,乌蒙蒙的眼珠转动,宁垚冰晕晕沉沉看到一根青筋跳动的鸡巴,离得很近。

丑陋肿大的鸡巴悄无声息靠近雪腻漂亮的脸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鸡巴的热气把漂亮粉白的脸都熏了薄薄一层红,更显得旖旎。

仿佛将宁垚冰玷污了一般的快感让这根鸡巴再次大了一圈,单柏兼握着自己的鸡巴,凸起的喉结渴水一般不停滚动,硕大狰狞的龟头碰了碰红润柔软的嘴唇。

难言的快感在身体里释放,单柏兼喑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被刻意放柔、带着有目的的诱哄:垚冰,把舌头伸出来。

宁垚冰缓慢地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眼睫,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张唇,从里面探出来一截软舌。

舌尖碰到了散发着热气的鸡巴,鸡巴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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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环绕的青筋跳动了一下。

嗯对……很乖,舔一舔。单柏兼语速快了一点,略带催促,期间还替宁垚冰把汗湿的头发别到一边。

味道很重的麝香味和性味的腥气让宁垚冰微微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依旧很听话地用舌头细细舔舐起来,微扬着头,看起来又乖又色。

他其实更适合被人掐着脖子把鸡巴狠狠肏进嘴里,把这张柔软的小嘴肏成下流的小穴,单柏兼也这么意淫过,但他舍不得。

宁垚冰只不过给他舔着鸡巴,单柏兼心理上的快感就比身体上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马眼里激动地溢出一些精液,单柏兼哄着宁垚冰去舔。

马眼凑在宁垚冰面前,游移在鸡巴上的软舌一卷,那点精液就真的被宁垚冰糊里糊涂地吃进嘴里,味道不太好。

鸡巴很给面子地又吐出一些精液,宁垚冰不肯再吃,那些精液就被坏心眼地抹在宁垚冰的脸上唇上。

这么舔了许久,单柏兼喘着气,终于要射了。

在身下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把宁垚冰的大腿打开,用力掰开腿心的肉缝,硕大的龟头卡在批口,低吼着松开精关,把又浓又多的臭精全部射进里面去了。

热烫的精液重重打在身体深处,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唔啊啊……宁垚冰颤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人强硬按着打开身体,眼尾可怜兮兮地发红。

直到单柏兼射精结束,小批里含满了男人的精液,才被放开。

稚嫩干净的批缝短暂被分开又重新紧紧合拢,看起来依旧干净无暇,就是他的丈夫亲自来看,也看不出来这个批里射满了精液。

单柏兼在单冶出差结束之前悄无声息地回了学校,除了宁垚冰,谁也不知道他回过单家。

单冶回家就见到宁垚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顿时心情很好,即便他已经习惯于处理那些公务琐事,但是偶尔摆脱那些俗事看到喜欢的漂亮爱人,更让人身心愉悦。

宁垚冰穿着宽松柔软的的家居服,靠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神情懒散,像一只窝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猫。

尽管最后一句是单冶的臆想。

单冶在旁边坐下,先是捏着人下巴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才发现宁垚冰居然没躲也没挣扎。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单冶神情淡淡,但是心中却无法控制地涌上喜意。

这时宁垚冰开口:单冶,我要回学校上学。

这张嘴尽会说些不讨他喜欢的话。

单冶敛下眉,这回没那么高兴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股子酸味:回学校干什么,和单柏兼恩恩爱爱吗?

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语气有什么不对,也不想想他这么大一人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丢不丢人。

宁垚冰像是早有预料,也不生气,语气还挺平淡说道:和单柏兼没关系,我辛辛苦苦三年才考上的这所大学,我妈妈为了供我吃了很多苦,你总得让我学些东西。

单冶眉头微皱,没说话,过了半天才道:每天上完课必须回家,我会派车接你。

这已经算是单冶做了让步了。

宁垚冰神情松了一点,答应了。

单冶没想到他不过把宁垚冰放出去第一天就出了事,要是知道,他绝对会把人死死看在身边寸步不离。

他安排保护人的保镖慌慌忙忙地打他的电话,声音急切:单总,夫,夫人不见了!我们这边在调监控……

单冶第一个念头是宁垚冰跑了,但细想又不可能,宁垚冰不会不管他的妈妈,况且他还有宁垚冰的那些把柄和图片在手上。

单冶咬牙,难以抑制地有些暴怒道:他身上有定位,叫上人,给我去追!

宁垚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乙醚的气味。

再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眼前还有些,重影,,宁垚冰晃了晃脑袋,视线总算清楚了一些。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空旷的看起来像废弃了的工厂里。

不远处有几个大汉在说话,暂时没注意到他。

他被绑架了。

宁垚冰心跳有些快,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绑架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寻仇的。

要钱都还好说,如果要钱他们一定会联系单冶,以他对单冶的了解,单冶很大可能会救他。

但如果是寻仇,那只可能是单冶的仇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两只手的手腕被严严实实地用粗麻绳子绑在身后,宁垚冰试着挣了挣,但完全挣不动。

还没来得及想到其他办法,那边说话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宁垚冰在他们转过头之前迅速闭上眼睛装晕。

那几个人走到了宁垚冰旁边。

一只粗糙的手掌捏起宁垚冰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左右端详一阵,手的主人嗓音粗犷:看这张脸还真是个极品,难怪单冶那个老东西突然搞上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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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看不就是个男人,不过还好他还有个爱人,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说道,声音阴狠,操他大爷的单冶,把我们公司弄倒闭了,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他倒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宁垚冰听着他们说话,确定了这些人还真是来找单冶寻仇的。

这小脸,真漂亮啊……一个男人挤到前面,蹲下来去摸宁垚冰的脸,吊梢眼直勾勾地盯着,目光淫邪,口水都快掉下来。

老四,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有人怪声怪气说道。

其他几个人都知道这人是个同性恋,喜欢走旱路,一遇到长得还行的男的就走不动道,更何况是宁垚冰这种长得天仙似的漂亮男人。

老四被这么说了一句不乐意了,嚷嚷道:我们把他绑过来不就是为了报复单冶顺便捞一笔钱出国吗?我把单冶的老婆给肏了,这不就是最大的报复。

这个男人说完,不再管其他人,就迫不及待地撅嘴,要去亲宁垚冰的嘴。

宁垚冰心中一紧,不再装晕,马上神情嫌恶地偏头躲开了。

哟,还是装晕呢,有人见状哄笑起来,大声讥讽道,老四你看看,把人逼成什么样子了,干脆就别为难人家了,免得人隔夜饭被膈应地吐出来哈哈哈哈。

其他人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

老四面色涨红,更加生气,他面目狰狞,扬手扇了宁垚冰一巴掌,语言粗俗:臭婊子!屁眼估计都被单冶肏松了,还敢嫌弃老子!

宁垚冰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雪白的颊肉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都有人看得有些不忍心了,拉了拉老四:得了得了,下手这么重,这脸都被你打花了。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垚冰垂着眼睛,不哭不闹,有些反胃。

老四鼻子里喷出气,抱着宁垚冰狂乱地亲他的脖子,热气喷在皮肤上,雪白的颈子被亲得都是青紫的沾着臭烘烘口水的牙印。

宁垚冰闭着眼睛,忍无可忍,曲起腿一脚把趴在身上的男人踹开。

老四这回生气都没时间生气了,一把扑过来,喘着粗气把宁垚冰压在地上扯他的衣服。

一根恶心的东西戳在他的小腹。

宁垚冰挣扎的幅度顿时变大,想要作呕:滚开!恶心,别碰我……!

随着衣服被扯开,围观的人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大声嚷嚷:你们快看,这男的居然有奶子!

众人定睛去看,只见宁垚冰薄薄的胸膛有两团少女鸽乳般的雪白的奶子,稚弱的乳肉微鼓,红艳艳的奶尖挺立着,漂亮又色情。

有人吞着口水上手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柔软温热的奶子,见鬼似的结巴道:还,还真是奶子。

这不是个女的吧。

你傻啊,他有喉结,声音也是个男的。

难不成是个双性?那老男人可真会享受。

围着的人议论道。

宁垚冰眼睛有些湿红,畸形的身体被迫袒露在陌生人面前,难堪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有人拍了张照片,编辑了一段文字,一起发给了单冶。

你们别真把人碰了,拍照的人说,万一单冶嫌他脏不肯给我们钱了怎么办。

正在高速行驶的车一路闯着红灯。

车内空气安静到有些压抑了。

单冶死死盯着手机上的图片,青筋暴起,眼眶充血,他闭了闭眼,打开车座下的盒子,从里面摸出一把枪,哑声道:速度加快。

亲信在旁边暗暗看着,有些心惊。

宁垚冰被压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几个男人围着他,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快被扯烂了,男人恶心滑腻的舌头在脸上乱舔,留下腥臭的口水。

嫩生生的乳肉被人捏在手里掐揉,掐出一串触目惊心的指甲印。

滚开……!离我远点——呃唔!宁垚冰费尽气力也挣不开这群人。

挣扎的双腿被压着男人压着,裤子被尽数扒下来。

操,这男的还真有批!还他妈是粉色的哈哈哈哈!有人喊道。

不知道是谁粗糙的手掌摸到下面去,把手指直接捅进了小批里抠挖。

这婊子的批真会吸,又紧又软,好骚啊。那人吸着气道。

给我也摸摸。又有人把手指贴在宁垚冰腿心,把敏感脆弱的阴蒂扯出来揉。

捅进小批的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个不停,居然插出了很多水。

怎么这么多水,比我上次去夜总会点的小姐水还多。那人感叹道。

不要……呃啊啊啊——

宁垚冰红透了的眼角几乎要落下泪,身体居然可耻地感觉到了快感,没多久,穴肉绞紧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股的湿淋淋的淫水。

看得周围的人咋舌。

有人淫笑着扇了一下嫩批,批穴被扇得又溅出汁水:不要,这不是挺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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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让开,我受不了了,我要肏烂这个骚婊子!老四脱了裤子,勃起的腥臭鸡巴靠近宁垚冰,蓄势待发。

龟头抵在宁垚冰软嫩的穴口磨了两下,宁垚冰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抖个不停。

正当老四要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废弃工厂的大门一下被人砸开了。

有人逆着光走进来,看不清脸,那人举起手。

砰砰——!

两声巨大的枪响,压着宁垚冰的男人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倒了下去,连裤子都来不及提,鸡巴就露在外面。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有人眼疾手快想要拿刀挟持宁垚冰,还没来得及碰到人,胳膊和腿各挨了两个枪子。

其他的人被迅速涌进来的黑衣保镖按住。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单冶大步走向地上的人,解开外套披在宁垚冰身上,把人打横抱起来。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单冶把人抱出阴暗的工厂,放到车里,看着宁垚冰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平淡:在这等我一会儿。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老四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看到单冶去而复返,有些畏惧,色厉内茬道:单冶!你敢在这里用枪!你不怕——诶诶别别冲动!!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你这根东西没什么用,我帮你砍了,单冶在老四没反应过来之前,手起刀落,一根血肉模糊的东西就从老四身上掉下来。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拖下去,别让他这么轻松就死了。单冶淡淡说道,立刻有人架着老四的胳膊把人拖走了。

单冶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皮鞋踢了人一脚:你这两只手是不是碰他了。

那人面如死灰,抖如筛糠,左右开弓扇自己的巴掌:对,对不起,我错了单总,饶我一命,我错了。

单冶笑了一声。

没多久,工厂里再次穿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刀不利,你多担待些。单冶眼皮都没抬。

单冶出现的那一刻宁垚冰心跳得很快,快到他几乎产生了自己爱上了单冶的错觉。

也只是错觉了。

单冶带他回了单家,像在照顾一只掉进泥水的小猫一样,帮他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清洗身体。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宁垚冰无法抑制地对解救他的单冶产生依赖的情绪,却又极其理性地在单冶察觉到这种情绪之前将自己抽离。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些绑架他的人下场是什么宁垚冰不知道,他没有去问单冶,之后也不打算问。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这种保护严密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宁垚冰浑身赤裸,将美妙旖旎的雪白胴体舒展暴露在外。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和少年蜷缩起来的染上粉意的脚趾。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打着颤,薄薄的胸脯也挺起,两枚艳红的乳珠还挂着未干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待人采撷。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少年表情苦闷地咬着唇,整齐皎白的贝齿下,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单冶的舌头厉害得很,灵活有力,宁垚冰胸脯起伏着叫出声,忍不住将大腿收拢,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紧,让舌头更深地肏进甬道里。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突然单冶的动作幅度变大,舌头快速肏弄着宁垚冰的嫩批,连带着阴蒂也被磨个不停,宁垚冰受不住了,抬着腰想要离开,但铁箍一样的手掌握在他的腰窝处,那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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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宁垚冰只觉得全身升起剧烈的快感,脑子里白乎乎一片,他抖着酸软的腰,批里喷出大股高潮的淫水,全部浇在了单冶脸上。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宁垚冰还缓不过来,就被人抬起下巴捧着脸接吻,先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有些抵触地皱起眉毛,偏头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继续亲。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水声暧昧地响着,单冶深入又专注地亲吻着怀里的人,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的时候,赏赐一般,宁垚冰的舌头稍稍回应了他。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他心想,这个无与伦比的珍宝迟早有一天会真正属于他。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坦白来讲,宁垚冰的两只脚生得很是漂亮,轮廓柔美,脚踝精巧,脚趾泛着粉白,像一只无暇的白玉,每一处肌理都完美得可以作为美术生的人体绘画参考。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那两只漂亮的脚一碰到那根东西,丑陋的鸡巴就激动地跳了跳,马眼里溢出精絮,随着脚部的摩擦,宁垚冰柔软干净的脚心都变得滑溜溜的了,再加上单冶的东西太大太粗,一下还夹不住。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立刻将艺术品一般的脚变得色情至极。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单冶和宁垚冰的关系看上去正在稳步加温,很显然,那次的绑架事件反倒帮单冶做到了一些他之前没办法办到的事情。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单柏兼放假回家后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猛地意识到,宁垚冰正逐渐离他越来越远。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宁垚冰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单柏兼他被绑架那件事,一是免得他担心,再是单柏兼如果要仔细问他遭遇了什么,他是绝对羞于说出口的。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在他看来,宁垚冰不过十九岁,再怎么聪慧,也还是个没出社会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学生,没有见识过真正险恶的人心和复杂的社会,而单冶年长他二十多岁,阅历和手段不知高出多少,鞭子和糖轮着上,想要哄骗宁垚冰简直轻而易举。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离开?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单柏兼黑沉的眼眸暗了一点,转而扬起一个灿烂欣喜的笑:是,垚冰,我可以帮你摆脱我父亲了,你能去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你的妈妈那边也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把你妈妈安顿好了,我父亲不会有机会威胁你的。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你不用担心这个,单柏兼安抚他道,我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一击的。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好。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头也没回,顺利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宁垚冰之前的卡早让单冶全给他妈妈了,这张卡是走之前单柏兼塞给他的,他也没推拒,收下了。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站在火车站到时候,宁垚冰还没想好自己去哪,最后想了半天,选择了南方的一个没听过的小城。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摆脱单冶以后再说吧。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宁垚冰原来的手机卡被单冶收走了,这部手机是单柏兼临时给宁垚冰准备的。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不过即便如此,他知道以单冶的手段,宁垚冰迟早会被抓回来,即使有他的人给宁垚冰扫尾,也就是或早或迟的区别。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正因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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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未来至少十几年时间,单家都会被牢牢掌握在单冶手里。

严丝合缝。

无论怎样,这个人他都争不过单冶的。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这一次看似严密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他手上筹码的重量。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宁垚冰却轻易相信了单柏兼能够帮他逃出去的承诺。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如果垚冰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定会对他作呕的吧。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宁垚冰来到安城已经有几天了。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房子所处地方偏,虽然不大,但是一个人完全够住,再加上这里是一个三四线小城市,所以房租挺便宜。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张大妈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们这地界偏,远离市中心,吃喝玩乐什么的都不方便,年轻人一般不爱住这边,年轻生面孔就更少了,乍一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孩要租她的房子,那可不觉得奇怪嘛。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市中心——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他能坐在这就代表他自己揉没什么用。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说是这么说,宁垚冰始终难以真的迈出那一步。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宁垚冰叹了口气,恐怕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酒吧二楼包间。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坐在蓝发男生旁边的是一个看着大一点的青年,眉骨锋利,有些懒散地翘着腿。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几个人看着穿的戴的都不俗,一看都是些有钱的少爷二代。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徐观潮急了:梁度!——哎呀这次真的不一样!我要能有他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找别人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天就把人甩了,普通人还好,有时候惹到些难搞的,还得他哥出面帮他扫尾。

这种喜欢惹事的性子被家里人罚过几次也改不过来,徐家父母就懒得管了,烂摊子全让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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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手。

能让徐观潮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少见。

哦?徐观山这次起了点兴致。

他是被徐观潮强行拉到这个酒吧来的,说实话,这种规格的酒吧徐大少爷一般还真看不上,安城鸟不拉屎的,连个像样的玩乐地方都没有。

也就这几天要来这地方看望家里长辈,没想到就这几天的时间徐观潮都闲不下来,又看上人了,还说了这番豪言壮语。

徐观山随意往下瞥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人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脸,不过以徐观潮的颜控程度,相信那人长得应当是不错的。

你说的,把这人弄到手就收心了。徐观山用食指轻点了点沙发扶手,语气平淡。

哥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徐观潮咧嘴笑道。

啧,我还真有点好奇了这人长什么样了。另一个青年慢悠悠说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不跟你抢——向枫懒洋洋拖长音调,嘲笑一声。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咱徐小少爷哪次不是自己追的人,怎么这次反倒让你哥帮你了。梁度好奇问了一声。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这时候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就是必须的了。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这是真打算当祖宗供起来啊。梁度看徐观潮那紧张样子有些想笑。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刚过十二点,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宁垚冰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点过这个。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服务生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给其他人递酒。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他盯着酒液发了会儿呆。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像它的颜色一样,甜的,味道还不错,有点像气泡饮料。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刚出酒吧,还没走出多远,宁垚冰感觉到了一阵头晕目眩。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脸颊上的温度迅速升高。

不正常……怎么回事……

宁垚冰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帮,帮我……打下120——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

前面就是酒吧,从这个方向出来的人喝多了挺正常,加上宁垚冰脸上微潮的酡红,确实像喝酒了,于是过路人轻易相信了徐观潮的话,放心离开了。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秒,宁垚冰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揶揄。

酒店的房卡,在顶层,小少爷,玩得开心……

徐观潮如愿把人揽了个满怀。

把房卡递给徐观潮后,梁度偏头看了人一眼,稍长的发丝和压低的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只隐约看出来长得不错。

徐观潮也不怕宁垚冰被梁度看到脸,梁度和向枫可不一样,他知道梁度是个铁直男,甚至有恐同倾向——这位平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风流公子哥曾经把骚扰过他的gay打进急诊室。

我先走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梁度收回视线,朝徐观潮眨了眨眼。

酒店顶层房间内。

徐观潮盯着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宁垚冰看,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感到了几分渴意。

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了……徐观潮自言自语道。

他开始解宁垚冰的裤子,细长的手指因为亢奋有些微微发抖。

我会,很爱你的……宁垚冰……这个名字从气息炽热的舌间滚出去,甜腻如蜜糖。

把裤子扒完后,徐观潮发现了不对劲。

一副畸形的双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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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露在他面前。

他瞳孔微缩。

要怎么形容看到的这一瞬间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呢。

怪异,但又十足美丽——具有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的那种美丽。

徐观潮呆呆愣愣的,心脏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漂亮……

明明那是一张这么锋利、冷清的脸,即使留着半长发,漂亮得不像人,也不会让人误会成女性。

这样的人,却有着这样一具下流到淫靡的身体。

宁垚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徐观潮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雪白的皮肤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粉,宁垚冰半睁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湿润润的眼中水光朦胧,目光好似投向了徐观潮。

徐观潮知道宁垚冰此时神志不怎么清醒,但是被那双漂亮冷冽的眼睛盯着的时候,他还是生出点心虚来。

接着他就没时间心虚了,徐观潮眼睁睁看着宁垚冰身体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吐出水露。

好,好浪荡……

小少爷之前一直是下面那个,一起上过床的也都是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一,哪里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

他被勾到了。

徐观潮忍不住把手贴上去。

嫩豆腐一般热滑的触感让徐观潮红了脸,被那只带着凉意的手一摸,体温高热的宁垚冰敏感地发起抖。

双腿反射性绞紧,反而将手指更紧密地贴向私处。

渴求凉意的宁垚冰顺着冷源贴近徐观潮,早已忍耐良久的小少爷顿时抱住人。

他们像两条美人蛇一样痴缠在一起。

徐观潮扶着宁垚冰因为药效而勃起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将其完全吞入身体里的那一刻,心理上占有宁垚冰的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徐观潮激动得发抖,他骑在宁垚冰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条湿滑的舌头富有技巧、不依不饶地入侵男生的口腔,宁垚冰给不了什么反应,他却依旧一个人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亲够了,徐观潮接着开始亲脖子,一边亲一边解衣服,等感受到宁垚冰胸口不同于正常男性的起伏时,他呆了一下,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徐观潮抓着一边小小的奶包揉了一下,宁垚冰抖着身体发出了一点痛吟,胸膛微微挺起,徐观潮盯着挺立起的小小的乳头,无师自通地咬上一边的乳首吮吸起来。

其实宁垚冰没给什么暗示,毕竟他尚且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徐观潮只觉得是自己的臆想而已,臆想宁垚冰既然有个女穴,说不定也能吸出奶,所以当他真的吸到第一口奶水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徐观潮觉得自己捡了个绝世大宝贝。

白色的大床震个不停,小少爷骑在黑发男生身上自己上上下下,乐在其中,快要爽翻天,他快高潮的时候,夹紧屁股,把宁垚冰骑射了。

他爽了,也想让宁垚冰爽,徐观潮打开旁边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没拆封的按摩棒。

宁垚冰的小批已经在流水了,徐观潮把他的大腿分开,按摩棒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推,里面已经湿成一片了,所以进得还算顺畅,徐观潮怕他难受,只插进去一半。

他观察着宁垚冰的身体因为异物入侵无意识地颤抖,眼睛很亮,徐观潮舔了舔嘴唇,把按摩棒的振动打开。

天色大亮,门外客房服务敲门的时候,徐观潮半天才从宁垚冰身上爬起来,花了些时间把人打发走,又给房间续了费之后,他返回房间,发现人掉到地上去了。

而那根一直在宁垚冰身体里的按摩棒沾着体液,掉在床上。

宁垚冰清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沉,愣了好久,等到身体感知回归,才感受到身下一片狼藉,他脸色很难看,费力抬手把身体里的按摩棒拿出来,要下床的时候,浑身无力,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这时徐观潮就进来了。

他愣了一秒,随即想起来应该是药效快到了,赶紧上前想把宁垚冰扶上床。

手刚碰到宁垚冰就听见他冷冷的声音: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徐观潮不高兴地鼓脸:我之前和你搭过讪的,我叫徐观潮,你怎么就忘了。

他很委屈,他也不是什么大众脸,没想到宁垚冰压根不记得他。

这是回答第一个问题,至于第二个,被他想也不想就忽略了。

避重就轻。

宁垚冰有了点昨晚出了酒吧的记忆,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暗算了,他歪了一下脑袋,很嫌恶的样子:别碰我。

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徐观潮看他那个不喜欢自己的样子,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他思考了两秒钟,决定学他前前男友对这类事情的处理方式,爱而不得,那就强取豪夺。

他知道宁垚冰还没完全摆脱药性,身上没力气,拿出抽屉里一副情趣手铐,把人两只手都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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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观潮看着瘦,但是力气不小,他把宁垚冰抱上床,少见地展现出侵略性:不喜欢我,那就做到喜欢为止。

……

观山,我怎么打不通观潮的电话啊,他是不是又去哪个地方浪去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回老宅,这孩子……

电话里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良久,徐观山才把他妈安抚好挂了电话。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给徐观潮打了个电话,关机了。

安城就这么大点,有几个能玩的地方,徐观山让人逐一去找,结果都没找到。

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梁度过了会儿回了条消息,有点迟疑的样子:前两天小少爷不是要了个人吗,我给他开了间房,刚刚看了眼,那房间好像还在续。

徐观山打算亲自去酒店抓人,梁度一看有乐子马上跟着一起了。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酒店顶层,徐观山面无表情走出电梯,他一贯懒散的性格此时也有点恼火了。

失联两天电话关机,即使徐观潮从前再放肆再不知所谓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还搞得妈找到他这里来了。

旁边的梁度幸灾乐祸,徐观山生气了,徐观潮惨咯。

滴一声,门被前台给的房卡打开了,徐观山把门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性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

梁度也闻到了,他有些咋舌,心想那小少爷不会还在和人玩吧,这么个玩法也不怕肾虚。

两人拐过玄关,往里面的房间走。

这扇门没关,等两人看清里面的情景,愣在原地。

床上,一个过分漂亮的男生被手铐束缚住双手,抬高卡在床头。

黑色发丝凌乱地散在颊边,为男生皱着眉的冷硬神情添了丝柔软可欺,下一秒,骑在男生身上的蓝头发小少爷被他抬腿一脚踢下床。

徐观潮有些狼狈地爬起身,又马上不管不顾地往上爬,他按住男生的腿,抓住他双腿间的东西——两人这才发现那男生下面竟然塞了根按摩棒。

徐观潮按了什么东西,就听见嗡嗡振动的声音,接着男生身体颤抖起来,面颊上染上色欲的红,口中泄出点动听的呻吟,那双亮莹莹的水眸却似有所感,看向他们这边——

徐观山这才恍如从梦中惊醒,他皱了皱眉,嘭地一声从外面重重关上门。

声音把沉浸在肉欲中的徐观潮吓了一跳,门外传来他哥的声音。

徐观潮,两分钟,穿好衣服从里面滚出来。

徐观山眉头轻抬,回身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把手机往桌上随意一扔。

那手机打着转滑到徐观潮面前,徐观山一只手撑着脸,抬眼示意道:给妈回电话,现在。

徐观潮早被他哥突然一声叫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现在人就跟蔫了的黄花菜一样,他在他哥手底下活了这么些年,惯会看他哥脸色,一眼就看出徐观山此时心情不虞,吓死了,立马拿起手机给他妈回电话。

等好一顿安抚好他妈之后,徐观潮双手捧着手机还给他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那个……哥,还你……

徐观山轻嗤一声:徐观潮,你也不怕纵欲死在床上。

徐观潮自觉理亏,闷着头不敢说话。

哎呀呀,想不到我们徐小少爷也是那等追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性情人物。梁度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地拱火道。

徐观潮咬牙,狠狠瞪了梁度一眼。

算了,徐观山揉了揉眉心,停你一个月零花钱当作教训,其他的我也懒得管你。

徐观潮哪敢有二话,忙不迭点头应是。

我打算明天回老宅,你准备一下。徐观山通知他。

这么快?徐观潮忍不住问。

人你愿意带回去就带回去,放你自己的房子里去,别太过火。徐观山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随口道。

说这句话时他莫名脑子里闪过刚刚看到的那双水色的眸子。

徐观潮眼睛一亮,连忙应下:好!

————

……呃——宁垚冰仰着脖子,被蓝头发小少爷堵在墙角咬脖子。

徐观潮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宁垚冰上下滚动的喉结,不满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个房间吗?你刚刚是不是打算跳阳台跑。

这里可是二楼,一个弄不好要摔断腿的,还好那时候徐观潮进来发现了。

宁垚冰皱着眉想把人推开,只可惜这小少爷看着瘦,力气不小。

你没看见沙发上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名牌的车、表、钻石,你喜欢我就给你买更多。徐观潮喋喋不休道。

宁垚冰听着却只感觉厌烦。

你觉得呢?宁垚冰态度冷淡,觉得他说这种话实在可笑,我应该感激强奸犯给我买的礼物吗?

他觉得他真是倒霉透顶,前脚摆脱了一个单冶,后脚就来了个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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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

徐观潮怔了一下,他和单冶那种老油条不一样,年纪小,尚且稚嫩,脸上有几分无措,他呐呐张了张嘴:……我,我只是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

宁垚冰听这种话只觉得恶心,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徐观潮被这种好像连看他都嫌脏的态度激怒了,他到底是被众星捧月娇纵长大的徐家小少爷,真要说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一次这么乐意捧着一个人,却热脸贴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灰。

徐观潮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明明每一处都长得合他心意,偏偏嘴巴里没有一句他爱听的。

他生气地把手往下伸。

宁垚冰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于是很轻松被扯掉了睡裤,徐观潮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纯棉内裤摸到了柔软的肉阜。

宁垚冰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拧着眉试图阻止他,但是紧接着小小的阴蒂被手指甲狠狠碾了一下,尖锐的快感升腾起来。

你、呃啊……!

洁净白皙的脖颈到脸颊都升温泛起一层微醺般的薄红,看起来秀色可餐。

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夹紧,宁垚冰软着腿要往下掉,被徐观潮压在墙上扶稳了。

徐观潮亲上那张可恶的嘴,舌头挤开他的齿关,湿答答黏糊糊地缠上去。

像护食又黏人的小狗,贴上了就不肯放开。

亲够了,徐观潮垂头看他。

手指快速动作着,贴着微微濡湿的布料往下按压,把那处弄得又热又肿,徐观潮紧盯着宁垚冰的表情。

宁垚冰被这手法榨出激烈的快感,眸子逐渐失神,身体抖得不行,他一口咬在徐观潮的肩膀上,试图抵御这种快感。

感受到手下的肉缝渐渐泌出水来,手指逐渐被打湿,徐观潮笑了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又狠又重地碾上阴蒂。

唔……呃——!

徐观潮听见一声惊喘,被他压着的人身子重重痉挛两下,紧接着他的手被一股热流打湿了。

徐观潮收回手,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粘连着一段银丝。

隔着内裤就被玩喷了,你怎么这么敏感,徐观潮略带恶意地说道,他把宁垚冰推到床上去,一把扯下了他湿透了的内裤,水多得内裤都接不住,这算强奸吗?

我觉得最多只能算合奸。

徐观潮按住想要爬开的人,强制分开他的双腿,埋首下去,重重舔到那条有些红肿的肉缝。

刚一接触,徐观潮就感受到那双腿夹紧了。

又肿又热的女穴被那条湿热的舌头一舔,越发刺激难耐。

徐观潮大口吃上去,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般,嗦出啧啧的淫靡响声,舌头灵巧地在肉缝入口打转,浅浅往里戳刺。

滚呜……啊——

宁垚冰撑着胳膊试图往后退,但那舌头一下子肏进湿透了的批穴,奇异的快感让他难耐地仰起头。

软滑的舌头深深舔进那口柔软的肉穴,同时徐观潮一只手捏住阴蒂富有技巧地玩弄起来,这处本就敏感脆弱的器官经过这么多次下流的亵玩,随便一摸就爽得受不了,更何况还是粗暴的揉捏玩弄。

宁垚冰眼尾的潮红一时半会消不了,尾脊处爬起激烈的触电般的快感,他惊叫着挺起腰,抖着那双又白又长的腿潮吹了。

徐观潮握住宁垚冰的大腿,从他的腿间抬起头,舌头吐在唇外,舌尖牵连出一丝淫靡的淫水,一路连接到批穴里。

他笑道:这么舒服吗?

宁垚冰晕红着脸,半阖的眼眸光似有水色,喘息声急促又色气,他沉浸在快感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徐观潮看愣了,他垂首,抬起宁垚冰的头和他接吻。

宁垚冰尚且处于失神状态,身体便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吻。

缱绻缠绵,给了徐观潮一种他们在相爱的错觉。

这就是圈子里传的徐观潮那家伙带回去的人?

隐约的对话声传进宁垚冰脑子里。

他动了动沉重的眼皮,没睁眼。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碰到他的脸,像触碰艺术品一般,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长得倒是真不错,难怪徐观潮藏得紧,是另一个男生的声音,让他总抢我们看上的人,天道好轮回了吧。

绕过徐观潮放外面的那些保镖绑他回来可费了不少力,希望我们这趟绑得值。

宁垚冰脑子转得很快,他从里面提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说话的这两个人和徐观潮是一个圈子里的,和徐观潮有过节,绑他是为了报复徐观潮,而且大概率这俩也是有钱人家少爷。

他也没被绑起来。

他意识到,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逃走。

宁垚冰睁开眼睛,然后顿了一下。

站在他眼前的是两个长得很相似的少年,看上去是一对双胞胎。

他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很大,家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什么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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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应该不是常住人的房间。

哟,醒啦。

一张放大的笑脸靠近他,宁垚冰不由得后退了点。

你们是谁。宁垚冰从床上起身。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笑起来。

我叫白桐,旁边是我的哥哥,叫白梧,靠近他的那个少年道,你呢。

……我叫宁垚冰。

宁垚冰说着,视线不自觉在这两张过分相似的脸上打转,区分他们的不同,弟弟的唇角弧度高一点,天生笑脸,像只狐狸,而哥哥肤色更加苍白,右眼角下有泪痣,不说话时显得忧郁一些。

气质差别不小,不算难分。

你们抓我干什么。宁垚冰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为了给徐观潮找麻烦,只能说算你倒霉,谁让你和他是一对儿呢。白桐面上带笑,有些混不吝道。

那你们恐怕找错人了。

哦?为什么。白梧好奇问道。

我是被他绑过去的,我们没有关系,宁垚冰尽量让自己显得可信,他想了想,补充道,他找我只是玩玩,你们想拿我去给他找麻烦无济于事。

这样啊……

看着沉静忧郁些的白梧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变脸一样沉下脸色,他伸出两根手指掐住宁垚冰的脸:别人这样说我可能就信了,但你长这样一张脸可没什么信服力。

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宁垚冰转头脱开白梧的钳制,他微叹了口气。

是呀是呀,别白费心思了,别说徐观潮是不是真的只和你玩玩,白桐笑眯眯道,就算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了呀。

宁垚冰蹙眉。

……这对兄弟真难缠。

你们想干什么。

别紧张呀,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白桐笑嘻嘻揽住宁垚冰的肩膀,故作亲密,刚把你绑来的时候我们检查过了,你是双性对不对?

宁垚冰瞳孔微缩,他应激一般拂开白桐搭在肩上的手:你们——

他想站起身,被另一只手按下了,苍白的,手背青色筋络明显的手,宁垚冰抬头,白梧安静地站在他身前,神色晦暗。

宁垚冰怔了一下,他暂且冷静下来: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我身上应该没有你们想要的价值。

怎么会没有价值。白梧弯腰捧起宁垚冰的脸,偏低的体温触上温热细腻的皮肤。

他几乎要把自己的脸也贴上去,眼珠一寸寸细细描摹宁垚冰脸上的轮廓:你应该多照照镜子,有你的脸,和你的身体,就够了。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宁垚冰要是再听不懂就是自欺欺人了,他一下推开白梧,朝近在咫尺的门跑去。

身后的两人甚至没有挪动脚步,白梧反应太快了,他一只手握住宁垚冰的胳膊,把人往回扯,宁垚冰还没挨上门把,就被这一下扯得摔回床上,摔得不轻。

明明白梧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宁垚冰心中烦躁,就听见白桐带笑的声音:我和哥哥都是跆拳道黑带,从小练到大,你自然是比不过的。

所以,别白费力气了。白梧扯住宁垚冰的头发,他低头亲上那两片形状美好的唇瓣。

白桐都有些惊讶了,第一次见哥哥这么迫不及待,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呢。

他的视线转向因为被强吻脸上浮现醉人的薄红的宁垚冰,泛起水汽的眼睛里带着怒气,生动明媚。

纵然白桐见过的好看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娱乐圈里声名远扬的大美人,还是被蛊得一愣。

他心想,这样一张脸,也难怪了。

别墅里不管昂不昂贵的东西全被暴怒的主人给打砸了,两排保镖站在旁边,噤若寒蝉。

你们都是都他吗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个人也能弄丢了!徐观潮气得眼睛发红。

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群人看不住一个人!

又一个玻璃杯砸到脚边四分五裂。

旁边的保镖们嘴里发苦,知道小少爷在气头上,一声不敢吭。

这时一个黑衣服的保镖从外面跑进来。

其他保镖顿时用看救星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老大,心里松了口气。

小少爷,被损坏的监控恢复了。黑衣保镖把手机里的监控画面给徐观潮看。

宁先生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一伙人有预谋地绑架了,黑衣保镖语速不慢但是条理清晰,虽然他们把监控破坏了,但是依旧非常注意没有在监控里留下很明显的线索,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动手的人有可能只是被雇佣的,我猜测应该是熟悉徐家,同时和您有过节的人干的。保镖一板一眼总结道。

徐观潮愣了一下,他看完监控,总算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思索他最近和哪些人结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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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结仇的人好像有点多……徐观潮咬牙,他徐观潮从不与人为善。

但要说熟悉徐家,还敢找他徐观潮的麻烦的,这地界也就那几家,实在不行,他去求他哥帮忙。

白梧接了个电话临时有事离开了,人刚走,白桐把宁垚冰堵在床边,他挑眉:你运气还不错,虽然我哥一般只做下面那个,但是他床上折腾人的办法一点不少,你也算逃过一劫。

他哼笑:我就很朴实了,朴实地肏人。

宁垚冰脸色不太好看,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老是遇上些奇奇怪怪的神经病。

他撩起眼皮,烦躁地看了白桐一眼,一张漂亮的脸冷得能掉满地冰碴子。

白桐被这一眼看的一愣,他这个人,很颜控,越漂亮的人越能得到他的宽容,于是咂摸了下,他笑了笑说: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给我舔,舔出来了我就不上你了,怎么样?

宁垚冰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被人肏一顿和口交选哪个太显而易见了。

白桐脱了裤子靠在床上,放出一根跟他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完全不一样的深色鸡巴,柱身虬着几条凸起的经络,长得很丑。

鸡巴还没硬就已经很有份量,白桐抖了抖自己的东西,颇为自得:怎么样,还不错吧。

宁垚冰很嫌弃,他轻飘飘吐出三个字:丑死了。

白桐眯了眯眼睛,没生气,反而笑得不行:那你可得把这根丑鸡巴伺候好了。

他说着又忍不住笑道:我俩现下这绑匪好声好气,人质横眉冷眼,多有意思啊。

宁垚冰懒得理他,等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皱着眉俯身把鸡巴握在手里,那东西被他握住立马跳了跳。

白桐不要脸地戏谑:哎呀,它喜欢你呢。

宁垚冰垂头,张开唇,慢慢把龟头含进嘴里。

龟头被纳入了湿热柔弱的口腔之中,白桐眉心一跳,他没想到只是被含了一下而已,比他想象地还要爽。

宁垚冰蹙眉,鸡巴在他嘴里迅速变硬,比刚刚大了一圈,他含得生涩,白桐的东西洗得干净,但是再干净也有一股形容不了的性味。

总之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白桐看他就这么含着半天不动,忍不住出言:会舔吗?用舌头舔。

宁垚冰垂下眼睫,慢慢动起舌头,真就只是动,胡乱地动,然后不小心磕了下牙齿。

我操……

白桐倒吸一口气,总算是看出来了,宁垚冰是一点都不会口交,他忍不住问:你……不会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吧?

宁垚冰含着他的鸡巴,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桐当他默认了,心里莫名其妙高兴起来,他面带笑容教宁垚冰:含深一点,舌头慢慢沿着里面舔,把牙齿收起来。

宁垚冰按着他说的,稍稍吃深了一点,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舔。

白桐欣赏了一阵这张脸伏在他胯下给他咬,唇瓣被撑开了,但还是很红的,泛着水光,白桐想起来应该是他哥走之前给人亲红的。

想想他哥挺冒犯,第一次见就亲人家嘴,白桐自顾自想,忘了自己鸡巴还在人家嘴里。

不过真的很漂亮啊,这张脸,越看越好看。白桐忍不住伸手抚上宁垚冰的脸颊,生理性泛红的眼睑让他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明明神情还是冷冰冰的。

白桐突然有些后悔承诺不肏他了。

宁垚冰不知道白桐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舔了半天,眼见嘴里的东西邦邦硬,却还没有要射精的征兆,他舔累了,舌头也不想动了。

于是整个人像突然被下了电池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

白桐嘴角抽了抽,看出来这人想偷懒了,但他硬在那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白桐忍不住禽兽了一回,他压着人脖子,胯往前挺,宁垚冰自己舔的时候一小半都没吃进去,这一下直接吃下了大半,鸡巴直往他喉咙顶。

唔……!

宁垚冰猝不及防,鸡巴顶得太深,泛着干呕,整张脸被强迫着压在白桐的下体,太近了,嗅到热烘烘的男性体味,卷硬的耻毛扎得他脸生疼。

喉咙反射性收缩起来,变相伺候着侵犯太深的鸡巴,白桐终于爽了,他的眼球因为勃发的性欲发红,一只手就把宁垚冰试图推拒他的胳膊钳制住。

你偷懒了,我只能亲自帮一下你。白桐还一边慢悠悠地解释。

他说着,深顶了几下,看着宁垚冰那截细细的脖子都被顶出他的形状,心里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鸡巴激动地抖动几下,在宁垚冰嘴里射了精。

咳咳……

终于被放开,宁垚冰往后退了点,他张着唇咳呛了声,精液混着口水湿淋淋地从唇角流下来。

精液的苦涩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有一部分射得太深被宁垚冰吞了下去。

真恶心。

宁垚冰要下床去找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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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口,脚还没沾地就被人拖回去。

他脸色不虞,警惕地看向抓着他的白桐:干什么,你要毁约吗?

白桐牵起笑,看着有几分纯良:礼尚往来嘛,你帮我舔,我也帮你舔。

这人是不是有病。

宁垚冰无语。

我不需要。宁垚冰有些紧张,要挣开他的手,奈何力气不敌,直接被整个按翻在床上。

直到被白桐扒了裤子,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暴露在人前,宁垚冰却忽然发现白桐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白桐摸了摸手下柔软的批穴,感受到手里的身体抖了下,他看出宁垚冰的疑惑,笑道:我和哥哥知道你有个批,嗯……刚把你绑过来搜身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

宁垚冰眉心跳了跳,咬牙,搜身要怎么搜才能不小心发现他下面多了个批。

白桐可不管他的理由多敷衍,俯身去舔,柔软的舌头重重贴在宁垚冰的私处,他寻摸到阴蒂所在,灵巧的舌头变着法地试图把阴蒂剥出来。

呃……等等,别……!

快感一阵一阵往身体里涌,宁垚冰呜咽着倒在床上,大腿夹紧,反而将白桐的头与他的批贴得更紧。

白桐马上就发现宁垚冰的穴湿了,里面慢慢冒出粘稠透明的水液来。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心里有些酸,身体这么敏感,不会被徐观潮里里外外玩透了吧。

于是忍不住下更重的力气,已经硬了的小阴蒂被又碾又咬,没两下脆弱敏感的阴蒂就被玩肿起来。

宁垚冰要疯了,哀哀叫个不停,叫声很软,是白桐和他说话时没听过的软,听着很可怜。

白桐却没心软,他得寸进尺,轻轻叼起阴蒂往外扯了扯。

宁垚冰尖叫一声,痉挛着身子潮吹了。

穴里一大股淫水哗哗啦啦往外喷,打湿了白桐的脸。

白桐从宁垚冰身下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垚冰刚刚高潮过的脸,不自觉舔了舔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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