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狗和丘平哑然失笑,她把圣母院当成了医院——从外观格局看,确实也像。她道:十。
丘平道:一。
女孩抬起棒球棍,做出了攻击的架势。丘平和雷狗倒是为难起来,总不能跟个小姑娘动手吧?雷狗对丘平说:我们拿了猫就走。
猫面具底下,少女哦了一声,然后蹲下摸着大福的脑袋,你要不要跟他们走?顿了顿,她把耳朵靠近猫嘴,一边点头一边说:我知道了。她挺直身体,像个武士在抵御外敌般道:它说不跟你们走。
丘平小声问雷狗,她是在耍我们,还是个神经病?雷狗摇摇头。却见猫女又蹲下来,倾听大福压根儿没长开的嘴,她说:它要去抓金鱼,这里的金鱼长着黑色尾巴,跟你们医院不一样。
哪里有金鱼?丘平糟心地问雷狗。
在她脑子里吧。
原来她是真有病。
雷狗和丘平无计可施,只好先行撤退。临走前,丘平依依不舍地看了大福一眼,轻声说:等我,我会来带你回家。大福不置可否地喵了一声。
从那天开始,丘平就常常想着怎样把大福弄回来。雷狗考虑得更多,他认为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生活在邻近,对圣母院是个安全隐患。以前河水不犯井水就罢了,既然拿走了圣母院的猫,那就是侵犯疆界。
在礼拜堂‘吊死’圣诞老人的,是她吗?康康做了个上吊的表情。
说不准啊。而且她可以偷猫,也可以偷鸡。哼哈二将惊恐道,她会把兔子偷走的!
丘平:我们哪里有兔子,你们俩?
很快会有的。
雷狗总结道:你们的顾虑有道理,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