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儿子来这里闹事,已经触动了法律,阻碍城乡经济发展,那就是和国策作对,我们警察要严打这些犯罪分子。张小官严肃地说。
你是不是我三弟?张小米父亲差点气得晕倒了。
只要宁总不追究,还可以私了,否则张小米就等着做穿牢底。张小官严厉地说。
爸!是我错了,我得罪了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张小米急忙说。
你他吗找死,自己要死就去跳河自杀,不要连累我。此刻张大官气呼呼地过来,连续在张小米背部踢了几脚。
张小米的父亲惊愕,没有想到大哥对眼前的年轻人也是极度敬畏,看来儿子真的招惹到他们家族招惹不起的人。
宁总,我打断他的腿向您赔罪。张大官脸色极度难看。
刚才接到杨警的电话,被骂了一顿,急忙过来救场,否则就大.麻烦了。
宁总,您消消气,是我管教不严,以后我保证好好管教不孝儿。张小米父亲恐慌地说,之前的气焰全部消了,变成无尽的惊恐。
你需要多少赔偿,我都愿意赔偿。张小米急忙说。
我们不需要你钱,钱,我们大把!听说张总在镇上有一家上规模的酒店,不知道是不是?贺欣岁含笑地说。
哪一间酒楼以前依靠政.府发了不少财,现在政.府不可以大吃大喝了,依靠机关单位来光顾是很难赚钱了,所以酒店面临倒闭的困局。
是有一家酒店,但每一个月都在亏本,又无法转让出去。因为酒楼是我建造的,没有谁拿出那般多钱来购买。张小米父亲苦着脸说。
现在张小米父亲直话直说了,把酒店的状况说出来,一面对方购买下来,再度吃亏,那么他们就再度得罪了宁采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