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恒深吸一口气道,我跑到了外面,找了半天哪儿都关着门,然后才回来,借用医院的电话。朝手术室努努嘴道,怎么样了里面?
还在手术中,我们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夏静姝这眉头一直拧着,能夹死苍蝇。
对了,小姨,他住院了,我们怎么也得联系他的家人吧!康泽源问道,做了邻居这么久,谁知道他家的情况。
夏静姝摇头道,我不知道。
姑姑都不知道,萧靖恒也摇头道,我更不知道了,只好等他醒来再说了。
刚才还热的流汗,这会儿坐在走廊长椅上不动了,还有些发困,一会儿就感觉冷了。
夏静姝将频频点头的两人叫了起来,三人在走廊上来回地踱着步。
这还感觉有些冷,三人将手揣在袖笼里,缩着脖子,标准的农民揣。
你们别笑?萧靖恒可怜兮兮道,本来夜晚就冷,这里没人,阴冷阴冷的,怪吓人的。
我又没说什么?夏静姝耸耸肩道,我不跟你一样。
多长时间了,还不出来。康泽源看着依然亮着红灯的手术室道,不是说小手术吗?
萧靖恒一抬头叫道,啊!灯灭了。
稍后医生出来,夏静姝三人围了上去,医生,病人情况怎么样?夏静姝着急地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道,手术很成功。
夏静姝他们闻言松了口气,医生接着又道,接下来好好的调理与修养。
随着被推出来的甘良生,夏静姝他们跟着去了病房。
夏静姝看着他们俩道,你们先回去吧!明早还有课。
小姨,还是我们留下来吧!康泽源犹豫了下说道,我们是男人留下来方便。
潜台词是您是女人,还是避开的好。
萧靖恒于是插话道,姑姑明儿下午的课,留下吧!看他的样子要麻醉药劲儿过了,估计‘睡’到天都亮了,我们再来接替姑姑。
康泽源闻言,想了想道,那好吧!
他们两个离开,病房内只剩下了夏静姝和打着点滴的甘良生。
夏静姝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病床边上,如此这般近距离的看着他,你没事,真好,快把我吓死了。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她不曾发觉的撒娇。
看见他紧皱的眉头,夏静姝不自觉的伸出手想抚平,待手放在他眉心处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刷……的一下脸红的如猴屁股似的,飞一般的缩回了手,心里啐自己:真是没羞没臊的。
双手托腮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嘴角时不时的翘起。就这般看着,她心里都美滋滋的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