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答应了婚事,萧楚北那个殷勤啊?投其所好,极力的讨好老两口。
知道他爹喜欢杯中物,撺掇着六耳弄些猴儿酒,天知道那些猴儿酒是她给六耳的。
知道家里没有壮劳力,有空的时候什么脏活累活都干,整理菜园子。
华老实对此赞不绝口,是个干农活的料,就是哪一天不当兵了,回家种地也饿不住媳妇。
怎么有气无力的,生病了。萧楚北担心道,手搭在她的额头上,不烧啊?
我没病。华珺瑶拂开他的手道。
没病,你这点还躺炕上干什么?萧楚北兴致勃勃地看着她道,走,结婚申请批下来了。
哦!华珺瑶简单地应了一声。
东西买齐了吗?没买齐的话我陪你。萧楚北又道。接着拍拍她的后背道,快起来,瑶瑶。
你干什么呀?我现在烦着呢?烦得很,很烦!别理我。装作不知道就行了。华珺瑶闷声嘟囔道,这事你找娘问问就行了。
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前些天还好好的。萧楚北担心地问道。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华珺瑶摆摆手否认道。
那为什么心烦?萧楚北追问道。
没有原因的就是心烦?华珺瑶趴在枕头上说道。
不可能啊?哪有人无缘无故地心烦的,肯定遇到烦心事了。萧楚北锲而不舍地问道,眼里尽是担心,走走,跟我出去散散心,也许就好了。
我不想去。华珺瑶拒绝道。
为什么不想去。萧楚北疑惑地看着她道,为什么心烦。
华珺瑶腾的一下坐起来道,我心烦就心烦呗!你让我静静不就好了,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该干嘛就干嘛!干嘛非得刨根问底的。
昨晚儿上还好好的,一夜之间变成这样,我能不关心吗?萧楚北看着她道,如果知道了,不闻不问,我还是你的对象吗?
我就是这种人。华珺瑶无奈地看着他道。
就是什么?是不是在家里呆着闷了。萧楚北突然想起道,是不是手痒痒了,想出去摆摊,我陪你。
华珺瑶瞪着他道,你真的这么好奇吗?
你说吧!萧楚北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催促道,说啊?
华珺瑶压低声音道,萧楚北就是因为你这种围追堵截的行为,让我心烦意乱,是忍无可忍。食指戳着的他胸道,我不愿意说话,为什么强迫我说话,我现在不想说话。我心烦,有时有原因,有时没有。看见太阳心烦,看见下雨心烦,悲春伤秋也心烦。可是我为什么非要讲给你听,我什么也不想说。
瑶瑶!萧楚北讨好地叫道。
我不愿意的事情,你就别强求了,只当没看见好不好,别问了。华珺瑶叹声道。
那我成什么人了。‘怎么了,心烦。’‘那你哭吧!’我不妨碍你了,就这样。萧楚北夸张地说道。
没想到,华珺瑶回答的更绝,你说对了,就这样,这就是我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