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菊瑛和华珺瑶一起去仓库,厨房,把鸡蛋、野菜、蘑菇,玉米面腌的咸菜,豆瓣酱等等给华松年拾了一背篓。
院子里,华松年跟华老实聊着天,问道,爹,那药吃的如何?我又拿来些。
药?不用了。华老实摆摆手道。
咋了,爹,那药不管用了。华松年立马着急地问道,爹您的身体咋样了。是不是不行了。
啊呸呸……华鹤年在地上啐了两口道,坏的不灵,好的灵。接着笑道,二弟咱爹的身体好着呢?完全好了。
这咋可能呢?华松年惊讶地问道。
瑶瑶给咱爹在山里找的蜂蜜,还有药材补品灵芝吃着,爹就好了。华鹤年高兴地说道,激动的眼眶都红了,这些年爹的病像是心中的大石一样,压在你两兄弟心头上。
真的爹,您真的好了。华松年激动地抓起了华老实的手,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脉搏缓而有力,生生不息,朝气蓬勃。
华松年哭哭笑笑的,爹,您好了,好了,全好了,这脉搏咚咚……好有力。
你这傻小子。华鹤年拍着他的肩膀道,咱爹好了,你掉啥子猫尿啊!
我这是高兴的,喜极而泣。华松年使劲儿的搓搓自己的脸道。
松年啊!以后常回来,娘给你做好吃的,年菊瑛将背篓给华松年背好了道。
你们不用送了。华松年出了院门道。
二哥,我送送你。华珺瑶跨出门槛道,回头看向年菊瑛道,娘,我去说那个送二哥。
去吧!去吧!年菊瑛挥手道。
兄妹俩出了家门,一路朝村口走去。
华珺瑶想了想,黑曜石般的双眸划过一抹幽光道,二哥,魏家人的风评如何?
挺好的,家庭和睦,夫妇和顺,儿女孝顺,很和美的一个家庭,可惜……华松年停下脚步道,哎!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想?不行,咱爹已经明确表态了。
二哥他伤势如何,是如何受伤的,子弹还是炮弹伤的。华珺瑶笑眯眯地又问道。
还说你没有这心思,你问魏景远的伤势干什么?华松年着急地说道,他指着华珺瑶道,我可警告你,你要是不听咱爹的话,你二哥可不是只挨咱爹一巴掌就了事了,说不定这腿可就保不住了。
二哥,你也知道,我整日里山里跑,采了些珍贵的药材,说不定对他有用。华珺瑶缓缓地说道。
华松年瞪大眼睛,一脸惊喜的,随即稳定情绪道,魏景远是一名合格的军人,可惜了。他是在演习的时候为了保护战友,不慎被炮弹炸伤的,后背被炸成了血葫芦。命是救下来了,腿也保住了,伤了脊柱,下半身瘫了。说着话鼻音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