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是父子?当着外人的面随便教育?周天心中纳闷。
他们确实是亲生的,只不过李长天是李叔前妻所生,加上李叔就那种性格,平时的时候李长天也没少挨李叔的揍。白凝柔看出他的疑惑。
爸,我让您来是为我报仇的啊!你怎么打起我来了!李天成一边闪躲一边喊道。
李贵则是追李长天踹,不过也没真使力。
周天知道李贵这是表演给他看的,其实今天李贵早已经释放出善意,就算现在不怎样表现,治病这件事他肯定也会帮。
但现在有好戏看,那就看着呗。
周天不出声,饶有兴趣看着。
这可让李贵心里直犯嘀咕,难得踹得太轻了?神医不满意?
你这个混小子!别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啊!疼死我了!
李长天疼得直叫唤,因为李贵真的用力踹了几脚。
这好似一场闹剧,王春看得糊涂,不过看得很爽。
最后白凝柔看不下去,毕竟有一位是她的李叔,来到周天耳边恶狠狠说道:适可而止吧!
好像是你李叔自己要打儿子,这关我什么事,我这种小人物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周天装着糊涂。
你信不信,我也敢踹你!白凝柔白了他一眼。
好可怕的威胁……
李局长,我们进屋说话吧。周天道。
李贵本无意再打,自然捡着台阶就下,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先饶了这个兔崽子一回!
还不去谢谢人家!李贵又踹了李长天一脚。
究竟谁才是您的亲生儿子啊!李长天从地上爬起,小声嘀咕一句。
还谢谢他,敢情我真是您捡回来的。
爸,我还有有事,就不待在这里了。李长天乘着李贵一个不注意,直接溜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
别墅中,白凝柔重新泡了一壶茶,茶香四溢,三个人坐着细细品茶。
接下来我们要谈的事情,白二小姐能不能先出去外面等着?周天忽然说道。
对啊,大侄女,就先委屈你一下了。李贵也跟着附和。
气死人了!这里可是她的地盘,哪有把主人往外赶的,而且还有滋有味喝着她泡的茶,好像她进来这间屋子,就是专门来给他们泡茶!
好,既然李叔有什么难言之隐,那侄女就到外面等着了。
临走时,白凝柔狠狠剜了周天一眼。
这能怪他吗?要是白凝柔真待在这里,估计李贵就得尴尬死,周天觉得自己简直平白无故做了一回坏人。
神医啊,我,我这个病还能不能治啊?李贵急切问道,心中忐忑不安,要是再治不好这个病,可真是丢死人了。
周天将茶杯放在桌上,沉思一会儿说道:我想问一下李局长,这个病有多久了?而且究竟是怎样犯上的?毕竟病因不同,治疗的方法也就有所差别。
这个……李贵尴尬笑了笑,站起身,在边上走了几圈,最后才道:也不怕神医笑话,这病是一年前的时候种下,至于原因,咳咳,我个人比较贪新鲜,总想着玩一些新花样,这个,神医,你也是个男人,应该懂的。
这个周天还真不懂,虽然之前那个少妇曾提到过,但具体是怎样的,却是不得而知。
那个,李局长,你能不能再说得具体点?周天轻咳一声道。
具体一点?这种事情还怎么具体啊!李贵觉得自己的脸都烫起来,跟一个外人讨论他们夫妻间的小情趣,他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他有这方面的癖好。
李局长,我并非有意打听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只是你总得将病因告诉我吧?周天又道。
虽然他的神眼能够看出李贵哪里有病,却不能知道李贵具体是怎样得病,这种事情,很多人的情况都是不同,有的纯粹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有的则是自己平时没保养好,还有的就是做那事的时候,一不小心用错劲了等等。
至于李贵的不好意思,是个男的都能体谅,男人最怕的就是那方面不行,就连平时开玩笑时,都要拼死维护那方面的自尊。
这个,这个,就是在做那事的时候,一个不小心,那里使错劲……折了。李贵断断续续说道,他的脸已经红透了。
后面,就一直提不起劲来,每次一到关键时刻,那里就不行了,软绵绵的。李贵已经破罐子破摔。
其实,我也知道那种癖好不好,但男人嘛,总是……你懂得。
其实周天很想说一句,他真的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