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同意你们来往。徐解琴板着脸说道。
是因为我看上去太年轻?还是因为我以前是抚子的学生?林岳扶额问。
两个原因都有。徐解琴说道: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你配不上我的女儿。
伯母凭什么认为,我配不上抚子?林岳放下手笑着问。
难道你觉得自己可以给抚子幸福?徐解琴理直气壮说道。
伯母,你觉得幸福的定义是什么?林岳反问道。
我……徐解琴张了张嘴,可是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伯母,其实太深层次的道理我自己也不是很懂,但是如果要让抚子幸福,我想我应该可以做到。林岳道。
你可以做到?怎样做?靠你这张嘴?徐解琴讥讽道。
伯母,你自己过去应该受过家里长辈的压迫,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去做的选择吧?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让抚子受到相同的遭遇?林岳突然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迫玉藻做一些她不想去做的选择?徐解琴瞪大一双美目,原本端庄的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情绪十分激动。
难道不是吗?林岳镇定的反问道。
两人此时站在别院的门前互相对视,眼见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青鹿抚子却及时从屋里走了出来。
妈妈,岳,你们在干什么?
看到女儿,徐解琴原本狰狞的表情在一瞬间消失,恢复原本那个端庄的美妇模样,转而还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说道:没什么,我正巧在门口碰见小岳,所以跟他闲聊了两句。
靠,这个女人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林岳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表面上还是附和徐解琴的说话,对青鹿抚子说:是啊,伯母说了很多关于你小时候的事情,呵呵,没想到抚子你小时候那么顽皮。
妈妈,你乱说什么,我小时候那有顽皮?青鹿抚子俏脸一红,冲徐解琴撒娇,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异样。
难道不是吗?徐解琴摸了摸女儿,语气中充满柔情,跟刚才处处迫人的模样截然不同。
回到屋里吃早餐的时候,林岳和徐解琴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餐桌上两人仍然没有任何交流。
早餐吃得差不多,徐解琴接过容妈递过来的毛巾优雅的擦了擦嘴,然后对青鹿抚子说:玉藻啊,今天能跟我回家一趟吗?
正在吃早餐的青鹿抚子闻言,娇躯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徐解琴口中的家,当然是指她外公的家。
虽然那么多年来,由于徐解琴的关系,她几乎每年都会来这座军区大院住上一段时间,可是,自从小时候跟哥哥青鹿正男去过一次,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踏入过那个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