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荔怒道:这是我找子彤姐借来的校服!弄脏了你负责!
嘉宾们的校服都是节目组问校方特别定制的,录完节目后,通常嘉宾想怎么处理都行。
除了录节目,他们也没什么机会再穿这身校服,所以大概率也就穿这一回了。
宋砚嗯了声,在她耳边低喘:不会弄脏。
温荔依旧靠着墙,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穿裙子就是这点比较方便。
温荔大惊:喂你要——
我先给你。宋砚声音沙哑,站好了。
在经过他的安抚和讨好,温荔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不过她眼睛还有力气,能勉强瞪他,但可能是愉悦的感觉还没过去,不像是在瞪人,倒是媚眼如丝。
宋砚轻笑,伸手擦了擦嘴,将地上的人抱在怀里,扯下她头上的皮筋,一头长发瞬间像缎子似的披散开来,他将手指伸进她的发间,一下一下地抚摸。
温荔的心跳很快,宋砚的心跳比她更快。
怀里这个连浑身的骨头都快软掉的人用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嗔语气冲他发火,明明是他伺候她,可她的反应实在太让人心潮澎湃,男人此时心底满足得不行,甚至比她还要愉悦,只要她不怕羞,他甚至愿意再多伺候她几回。
众所周知,贪官在压榨良民之前,会先给良民一点好处。
而贪官宋大人在把温良民哄开心之后,终于彻底暴露了他的贪官本性。
贪官的横冲直撞和凶猛侵略,良民起先还能承受,但随着贪官的不知餍足,良民终于意识到了,刚刚那都是他的糖衣炮弹。
无恶不作的宋大人甚至连床都不让温良民躺,非要摁着她在墙上,在桌上,或是地毯上。
啧,恶毒的贪官。
温良民虽然平时嚣张,但根本还是个只会打嘴炮的弱女子,后面被欺负得紧了,哭唧唧地手脚并用想要往外逃窜时,又被贪官一把抓住脚踝,又给拽了回来。
从不求饶的温良民实在承受不住了。
她只能暂时放下自尊,屈辱地说:学长,我要死了……
……
这一声娇声娇气的学长真是救了她一命。
学长刹时眉头紧皱,重重地喘了声,终于再次缴械。
忙进忙出了大半天,如今终于歇下来了,真难为宋砚还记得温荔刚回房间的时候似乎有话要跟他说。
你之前要跟我说什么?
温荔闭眼,不想理他。
宋砚也不勉强,他从猛兽又变回了人类,终于恢复到人类形态的男人又找回了他的绅士风度,体贴地带着温荔去了浴室。
泡过热水澡后,温荔浑身快要散架的骨头终于恢复了一些知觉。
然后她第一句话就是:你变了。
宋砚挑眉:什么?
你高中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温荔抿唇,死猪不怕开水烫,腆着脸又开始怀念起以前的宋砚来,你很禁欲,很冰山,很冷漠,很孤傲的。
之前还嫌弃那时候的宋砚太冷淡,跟刚刚她遭受的那些相比,还是冷淡好。
宋砚花了点时间消化这几个形容词,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未消退的欲望,低低哑哑的。
有吗?
有。
宋砚笑了笑说:没有,我一直这样。
温荔不信,和他争辩起来:没有好吗?那时候你明明嗯……喜欢我来着,却对我爱答不理的,这还不冷淡?
对不起,你那时候是阿森的未婚妻。宋砚轻声解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荔喃喃说:我和柏森哥都没当真的。
她和柏森那时候的共识,就是等自己能做主后,立马取消掉那该死的包办婚姻。
宋砚是柏森最好的朋友,他不会不知道。
男人闭眼,声音比刚刚更轻了,吐字像是叹息:但只有你们没当真。
周围人都当真了。
每次温荔过来找柏森,身边的人都在起哄,说柏森你的未婚妻来查岗咯。
每次柏森和其他女生走得稍微近了些,就会被玩笑指责,说他对不起未婚妻,然后等下次温荔再去找他,立刻去她面前告状。
温荔从被子底下伸手过来,握着他的胳膊解释: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你知道我和柏森哥什么事儿都没有的啊。
我知道。宋砚微微一笑,但是学妹,人的感情是不受控制的。
嫉妒、失望、或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