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雅……睛子进入房间,看到的就说这样的情形。
他是谁?你杀死了他吗?
别说了,走吧。上官欣雅将目光收回,她不想多看那个男人一眼,多看一眼,她就感觉,心口就闷疼一次。
十分钟后,音乐会馆外的白色劳斯来斯向街道的另一边行驶而去。
平常又说又笑的上官涵林,居然也变得安静起来,或许他知道,自己的妈咪今晚行动失败了。
欣雅,对不起,都我不好……睛子十分自责。
只是她想不通,一个死掉的男人,为什么上官涵蕴还要让她们把他一起带走?
那不怪你。上官欣雅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沉重。
我早就说了,不一定非要在音乐会上动手。上官涵蕴冷冷的声音,也将上官欣雅的心思转移到他身上。
涵蕴宝宝,你在妈咪的剑上,都做了什么手脚?
啊……妈咪想谋杀亲儿子吗?被上官欣雅用双手捏着脖子的上官涵蕴,完全一幅向她抗议的模样。
快点说。
这一次,这小子是真的把她给惹怒了,捏着他脖子的手,转移到他的小肩膀之上。
明明就是妈咪做了手脚,关我什么事啊?上官涵蕴并不承认哦,那可是他的杰作。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她十分的气结。
在剑上涂安眠药,那是她的习惯,之前她一直都用啊,也并没有出什么事情。
是我……上官涵林此时举起自己,那胖乎乎而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小手。
什……什么……惊讶的人不是上官欣雅,而是坐在她身边的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