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热带雨林(h)
楼底下敲敲打打的噪音连接上邵应廷的耳鸣,他捏紧掌心的车钥匙,被扎到了才傻傻松开。薛灵整个人倚在他身上。刚上班就想着旷工,你这个老板是怎么起带头作用的?邵应廷挽起她双腿缠在腰侧,瘦弱单薄的她像一团棉花软在他胸膛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要睡一觉吗?薛灵没有拒绝,即使她距离上一次睡眠不到两个小时。邵应廷沉默起身,抱着她走到只铺了一层软垫的弹簧床前。下午我去买个床垫吧。薛灵困得打起第二个哈欠:不用,别浪费钱了。潜台词是什么,他们一清二楚,可都不愿意说明。床很小,只够睡一个人。瘦成皮包骨的薛灵挪到最里面,空出来的位置也只够邵应廷侧身躺上来。他也非常识时务地躺了上去。薛灵拉过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上,有气没力地埋怨:你买的时候就没想过买张双人的吗?没想过。他蜷缩起来,将薛灵圈禁在身形里,只想过你只能躺在我身上,想逃也逃不掉。薛灵睁开眼睛打算白他,脸颊一热,笑声颤动的吻温柔辗转,制止所有怨怼。房间升温,楼下的噪音变本加厉,高压水枪击向金属与玻璃,肆意打闹的欢呼声夹杂其中,薛灵抓住抚上眼皮的指尖,绷直脚背,插进邵应廷夹紧的小腿间。但你好像忽略了一个点。手指被攥着下移,邵应廷浅笑回应:哪一点?薛灵张嘴咬住他的下唇。当然是隔音。两只相交的手同时潜入森林欲海,在入水前,邵应廷停在了两块礁石之间,轻轻揉搓引水东流。现在又不困了?还想再困点。该主动的不动,薛灵只能自己动手。她细腰一挺,将燥热的指尖纳入花蕊,缓慢打转入侵。邵应廷没有扫兴地问她身体能不能扛得住,掐住她焦急的腰肢将二指深入。轻缓的吟哦像羽毛纷纷落下,惹起潜伏在肌肤之下的欲望。二人默契抬头,张开嘴就吻了上去。冬天该是干燥的,可二人此刻却置身于热带雨林,潮湿闷热,身体像湿漉漉的藤蔓互相缠绕,时不时有透明澄澈的水滴滴落,不断湿润交合的地方。二指在xue口的进出越来越快,薛灵咬紧牙关,溢出的音符犹如可怜的呜咽,邵应廷想要收慢动作,却被欲望支配神经,伸出第三根手指,用力按在红肿的花蒂上。啊……薛灵酥得张开嘴巴叫出了声响,楼下的噪音闻声而静。知道自己闯了祸,邵应廷稍稍回神想要退出,潺潺的流水顿时流了她一手。薛灵睁开眼睛,神色还泛着迷离,手却火急火燎地拉开他工装的拉链,结果……怎么还有一条。她嘴巴不满的嘟起,你防贼啊!穿在工装里的休闲裤被粗鲁地拉扯着,邵应廷毫无要帮一把的意思,还把拉链往上拉了一点。这种时候欺负你,我还是个人吗?他握住薛灵的手,只差把拒绝刻在额头上,而且这里也没套。薛灵挣开他的手,继续拉开两道拉链。你也说是‘这种时候’了。她强硬扯下他最后防线,下体贴近轻蹭勃发笔直的guntang,你怎么还认为我有生育能力?邵应廷被迫抬起的手臂一僵,苦涩辛辣如巨浪波澜盖过才涌起的愉悦与缠绵,给他当头棒喝。偏偏罪魁祸首还笑意盈盈,躁动的指尖想方设法将他引到悬崖边缘,陪她一起堕入绝望深渊。不行。最后关头,他起身躲开薛灵的湿软包裹,坚定退后至安全地带。他蹲在床边,极力隐藏可悲的祈求直视薛灵。说不定还有希望呢?薛灵平淡与他对视,一双近乎空洞的眼睛虚伪地弯了弯,答非所问:你确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什么希望?她没有希望了,苟活的每一天,都是在提前燃烧她为数不多的日子,何必要给自己构造不可实现的幻境。抵在床架的拳头因用力而颤抖,薛灵想伸手覆上,邵应廷却猛地起身,走向浴室。等我。浴室传出水声,是漱口的声音。薛灵偷笑着躺回床上,刚把被子盖好,邵应廷从浴室走出,一手关门,另一只手臂抬起擦掉淌下的水。可他忘了手上也沾满水珠。中午要吃饭吗?他坐在床边,手探进被子里,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脚踝。薛灵不挣扎,还把脚放到他裆部挑起欲望火苗。吃和不吃有什么区别?我可以舔慢一点的区别。说完,不等回答,邵应廷掀开被子钻入,两只还带着水汽的手将长裤脱下,握住她的腿根温柔打开。在温柔乡里,邵应廷只打没有准备的仗。不等薛灵做好准备,他整张脸埋进湿润的腿间,高挺的鼻梁挤进两片嫩rou之间,顶上那颗颤抖的花蕊。唔——薛灵难耐挺腰,被子里便传出戏谑的闷声。这么快?薛灵垂眸下看,被子夸张地拱起,像血盆大口张开将她吞噬,而她只能无助地踩在鲨鱼的肩头,被随意宰割。入侵感成倍增加,薛灵能感受到柔软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最敏感处快速舔弄挑拨。他吸得极其用力,yinchun被他全部含进嘴里,每当她被吸得颤抖的时候,他立刻松开,温柔地用舌尖抚慰。不需要照镜子,薛灵就知道自己脸颊通红,心跳比剧痛时更加猛烈。但前者是极致痛苦,眼下是极致欢愉,哪怕窒息也甘之若饴。她掀开被子,埋首在她身下的邵应廷抬起脸,一双充满情欲与侵略的眼睛妖冶如满彩的宝石。四目相对,他愈发胆大用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前后进出顶撞。好、好……薛灵只能用喉咙发出零碎的吟哦,一个字也说不完整,身体舌头挑弄如缠绕活动的藤蔓,摆弄出各种妖娆的姿势。上手可以吗?不等薛灵回答,他自顾自起身,擦掉脸上的水迹,拇指深深按进洞口,立刻被柔软裹挟。啊……薛灵被刺激得抬脚乱踹,找不到支点,被强硬桎梏,可怜巴巴地看着罪魁祸首。我,我还没答应你呢。邵应廷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像被支配般麻木。我只是想让你更加舒服。他将薛灵的腿折到胸前,湿漉漉的私处露出被扩张后的间隙。食指和中指替换被浸得发皱的拇指,指腹上的薄茧深深藏进xue壁,一秒一寸地缓慢摩擦。将她折起来,然后碾磨。这是真正的折磨。他手指很长,即便是薛灵的最深处也无法将它全然吞食。她睁大眼睛看着两根修长的手指缓慢在身下进出,脑海一片空白,世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起来。里面好暖,舍不得走怎么办?邵应廷俯身至她耳边,虽然我过了村,薛小姐能不能另开分店?薛灵睁开眼睛,等了几秒才明白话里。没门!她正想踹过去,原本已经停下的二指突然加速搅弄,娇媚的惊呼千转百回。邵应廷!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二人猛地僵住。——又想立flag这个月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