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吵吵闹闹的一直半下午才安静了下来,等到傍晚时分,连里长才满身酒气的进了连奶奶的房间。
你这喝了多少呀?连奶奶伸手在眼前挥了挥道。
衣服上撒的酒,俺没喝多少。连里长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您让海棠找俺干啥?
真没喝多少?连奶奶上下打量着他问道。
没有,那么多人呢!万一出啥事,俺喝趴下怎么能行。连里长冲着她哈了两口气,闻闻没多少酒味儿吧!
连奶奶嫌弃地朝后躲了躲,埋怨地看着他说道,这孩子!
嘿嘿……连里长笑得跟个孩子似的,俺走路正常,说话也不大舌头,没事。就喝了一点儿。
把他们都送走了。连奶奶关心地问道。
都送回去了。连里长笑着说道,都送回家了,交给他屋里的了。
连奶奶嘴张了张,想让他少喝些,想了想,一年到头没什么酒场,于是作罢。
娘,您找俺来做啥?连里长黝黑的双眸盯着她说道。
这是叶夫人送来的,俺觉得这礼有些贵重,不知道该不该收。连奶奶将缎子和银元宝放在了炕桌上。
连里长这酒一下子给吓得彻底醒了,使劲儿的搓搓泛红的脸,这是叶夫人,叶三娘给您的。
对!亲自给俺的。连奶奶晦涩不明的眼睛看着她说道,实在太贵重了。俺这乡下老婆子过寿,哪里收到过这么重的礼啊!
呃……连里长微微抬眼看着她说道,您想让俺还回去。
不不不,还回去不好看。连奶奶微微摇头道,用等价的东西还回去,哪能原封不动的还回去,这不是打脸吗?
咱家哪儿来那么有价值的东西呢?连里长好笑地看着她说道,猛地这笑声停了下来,您是说,海棠赢的那匹彩缎。
嗯!连奶奶闻言点点了头。
这不合适吧!俺等着给有根说媳妇儿用呢!连里长十分不愿意地说道。
这家你当,你说了算。连奶奶食指点了点炕桌上的寿礼有些赌气地说道,索性又道,只要你觉得拿着亏心。
这无功不受禄,受之有愧啊!连里长看着眼前扎手的玩意儿道,俺去问问叶夫人啥意思?回来咱在做决定行不。
毕竟这寿礼给的是自家老娘,越不过去。
行!连奶奶只好答应道。
财帛动人心,如此大礼自然喜欢了,可是拿着不安心。
娘,俺这就去。连里长立马说道。
去叶家,先把衣服换一下,这一身的酒味儿不好。连奶奶提醒他道。
知道了。连里长起身拱手行礼退出连奶奶的厢房,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朝叶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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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里长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敲开了叶家的大门。
连里长?高满仓惊讶地看着出现在眼前地连里长道,拱了拱手道,这席散了。
哦……散了。连里长闻言一愣,拱了拱手又随即赶紧说道,那个,叶夫人在吗?俺找她有点儿事。
高满仓看着心事重重地他忙说道,在!侧身让开道,请进。
高满仓领着连里长跨进了堂屋正厅,您稍等。又提高声音道,来福上茶……
不用,不用,俺不渴,不用。连里长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