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被她爆头,又差点被她分尸,如今得知她生的女儿,竟然是个野种!
再深的夫妻情分,也撑不住这样折腾。
楚砚儒瞅着手机屏幕里播放的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怒气像惊涛一样在体内汹涌。
他忽然一把抓起手机,摔到墙上!
砰的一声,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助理还要张嘴,楚砚儒冷冷睨他一眼,再帮她说话,你就卷铺盖滚!
助理闭上嘴,不再吭声。
没什么比工作更重要了。
反正他该劝的,已经劝过了,等到时楚砚儒冷静下来,即使后悔了,也怨不到他头上了。
夜深了。
长夜漫漫。
楚砚儒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把病床都快刨出个坑来了。
肝疼,心疼,伤口疼,头昏脑也胀,说不出的后悔。
如果当年他没被华棋柔勾引,狄娥就不会串通外人把苏婳抢走。
自然也不会出现死婴事件,没看到死婴,华琴婉就不会疯。
本来好好的家庭,就因为他受不住华棋柔的勾引,变得支离破碎,妻离女散。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对一个野种千疼万爱,捧在掌心里,视若珍宝。
为了她,他还百般伤害苏婳,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楚砚儒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心疼得像被刀割一样。
愧疚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折磨人的负面情绪了。
楚砚儒难受得一夜没合眼。
次日。
一大清早,他就用助理新买的手机,给华琴婉打电话。
打的是精神病院的号码。
响了几声后,电话接通,却没人说话。
楚砚儒喉咙沙哑,琴婉啊,我后悔了,后悔引狼入室,后悔当年被华棋柔迷了心智,害得你生病,害得小婳被奸人所害。我后悔呀,后悔,我有罪,我罪该万死。
手机里一片沉寂。
安静一瞬后。
传来男人低沉儒雅的声音,既然罪该万死,那就以死谢罪好了,只是用嘴说说有什么用?
楚砚儒一愣,听出是陆砚书的声音,怎么是你?
陆砚书语气冷淡,琴婉是我妻子,你一个前夫一大清早,给她打电话,有没有分寸?喔,忘了,婚内出轨小姨子的人,哪里会知道‘分寸’二字?
楚砚儒被埋汰得脸不脸,鼻子不是鼻子。
本来还有一肚子话,要对华琴婉说的。
被他这么一堵,全憋在心里了。
楚砚儒暗暗咬着牙根,对琴婉好点,她这辈子不容易。
不用你交待,她是我妻子,我自然会珍重她,爱护她,不像某些眼瞎之人。
楚砚儒一张老脸火辣辣的。
他默了默,麻烦转告她一声,我对不住她。
陆砚书握着电话,身姿站得笔挺,不需要,她早就忘记有你这么一号人了。
不,她还恨我。恨我,就说明她心里一直记着我。
陆砚书冷笑,自作多情!
公公,把电话给我,怼人我最拿手!顾南音从陆砚书手中接过电话。筆趣閣
她清清嗓子,对着电话脆声道:你这个老木板子刷绿漆,真拿自己当盘菜了?就你这损样的,我婆婆见一个砍一个。还她心里一直记着你,你怎么不买块豆腐去撞死?
楚砚儒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他讪讪地说:南音,是我,你楚叔叔。
我知道是你,骂的就是你这个狗咬皮影戏,没一点人味的人!
被个同辈的挖苦就罢了。
被个小辈噼哩叭啦一顿骂,楚砚儒挺没面子的。
可眼下他众叛亲离,又被愧疚压得抬不起头来。
就想讨好顾南音。
楚砚儒陪着笑说:南音啊,楚叔叔已经知道错了,打这个电话,就是向你琴婉阿姨道歉的。
顾南音呵一声,害了那么多人,一句你错了,就想翻篇?门都没有!
楚砚儒斟酌片刻,你要是想嫁给墨沉,我同意。
老蛤蟆喝胶水,你怎么好意思张开那个嘴?我和墨沉的婚事,要同意也是我公公和我婆婆同意,关你什么事?
楚砚儒见顾南音针插不进,水泼不进,无懈可击。
只好打退堂鼓。
他好脾气地说:南音,你消消气,我先挂了啊。
挂吧挂吧,快点挂!顾南音啪地一声挂掉电话。
她仰起小下巴,对陆砚书说:公公,以后他要是再来骚扰你,你就告诉我,我骂他个狗血淋头,骂得他张不嘴。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陆砚书笑,摸摸她的头。
这孩子护短时凶巴巴的模样,怎么这么可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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