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不大可能,呵呵,就算是认出来也会装作不认识,哈哈哈……
就是,就是……
我依旧保持着傻笑的表情,听着她们不停地调侃着我。
不过,矮个子的拍向我的肩膀,我喜欢,我叫黄连,她叫黄芩。
黄芩含着笑拍打着我的另一边的肩膀,嗯,我也喜欢,虽然你的体力差点,但是看得出你已经尽力了,而且还不声不响的任我们这么嘲讽也不恼,嗯,不错!
说着,她们又大力地猛拍了几下,我喘了好久,终于冒出了一句话,呵,呵呵,我叫雪然,不好意思,我,我要晕了……缓缓地我就躺向了地面,心想终于‘打入到敌军内部’了……
我闻到了满室的药香与鼻尖的清莲香,心里舒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眼睛,逸枫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向他露出了微笑,咦,他怎么没有反应啊,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摆了摆,嗨,逸枫,我是然,我……
啪!逸枫一下子打掉我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懵了,过了半天才缓了过来,可怜兮兮的说:逸枫,你怎么了?
有感觉吗?逸枫冷冷的问。
有,疼。我小声的说。
你有这儿疼吗?逸枫指着自己的心脏问。
我呆在了哪儿,一句话也不敢说。
你想吓死我吗?逸枫的声音越来越冷。
逸枫,我,我……
逸枫猛地抱紧我,不许再这么吓我了,你知道我听见你晕了的时候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对不起,逸枫,对不起……我只想着机不可失,哪里以前是神医的地方,在哪里遇见她们,我就猜测着她们可能与神医有关,所以,所以……唔……
逸枫给了我一个缠绵的吻,然,我的然……
呵呵,我就说她没事吧,呵呵,这不是醒了吗?黄连的戏谑眼神不停地看着我们。
就是,竟然还想和我们拼命,告诉你,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们就救得活。黄芩也大步流星的进来了。
哼,凭你们!另一个简装打扮的女子斜倚在门口,轻蔑的飘向黄芩和黄连。
喂,我们,我们是不行了,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的贬低我们,你行吗?黄芩脸红的问。
就是,你行吗?黄连和黄芩成了统一战线。
我不行,但是我也不吹牛。斜倚的女子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我哪有吹牛,我说,我说的是我们,我们当然也包括遥弟,是吧?黄芩看向了黄连寻求帮助。
芩说的对,你敢轻视遥弟的医术?黄连挺胸昂头的问。
黄芩也来了精神,你敢吗?
哼!斜倚的女子转身往外走,这让黄芩和黄连感到很有面子,就像是打赢了胜仗,她们拍手开始庆祝,可是远去的女子飘过来这么一句,师傅说过不准让外人来我们的庐舍,就是遥弟也不喜欢生人,我已经来了,你们觉得遥弟还会远吗?
啊!这么一句话让黄芩和黄连苦下了脸,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又同时往外奔去,柏,柏,等等,等等啊……
呵呵,她们可真逗,天不怕地不怕的两个人竟然怕她们的遥弟,呵呵……看了一出好戏的我心情极好。
逸枫却不作声的在给我的手擦药油,边擦还边轻轻地吹。
嗯,逸枫,没事的,等到消肿了就好了。
疼吗?逸枫轻轻地问。
嗯。
我用了两成的力道当然会疼。逸枫平淡的说。
啊!逸枫,你也太狠了吧,不能轻点吗?我不再装英雄,举起已经肿成馒头的小手拼命地吹着上面散发出来的热气。
不疼你不长记性。说完,逸枫就转身出去了。
不长记性?天啊,这是在教育孩子吗?我扯着喉咙喊:喂,逸枫,你当我还是个娃吗?我是你妻主,妻主!
不许喊,不许喊……黄芩猛的跑了进来捂住我的嘴。
黄连也跟了进来,嘘!不许喊,听到了没有?
快说,听到了没有?黄芩也急忙的问。
这两个活宝,你们捂住我的嘴这让我怎么回答阿?没看到我拼命地点头吗?
芩,你说她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黄芩也望向黄连,这我也不知道啊?
我腿脚相向的打着黄芩,我不会被这两个大活宝憋死吧?
喂,你乱扑腾什么啊?黄芩有些不难烦了。
不对,芩,快松手,她好像是要憋死了,你看她的脸色已经有些青紫了。
我拼命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胸口拼命地起伏着。
喂,不准喊了,知道了吗?黄芩的话又来了。
我无力回答她,但见她的手掌又要袭来,我忙自动自发的自己捂住了嘴,我怕她真的会憋死我,这种死法不大好受还死状很难看。
你知道就好,我告诉你啊,现在你也醒了,赶快走吧。黄连说。
走?现在?我看向外面已经漆黑的夜色,现在让我走山路下山?想摔死我吗?
唉,没办法,师傅曾有令不准收容外人,现在,遥弟又要来了,若是让他知道我们收容了你,我们就死定了。黄芩也是有些慌乱。
遥弟?他很凶吗?你们看起来好像很怕他。我不解的问。
他算是我们的小师弟,我们是不怕他,但是他会生气,会不理我们的。黄连讪讪地说。
嗯,平日里惹遥弟生气,他最多就会给我们下点毒什么的,若是真惹到他,他真的会不理我们。就是柏惹到他,也会受到惩罚的。黄芩也大声的说。
小声点,别让柏听见了。黄连拉拉黄芩的衣袖。
柏?你说的是刚才离开的那位吧?我舒服的靠在枕边问。
嗯,她叫黄柏,排行第三,我是第二,她是老大,遥弟是老四。黄连给我解释着。
连,别说了,快让她快走吧!说着,黄芩就要拉我下床。
嗯,嗯,等等,等等,我不是不走,可是外面天已经黑了,你们不会是想着让我滚下山,或者做这满山灵药的化肥吧?
也是啊,连,这时候让她下山,就算活着也是个残废。
嗯,其实你这人给人感觉不错,我们也不想啊!黄连为难的说。
遥弟来了,你们在那儿啊?黄柏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了。
这一下黄连和黄芩慌得满地乱转,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今晚你们不能走了,快藏到厨房!黄芩猛的一拍大腿说。
对,就是那儿,遥弟最不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厨房,快去!说着她们一个人夹着我一根胳膊呼呼地往那边赶,把我扔进了厨房,并且叮嘱我说:不准出来,就是火烧厨房了也不准出来!说完就嘴里喊着她们的宝贝遥弟奔到前厅去了。
这一对活宝,怕一个男人怕成这样,我和她们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我原以为我是女尊国里最窝囊的一个了,没想到,我的前面竟然还有两个,呵呵,我还不是垫底的那个。
过了一会儿,逸枫找到了我,然,你怎么来到了这儿?快跟我回房。
呵呵,逸枫,今晚恐怕我们要在这儿休息了。
为什么?
呵呵,因为她们的宝贝遥弟来了,她们怕她们的遥弟见到我们会生气,会不理她们,所以就让我们在这儿猫一晚。
那怎么行,然还需要休息呢。逸枫坚决的不同意。
不用了。我拉住逸枫的衣袖,呵呵,我没事,就是平日里不锻炼累的,再说我们算是客人,而且还是不受欢迎的客人,我们应该要客随主便,我们混进来可是不容易,可别让我白白晕倒啊,权当野外住宿了。
逸枫还是疼惜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上前轻轻的吻上逸枫的嘴角,逸枫,我没事,真的,不信你摸摸我的脉搏,看看是不是平稳有力。
我去再拿些被子来。说着逸枫转身而去。
呵呵,这个逸枫啊,还是有点生气啊,不过他真的是很疼我不是吗?
摸摸有些扁的肚子,嗯,逸枫也该饿了,幸好让我们借宿的是厨房,我找到了一只野山鸡,再到院子里取些小山参,讨好米,熟练地做起了人参鸡,等着逸枫回来的时候我的眼睛快掉下来了,嗯,逸枫,你这是取了几床被子?
不知道,看见就拿了。
嗯,没有十床也有八床,这个逸枫还真当自己家呢。
然,你在做什么,好香啊。
呵呵,人参鸡,这次我们是有口福了,不仅这儿有上好的人参,就是这鸡也是刚死没多久的野山鸡,尝一口,好不好?
嗯,真是不错,然做什么都好吃。
呵呵,冲你这么会说话,待会儿奖励给你一只大鸡腿。
呵呵,好,我先去把我们睡的地方收拾好。
嗯,好。
等着逸枫收拾好地方,我也煮好了饭,我们晒着月光,闻着山里的清新空气,吃着美味的人参鸡,嗯,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啊!
吃完了饭,我们不能出去自由的活动,我们就在院子里玩耍,我给逸枫跳舞,逸枫给我舞剑,真是美哉妙哉,不一会儿黄连和黄芩又来了,逸枫忙蒙上了面纱,呵呵,没想到你们这么的自娱自乐?黄连好奇的看着我们。
是啊,我们姐妹俩还一阵好内疚呢,呵呵,真是羡慕你啊!黄芩也望着我们。
我拍拍逸枫的手臂,你先睡吧,我陪她们一会儿,今天你也是累坏了。逸枫在这儿不仅要蒙着面纱,还要保持淑男,多累啊,还不如让他早些休息的好。
你也要早睡!逸枫给我下了命令。
嗯,一定。我向逸枫保证道,逸枫看看我,再看看她们就进去了。
我更喜欢你了,终于有人和我们一样啦!哈哈哈……黄芩猛拍我的肩膀。
就是,像我们这样,那叫怜香惜玉,才不叫怕男人,你说对吧?黄连问我。
嗯,呵呵,对啊!原来她们也是觉得找到同盟军了。
黄芩揉着肚子说,连,快来找点吃的吧,我快饿死了。
这么晚了你们还没吃饭吗?我好奇的问。
吃了跟没吃一样,遥弟在哪儿,我们守着他都不大好意思放开吃,再说黄柏那妮子,只做了一点,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呢。黄连也揉着肚子,苦着一张脸说。
我记得我今早还逮了一只山鸡,鸡呢?黄芩到处的寻找。
你放那儿啦?我可是饿的眼冒绿光了!黄连也加入到了寻找中。
嗯,不好意思,我们做了人参鸡吃了,呵呵。我先承认错误。
你说什么?黄芩忽的冲到了我的面前,瞪大了双眼问。
做,做了人参鸡,吃了。我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还有吗?黄连也冲了过来。
有。
呼,一道风吹过,就听见了厨房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我小心地走到厨房门口,她们两个人已经站在锅灶前开动了,看着她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我不由得咽口水,我做的有那么好吃吗?
她们顾不上说话,只有拼命的抢夺,现在那里还有一点友爱的样子,最后的几勺差点让她们拳脚相向,再看看锅碗,嗯,看似都不用洗刷了。
她们吃完了就坐在院落里晒月光,还拉着我一起,做的真好吃,就是太少了,没过瘾。黄连还不停地咂摸嘴回味着。
下次多做点,我都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黄芩摸着自己的肚皮说。
对了,你说这是什么鸡?黄连问。
人参鸡。
我都没听过,你的夫郎真棒!你还真是有福气啊!黄芩大声地说。
不,我家夫郎不善厨艺,这是我做的。我笑着解释。
什么?你做的?黄芩一下子支起了身子。
嗯。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说你会做饭?黄连也惊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