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所有人赶往西郊,把那里给我围起来。楚寻下令。
潘子豪不敢耽搁,急忙下令。
我先去,你们尽快赶来。话落,楚寻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
……
……
海清市,西郊,一道身影在踉跄而逃,身后落下点点血迹。
是阎冲,他负了重伤,一道可怖的伤口从肩膀到肚子,差点开膛破肚。
在他身后,几道身影沿着地面的血迹追逐。
阎冲身上的伤口很深,切又长,无法完全包扎,无法阻止鲜血流下。
该死。他咒骂,失血过多,脑子沉重,双腿如同灌了铅,阔剑已经被他收进储物指环中。
受了这么重的伤,他逃不远。沿着血迹追的人中,一人气息强横,冷冷的开口。
#¥%%@……另一位手持一柄怪异的长刀,弯而细长,说着谁也听不懂的鸟语。
松川君莫担心,此人身负重伤,绝对逃不了。
@#¥%……
放心,不管他是什么人,死人是不会泄露我们的行踪的。
几道人影一边谈话,追逐的速度却不减。
在前面。有人喊道。
阎冲的身影暴漏在他们视线中,关键阎冲受伤太重,行动太过缓慢,而且流下的血迹成了最好的引线。
背后破空声袭来,阎冲苦笑,他知道走不脱了,回身面对。
你到底是谁?为何回来这里?其中一人询问。
阎冲冷笑,道:我是你爷爷。
对方身上的气息冷了几分,逞口舌之利没有意义。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占你便宜。阎冲说的很直白。
少几句废话,过会死的时候便可痛快几分。
反正都要死,只要你叫我一声爷爷,我就觉得痛快。阎冲抹掉嘴角的血迹,笑道。
你在逼我现在就杀了你。对方话语阴森。
要动手就快点,断魂门的人都如同你这般啰嗦吗?
对方目光微闪,愈发冰冷,狞声道:这么说,你是冲着我们来的。
废话,要不然我跑到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干嘛?阎冲讥讽。
你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寻找到这里的?
阎冲脸上的嘲讽越来越浓,我说是跟着你来的,你会不会羞愧的自杀?
这不可能。对方一口否定。
没什么不可能。下午你去了趟市区,然后接上他,两人一起来的这里,对吗?阎冲指向另一个人。
这两人闻言脸色微变,因为阎冲说的没错。
我之前就说过,若是单打独斗,屠你们如屠狗。阎冲冷笑,对面几人跟他实力相当,但他有秘宝在手,若非他们一起出手,他也不会被扶桑浪人偷袭,差点开膛破肚。
你到底是什么人?对方寒声问道,数次纠结这一个问题。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活不过今天晚上。阎冲大笑,嘴角血迹再次流出。他相信楚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送你下地狱。对方见问不出什么?也明白拖得太久对他们不利。
唰!
对方抬手,内息凝聚成匹链,横空朝着阎冲轰来。
阎冲试着运功,结果伤口鲜血狂涌。情急之下,阔刀出现在手中。
轰!
白色匹链撞在阔刀之上,恐怖的涟漪爆发开来,岩奕摔落出百米远,整个人都被鲜血染红。但却没舍得松开手中的阔剑。
感觉到生命力在快速流失,阎冲脑袋越来越眩晕,眼前发黑,猩红的血液在剩下汇聚,他嘴角扬起苦涩的笑,眼神开始涣散,最后慢慢合上。
对面出手之人目光火热,他早对阎冲手中的秘宝垂涎三尺。
结果,一道身影比他还快,一步跨至阎冲身边,将阔剑抓在手里。
松川君,你这是何意?
#@¥%&*……
这人听闻这串鸟语,目光微沉,脸色不喜,松川君,此人是我所杀,此剑应归我。
莫城君,此人本就是你引来的,若非我出手击伤他,你如何击杀?所以说,此剑应归我。这名扶桑浪人竟操着别扭的华夏语言说道,目光带着一抹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