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昭:……
今天你可有福气了,之前我放的是一只千年道行的虎骨,骨头用完了,还有一条虎鞭,之前有个交情极好的道友问我讨,我都舍不得给,他跟道侣在一起九百多年了,现在越来越精力不济,据说双修都不太行了。
江严看她那么捧场,一高兴就忍不住打开话匣子,跟她八卦起旁人的隐私来,神情愉悦,目光赤诚。
噗!
什么?什么虎鞭?
花昭昭端着碗的手一抖,但里面已经被她喝光了,没有汤水洒出来。
完蛋!
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想要兽性大发了。
不!不行!
她可不能丢脸。
花昭昭将碗塞给江严,揣着镜子就往外跑。
昭昭你……
江严一怔,不知道小丫头怎么突然一副吃了翔的表情,而这时里面传来一道冷得冻死人的声音。
江严,你往里头加虎鞭了?
嗯呐。江严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对这个徒弟的性情有些了解,云长泽忍着怒意,问道。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不是老虎全身上下最珍贵的一块肉吗?江严的语气真的很真诚。
云长泽:……
他这个憨批徒弟,真是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花昭昭急匆匆地冲出去,准备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调息静气。
她要脸,可不想让人看见她饥渴难耐的模样。
你怎么了?
傅晏沉注意到她表情不太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就一路跟了过来。
哎你别跟着我呀!
花昭昭不耐烦地吼了他一句。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傅晏沉也不是第一天对上她这种态度,也习惯了,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我说你这家伙!欠肏了是不是?!!
花昭昭这话着实有些伤人,傅晏沉脸色一白,接着一红,也动了怒。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花昭昭甩开他的手,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将他拉过来。
我说我受不了了!!
她将他用力一推,傅晏沉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俩人就滚进了绿意盎然的树丛里。
花昭昭把他扑倒以后,就骑在他身上开始撕扯他的衣裳,傅晏沉整个人都是懵的。
你……你干……
她表情太过凶悍狰狞,动作又粗暴,他抬手想阻止,却被她将手给压了下去。
你这男人就是欠干!
花昭昭完全被欲火冲昏了头,连带着恶劣的那一面也暴露出来,张牙舞爪地,傅晏沉是又羞又恼。
你胡说八道什么!
花昭昭扯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我胡说?那有本事你别硬啊!
说罢,她扯开腰间的系带,衣衫都没完全脱,松松垮垮地披着就对着他胯下硬挺的分身坐了上去,因为欲念上头,这么猛地一坐她也不觉得难受,只觉得爽,于是她死死绞着他的肉棒,一边前后扭摆腰肢,一边狂妄叫嚣道。
你看师叔你就别嘴硬了,你就是想被我上,嘴上不承认,身体很诚实嘛。
傅晏沉是真拿她无可奈何,被花昭昭压在树丛里搞了一通。
她说得也没错,一开始他还抵抗一下,后面就控制不住开始热烈地回应起来。
意乱情迷,恍恍惚惚间,他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曾在这里跟她打过一架,那时候真是恨不得要弄死她,现在却是恨不得肏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