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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天的话题很随意,段林白却被恶心的不行。
mmp的,老子是来和你谈生意的,你给我喂狗粮?
突然想喝酒。傅沉轻笑。
嗯?宋风晚一愣,怎么了?
傅沉捏着眉心,神情略显疲惫,声音都显得低沉沙哑,想亲你。
宋风晚张了张嘴,脸微红,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开学的时候,你提前几天过来好不好?已经开始想你了。
他声音喑哑,嗓子滑到最低沉暧昧的地方,惹得宋风晚心悸发颤,怎么打个电话,都能被撩得面红耳赤。
我尽量吧。宋风晚声音细细。
早点过来,别让我太想你。
挂了电话后,宋风晚捂住胸口,无奈叹了口气。
本以为傅沉清心寡欲,六根清净,这说起情话来,撩得人控制不住啊。
一边吃着喜糖的段林白看向傅沉,瞠目结舌。
傅沉。
嗯?傅沉偏头看他。
你说你特么一个大男人,都快三十了,和一个未成年撒娇,还可劲儿让人早点过来,你不觉得羞耻吗?
傅沉靠在椅背上。
生意不想要了?
哈哈……段林白傻乐,将手中的喜糖递过去,三爷,您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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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后不久,宋风晚的录取通知书就下来了,9月6号到8号新生入学报到,9号开始军训,为期二十天,正式上课在国庆后。
原本乔艾芸想亲自送她过去的,可是现在实在不方便,严望川这段时间,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她身边,不大愿意离开。
他亲自打了电话给乔家,乔西延拒绝不了严望川,毕竟这个师伯太可怕了。
最后还是由乔西延送她去学校。
之前晚晚到京城就是西延送的,我真的不想麻烦他。乔艾芸叹息着。
之前就是他送的,有经验。严望川说得非常笃定。
乔艾芸错愕,这话还能如此理解,他从吴苏过来,也不太容易,这个季节来回机票也不便宜。
我报销。
要不还是你亲自跑一趟吧。乔艾芸是打算让严望川送的。
晚晚东西很多,需要一个青壮劳动力帮忙,我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了。某人说得理所当然。
乔艾芸愕然。
你当时那啥的时候,信誓旦旦说自己体力好,现在就开始装死了?
她脸都气红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严望川还是个如此不要脸的人。
说这话不亏心吗?
我毕竟四十多了,思想上不服老,身体也撑不住。经过严知欢的事情,严望川恨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她,寸步不离。
而且他和宋风晚怎么说都不是亲生父女,一来二期三五天,只有两人接触,他也担心宋风晚别扭,乔西延是不二选择。
不过严望川这种嘴笨之人,这些话自然不会说,倒是把乔艾芸气得够呛。
赶紧休息吧。乔艾芸最近吐的厉害,晚上也睡不好。
乔艾芸心底窝火,躺在床上,不想理他。
严望川俯身亲了亲她的额角,目光下移,落在她微红的唇上,眯着眼,轻轻在她唇边啄了一口,睡吧。
可是紧接着乔艾芸胃部翻涌,推开严望川就朝着洗手间,双手撑在马桶上,开始呕吐,吐得昏天黑地,以前怀宋风晚的时候,也没如此厉害,这孩子真是不省心。
严望川傻了眼。
他就亲了她一下。
至于如此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