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两人碰杯,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
霍斌的母亲叫贺菊秋,他的父亲霍春锦有时也称贺菊秋为阿菊,此菊虽然不同于彼菊,但眼前的阿菊唤起了霍斌对母亲的联想。
他一听眼前的女人自称阿菊,双眼傻愣,脸上愀然变色,恼怒地将阿菊推开,大吼一声:妈的,给我滚。
那边的阿兰也听见了,与这边的阿菊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霍斌一张白脸变成了黑脸,对着阿兰和阿菊暴跳如雷地大吼:你们两人都给我滚出去,我们不要你们。
阿兰和阿菊悻悻地站起来,合在一起,一溜烟地跑出了包房,在门外扔下三字:神经病!
两名小姐一走,高峰张大嘴,望着霍斌,也觉得他神经兮兮,喜怒无常,但他是东道主,自己是享受他买单的客人,也就不便斥责他。
高峰无语。
霍斌重新给客服部的妈咪打电话,说:妈咪,你派来的两位小姐既不漂亮,又不温柔,请你换两个又漂亮又温柔的过来,价钱上,我会加倍。
妈咪听说价钱加倍,自然乐意,重新派小巧玲珑的阿桃和阿杏过来,服侍霍斌和高峰。
阿桃和霍斌坐在一起,阿杏和高峰坐在一起,四人一齐举杯,各自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喝酒喝到尽兴处,霍斌抱住阿桃,在她的红腮上啵了一口,说:光喝酒不过瘾,最好每人讲一段黄色笑话。
阿桃和阿杏拍手说:好好,我们最喜欢听笑话,最喜欢传播比谣言还搞笑的笑话了。
阿桃领先讲了一段这样的笑话:
某手机专卖店的店员接到一小姐打来的电话:你们店里有鲨鱼机吗?
店员回答:有!
小姐问:这款手机防不防水?
最近消费纠纷多,店员反过来问:请问你有多少水?
小姐回答:大约口水一般多。
店员说:没问题。
小姐开始问更奇怪的问题:如果把这种手机塞入一个湿湿的洞里,手机会不会漏电?
店员回答:不会。
小姐又问:能不能带有特殊功能,让这种手机塞入一个湿湿的洞里以后,自动震动?
店员忍耐不住:你不要乱来,前几天报纸上报导一位小姐将手机塞入下身的洞里取不出来,被送往急诊室。
小姐也怒了:你狗养的混帐,你想歪了,我有一只小猫爱咬鲨鱼机,怕小猫的口水打湿了手机,所以我问防不防水,又怕手机漏电,烤坏了小猫,如果鲨鱼机塞到猫嘴里时,自行震动也可以吓跑小猫。
继阿桃讲完笑话后,阿杏讲了这样的笑话:
某村长喜欢玩女人,很多女人为了得到他的关照,便拿出献身精神。久而久之,村里的成年女人全都与村长有染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村长的儿子受其父的影响,开始向村里的女人进攻。
起初女人们不同意,后来看到向他献身照样能得到好处,于是,主动投怀送抱的人遂渐多了起来,时间长了,村长的儿子竟玩遍了村里的成年女人。
儿子自以为有本事,就想在他的父亲面前炫耀一番。
一天,儿子玩了一漂亮女人回来,得意地问父亲:你猜我今天搞掂了谁?
村长连头都没抬,说:不就是张寡妇吗?
儿子听了错愕不已,以为父亲跟踪他了,于是下次便小心提防,第二天,又玩了某女人回家,一问父亲,村长平淡无惊地说:卖黄瓜的王婆,你也看得上?
儿子益发觉得父亲神奇,第三次,他找了20岁的未婚女李桂花,一回家,村长就说:儿子,老子玩女人始终守住底线,不玩未婚的,考虑到人家以后要嫁人,你狗养的竟搞未婚的李桂花,太叫我生气了,唉,真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下一代啊!
儿子笑一笑,自认为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后人超前人。
第四次,他想跟父亲开开玩笑。在一头母牛后面蹭了几下,就回到家。村长一见儿子归来,大骂:畜生,你连母牛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