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牧言的脸就像是被烤过一样,用冷水不断的冷却,方才是出门。
这时候景遇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喂,你醒醒。柯牧言一眼扫过她的上衣,你是不是穿反了?
景遇瞬间低头看了看,呃,不得不承认确实穿反了。
穿衣服都不会了,你这倒退的厉害啊。
景遇跳起来,你说话别这么讨厌不行吗?
柯牧言冷淡回答:不可以,你现在马上去换吧。
废话,还要你说嘛。
景遇换好了衣服出来一看,柯牧言躺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宣誓主权而高高在上的模样。
喂,你该不会是让我睡地上吧?
正是此意。
柯牧言你还是不是人啊?说着,景遇跳到床上,你下去睡,我要睡在床上。
凭什么?柯牧言反问。
凭你是个混蛋。
柯牧言坐起来,扯过她的胳膊拉到自己的腿上,什么意思?
景遇不好意思看他的脸,斜侧着,就是这个意思,怎么着啊?
你这是故意挑衅我?柯牧言故意坏笑,捏着景遇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你少在那里臭美了,走开!说着,景遇一脚踢去,幸好柯牧言眼疾手快,右手握住她的脚踝,别招惹我。
哼哼。
哼什么哼,你当你是猪吗?
景遇翻起眼皮,我在和猪说话。
是吗?没看出来你还会第二种语言,之前还真是小瞧你了。柯牧言笑了笑,敢情是猪的近亲。
喂,有完没完了啊?
是你开的头不是吗?
景遇一屁股坐在他的小腿上,把脚试图去戳他的肚子,你若是动我一下,我就喊非礼。
柯牧言不止动了一下,还斜着嘴笑:你喊啊。楼下的夫妇以为我们是小两口,你若是不嫌丢人,你就喊吧。
柯牧言不觉着景遇会好意思喊出来,正如景遇知道他咬定自己不敢喊所以才放狠话。
一声尖叫后,打破了楼底下的安静,倒是没有起到预想中的效果。
柯牧言满脸黑线,而景遇坐在床中间听着敲门声,还有门外的夫妻说那自己听不明白的话而愣怔了半天。
现在知道了吧。
景遇能够说自己其实还不太懂吗?
不,她才不想要说呢,恶狠狠地盯着要笑不笑的柯牧言,心里早已把他碎尸万段了。
你为什么不解释我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柯牧言睡下去又坐起来,他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如果解释的话,我们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什么了?再说了,你为什么也不解释?
我……我就是觉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那你还明知故问?
我……
睡觉!
夏令无奈之余有些动摇,看着王小明一副要死不死的鬼样子,她无话可说,指着门示意他现在可以离开。
夏令不想让颜溪在自己之前找到柯牧言,不管怎么做,她都不会让事情超出自己的预料。
笑笑,你现在在哪儿?夏令点了免提。
笑笑:夏令姐,我在范加成这里,怎么了?
夏令:这几天你都和他在一块?
笑笑:是啊,怎么了?对了,昨天他似乎收拾东西准备去哪儿。
夏令:他都没有去找颜溪?
笑笑:见面是没有,可他给她打了电话,没打通。
夏令:我知道了。
笑笑:夏令姐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夏令想了想:范加成有什么行动你告诉我一声。
笑笑一口答应:好的。
刚刚说完,笑笑从浴室里里面裹着浴巾走出来,发现之前坐在床上抽烟的范加成不见了。她连忙换上了衣服,乔装了一番,拎上范加成送自己的名牌包离开酒店。
而此刻,范加成正站在颜溪的家门口,他已经摁了无数次的门铃,本就容易动怒的他,撞开门不在话下。
穿过四米长的走道,他一路直径奔向卧房,推开门,看见床上的颜溪面如死灰,想都没有想什么,抱起她下楼。
送到医院,颜溪立马洗了胃,医生告诉范加成,若是晚了一刻钟,病人很可能救不回来了。
听闻此话,范加成的双腿软得不像话,身子一歪一斜,若不是有医生在一旁搀扶着,恐怕已经跌倒在地。
医生,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