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外婆说的那些话我不在意的。景遇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若是她不笑还好,这一笑,罗晓就心疼地不得了。景遇,你别这样,心里委屈就说出来,别憋着。
没有。
罗晓抱紧了她,自己倒是先红了眼睛,吼出来:我知道你有,在我面前你还要伪装自己吗?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景遇的心理防线。
晓……我……
说吧,都说出来。
外婆说我和小姨一个德行,说我不要脸,还说她没有我这个孙女,以后都不是了……景遇泣不成声,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外婆说的那是气话,景遇,你千万别记着。罗晓红着眼睛说。
我该怎么办?外婆是我唯一的亲人,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景遇放声哭出来,晓,我是不是很讨厌?所以外婆才会不喜欢我?
别说傻话,外婆就是在意你,才会说气话,知道吗?罗晓低下头看着她说:等外婆的气消了,她自己想明白了,一切就好了。
景遇吸了吸鼻子,嗯嗯。
别墅。
阿木在客厅来来回回踱步许多趟,迟迟都不见楼上的柯牧言下来,想着:继续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倒不如出去找罗晓家或是花店去找景遇才是。
她刚要出门,柯牧言就下楼了,脸色阴沉,看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阿木连忙收回了手,小心地说:我出去找景遇。
不用了!语气生硬而冰冷。
阿木一愣,真的不要吗?
你在家,我出去找。
话语中命令的意味很重,阿木没敢出门,站在门口,愀然不乐地目送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汪汪汪。
你叫什么叫,若不是因为你主人跑出去,他会生气吗?
阿狗耷拉下脑袋,哀叫了几声,转头自己找乐子去了。
柯牧言不知道罗晓住在哪儿,车就停在了花店附近,看见一掌着拐杖的老太步履蹒跚地走到了花店门口。
不久,出现了三位青年小伙儿,单纯以貌取人的话,就像是不学无术的街头小混混。相互之间嘻嘻哈哈,吹口哨,其中一个有意无意拾起地上的石头对准了花店的门丢去,险些砸中陈梅之。
嗬,一个老太婆还开花店,真是笑话。
柯牧言越看越不对劲儿,连忙抽出钥匙就下车,跑到花店门口的时候,其中一人已经拿石头砸中了几盆盆栽,满地都是碎瓷片和黑土,还沾上了少许的水。而陈梅之操起扫把站在门口上气不接下气。
都离开!柯牧言吼道。
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走走走,少在这里多管闲事,又没有砸你家的东西。
对啊,你滚。
柯牧言夺过陈梅之手中的扫把,二话不对,快准狠的一个个打去。小伙们其中没有人是不被打中的,又疼又气,扭头含恨而跑开。
你!!陈梅之认出来,他就是那个柯牧言。
您没事吧?
你走,马上走!陈梅之丢下手中的扫把,进了花店就关上门。
带柯牧言反身,迎头看见那一帮小混混竟然围在自己的车旁,跑过去,其中前后各一个车胎都已经被扎破。
柯牧言又气又好笑,无奈之下踢了一脚瘪气的车胎。
恰好,这个时候景遇给柯牧言打来电话。
景遇:今天我就不回去了,跟你说一声。
柯牧言:等等,你现在在哪里?
景遇:不关你事。
柯牧言:我在你家花店附近。
景遇:什么?你为什么在那里?
柯牧言:你现在马上过来!
景遇:……
景遇话还没有说呢,可电话已经被挂断了,打过去也不接,她跺了跺脚,气愤地捶打枕头。罗晓见状,问:是柯牧言?
景遇气鼓气涨地说:是啊,他现在就在花店附近,还让我过去,我才不去呢。
罗晓坐到她的身旁,景遇,你怎么能够不去呢?他找你一定是有事。
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