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柯牧言靠在窗台上,双手自然插进裤口袋内,左脚抵在墙面,而右脚随着音乐打节拍。
景遇不加以思索,没有。
真没有?
景遇: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最好不过了。柯牧言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景遇以为自己听错了,要求他重新说一遍,结果并没有。
你是不是有病?你拉着我进来,现在又让我走,你把我当做什么啊?景遇拿过枕头砸过去,你不仅仅有病,还是心病。
柯牧言准确地抓住迎面丢来的枕头,手迟疑了几秒,回击丢了过去,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没听到吗?景遇被枕头砸中,我就不告诉你。
不知为何,柯牧言当即就怒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抓起了景遇的胳膊,无言地盯着她不断的挣扎,也依旧无动于衷。
柯牧言,你真的有病!!景遇叫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好生生的一个人,上一秒还可以有说有笑,下一秒就变的凶神恶煞,一开始还以为你因为入戏太深无法自拔哦,其实才不是呢,你就是心里有病,一戳到就难受的要死。
柯牧言松开的同时,用手推开了景遇,你什么都不知道。
景遇吃痛地扭动了自己的左手腕,仰起头高声:谁要知道你的事情啊。你若是那么喜欢生气的话,就一个人锁在房间内生气砸东西就好了。或是像你在山脚下一样,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多想想。
等到景遇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时候,对面男人的带着怒火、惊讶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景遇跳到了床上,那个……我也是无意间看见的,不是成心要看见的。
柯牧言穿着拖鞋踩在了床上,一步的距离就跨到了她的面前,两只强劲而有力的大手,一眨眼的功夫,便是牢牢地扣住了她的两只肩膀。
她的身体很诚实地在颤抖,而嘴上出了一句:你走开,再无他话。
而他,肩膀上的手移到了手,他的手完全握住了她那因为冻疮结痂变得稍黑,皱巴巴的手。
他们之间的距离小于十公分,无形之中还在缩小。
她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痛意,正面看向他,一副宁死也不屈的小模样,叫看见的他,加深了怒之后不禁有些心疼。
说。
她咬牙切齿:说什么?
那一天你都看到了什么?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还是害怕什么?景遇余光看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右手。你,离我远点不行吗??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什么,再说了,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的事情。你在我这里的存在感为零。
一时之间,柯牧言有些无措,可又不想轻易地松开手,出于自己对她偷窥的深恶痛绝还是喜欢这样近距离的贴近她?
你让开!
景遇乘机用自己脑袋撞他的额头,那一瞬间抽出自己的手,却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才不会就此放过这个无礼蛮横的黄毛丫头,一把手抓住她,不料,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快速握住的那只小手,湿滑而冰凉。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底下,贴近的时候,看见那算眼睛变得泪盈盈。
你别太过分了。
四目对视了十秒、二十秒。
他坐起来,伸手拉她起来,略粗鲁地夺来了那只手,这样就哭了?
景遇一脚瞪在他的肚子上,你还是个男人吗?欺负我就算了,手都流血了,你还说我。疯子,有病。
对不起。
景遇呆住,你是在和我道歉吗?
柯牧言甩掉了脚上的拖鞋,抱起了景遇坐在床头,使劲儿地敲了敲她的脑袋,给我乖乖坐好。
凭什么?你把我弄伤了,跟我说话的语气你就要改改。
想多了。
喂!景遇闭上了眼睛,吸进去的气凉飕飕,你就不能够轻点嘛。
你这疤本来就快掉了,别怨我。
若不是景遇左手痛得没有知觉,另外一只手使不上力气,双脚被柯牧言压在一只腿下,她一定要让他脸上开花。
好了。
你抹的什么药?会不会有毒?
柯牧言拿开了腿,收起了医药箱,嗯,还是奇毒。你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景遇给上了药的手吹起,真的假的?
柯牧言要笑不笑,冷哼了几声,你还真是妥妥地一个白痴。
朕现在还是很痛,你要给朕吹吹。景遇也是起了坏心,故意逗柯牧言。万万没有料到,这家伙竟然真的照做了。
不用了,真不用了。景遇被突然温柔的柯牧言吓得不轻,你走开啦。
确定不要了?
看见柯牧言一脸坏笑,景遇浑身都打颤。
景遇有一天更新完了,半夜靠在床头不睡觉,撑着下巴盯着电脑,无意中点了一个读者的头像,三秒之后,弹出来一个界面,原来所谓的读者其实和她一样都是作者,头像下面便是她的作品,点开一看,字数已经超过了五十万,点击还有积分都是四位数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