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苏白还是专注着不撒嘴。
薄司面无表情的看向自己发麻的手指,你想舔到什么时候?
不听不听!
薄司冷声说:松开。
就不听就不听!
小猫儿……
薄司刚威胁,手就一疼,敢咬我,你试试……
景谦在车外,靠着车头抽着烟。
还是外边舒坦,至于里面,他这个正常人真的理解不了。
唔……
车窗开着,暧昧的低吟突然传出来,景谦僵住。
他立马把烟给捏灭,气势冲冲,不要命的冲过去,薄司你当小爷是死的!小爷这么辛苦,你竟然在里头快活!你……额……
景谦一对上车窗内冰冷的眼,立马赔笑,爷,您老人家完事了?这速度有点快啊,哈哈……哈哈哈……
完了,刚说完,景谦觉得自己快冻成冰棍了。
真想给自己三个耳光,难道不会躲远点听吗!
他立马背过身,捂住耳朵,完全不敢看。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偷瞄了两眼,就看到苏白被毛毯包成了蚕宝宝,而薄司面若冰霜的抱着她。
景谦不禁问,爷啊……您这嘴是怎么了?
薄司好像从没这么滑稽过,嘴上一片乱七八糟的口子,还流着血,看上去真的有碍圣颜。
想笑。
可不敢。
憋着。
景谦嘴角抽来抽去。
薄司舔了下犯疼的唇,你觉得呢?
苏白从毛毯里探出脑袋,得意道:我咬的,薄司先生不相信我敢咬他!
……
这理由真棒!
景谦怕笑出来,轻咳了下,爷……您比苏白的脚腕还多灾多难。
手是没事了,可这嘴跟着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