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正经的样子,夏可见得不算少,但多数,都是冷着脸说着无情话的模样。
像现在这般,严肃且认真地维护她的模样,她好像,是第一次见。
司总,你别这样!
夏可再次别开脸,再与他对视下去,她怕控制不住自己,要被他状似温柔溺爱的眼神给溺死。
司珩不自知地反问,我怎么样了?
夏可把头又埋回枕头里,你犯规了!你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会爱上你的!
司珩这狗东西,是不是忘记了,她也是二十出头的怀春少女,心墙并没那么厚,一次、两次的撩拔能抵抗得了,得撩得多了,习惯了,那就要出大事了。
那就爱呗,我又不是不让你爱!司珩无所谓地笑了起来。
夏可无语,拿起枕头向他扔了过去。
这狗东西,真是渣到了极致。
是哦,你这种有钱霸总,最喜欢这样被人捧着爱着,然后,谁若是不知深浅跟你说声我喜欢你,你们就万般嫌弃,‘你喜欢就喜欢呗,关我什么事,每天那么多人喜欢我,我都回应的话怎么忙得过来?’,渣死了!
司珩接过枕头,对她的控诉全盘照收了。
小小年纪的,怎么看得这么透彻,被人渣过?
夏可终是忍不住了,抬脚要踹他。
司珩抓住她的小腿,轻轻拍了拍,似是在安抚她,行了,不逗你了!
又指指那些礼物,换成了正经的语气。
这里面,估计有不少都是首饰,代表他们的一番心意,你总得戴一下吧。
夏可犹豫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
无论出于礼节还是对长辈的尊重,这些礼物收下之后,确实不能当啥事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