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洮又一口老血。
好了,长悠,你不要问了。求你~荷洮求饶道。
好吧。长悠撇撇嘴。
接下来的几天东君每天接见使者,果真没再逼问长悠功课的事了,得到解放的长悠让自己痛痛快快地放松了好几天,假期十分畅快淋漓。
然而,放假的时候有多开心,临近开学就有多焦虑,长悠的心理在这大悲大喜的切换过程中突然死机了,便一下病倒了。
这天东君照旧过来御花园看长悠,却发现她整个桃没精打采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你怎么了?东君问。
长悠无力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东君探过手摸了一下长悠的额头,发现她滚烫得可以煎荷包蛋。
你生病了。东君皱起眉。
这傻妖,怎么这么不小心?
君上,我是不是快死了?长悠一脸忧伤问。
这两天她吃不好睡不香,整天好难受,感觉自己好像命不久矣。
本座不会让你死。东君道。
君上,若是阎王将我勾去了怎么办?长悠担忧问。
东君被逗笑了:你原是妖精,不归他管。
万一他真来索我命呢?长悠忧心忡忡道,万一这届阎王也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呢?
没人敢动本座的人。东君摸着长悠的额头说道。
可我是桃啊~长悠虚弱的纠正道。
很快就不是了。东君凑近长悠咬了一口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