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洮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长悠,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长悠啊,不是我打击你,就你这点手段,在折子戏里绝对活不过两集。
我又不唱戏,懂那些东西干嘛?长悠挠挠头。
荷洮嘴角抽了抽,内心无限疑惑:我的话真有那么难懂吗?这小姑娘真是和我同一个世界的吗?
算了,不纠结那些。我就问你,如今有其他女子来分走君上对你的宠爱,你不做点反应吗?荷洮问。
做反应?我要做什么反应?长悠一脸郁闷,而且君上何时宠爱我了?你别瞎说。
把她从芜虚山掳到凡界,禁足在宫里,天天逼着她读书,这是宠爱?什么逻辑呀?!
这样的宠爱我才不想要呢,巴不得君上把它给别人,那样我便可继续我的快活自在了。长悠补充道。
这一番坦然自若的回答震惊了荷洮,毕竟从小浸染在宫廷里长大的她,从懂事起见过最多的便是关于宫里各种各样争风吃醋与夺权上位的戏码,从没见过像长悠这样蔑视这些东西,一心只求自由快活的女子。
荷洮一时怔住了。
不一会儿,东君身边的侍卫官梁烈过来向长悠宣读东君的旨意,说是今日有事,停课一日。
这个消息可比八卦振奋人心多了!长悠瞬间满血复活,整个桃都精神抖擞活过来了~
君上这个朋友远道而来,就应该留在宫里多待几天,君上好好陪她十天半月,多叙叙旧。长悠喜滋滋道。
长悠姑娘,君上还有道旨意。梁烈冷不丁说道。
哈?什么旨意?手舞足蹈的长悠停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