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最终东君的桃花并没有赏成,因为长悠太懒了,春困秋乏,夏盹冬眠,缺一个都不行。
东君知道自己捡了个超级大懒桃后,每天都脑壳疼。
荷洮经过东君的治疗,已无大碍,只是不记得当时的事,长悠也没与她泄露任何,毕竟她精灵的身份对于凡人来说,实在天方夜谭。
自从回宫后,长悠便被禁足,每天闷在宫里,满树叶子都快憋黄了,屡次三番试图磨一下东君放她出宫,然而东君就是不松口,长悠每次都无功而返。
因为长悠的关系,荷洮原来负责扫地的差事免去了,每天只去点卯就可以了,活儿一减免,日子虽然轻松了,但也开始无聊了,于是荷洮经常与长悠赌双陆打发时间。
诶,你的铃铛要回来了吗?荷洮问。
长悠摇摇头:没有。
那你还要去偷吗?荷洮追问。
长悠放下手里的牌筹,我现在也很矛盾。
怎么回事啊?荷洮郁闷。
梵章救过我,但君上也救了我一次,论理我该谢他,可是他杀过我的朋友,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才合适。长悠闷闷说道。
荷洮听了,嘿嘿一笑。
我在跟你倾诉烦恼呢,你笑什么呀?长悠恼了。
这个问题有什么可纠结的?你如今都不喊他暴君,而是叫他君上了,还不够明显吗?荷洮笑着道。
长悠心里一震: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对他起了好感了??
我觉得君上对你挺好的,也没有你说那么坏。荷洮道。
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哪里好了?长悠驳了一句。
但是你几次三番招惹君上,但他也没杀你啊,你有危险他还把你救回来了。荷洮道。
那是他抢了东西,自己心里理亏。长悠嘟囔道。
若不是他,本桃现在还在芜虚山修行呢,哼!
你觉得君上是讲道理的人?荷洮翻了个白眼。
呃...
长悠心想:那个暴君确实不讲道理,他只讲好处,不按套路出牌,特别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