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悠,你怎么又是现在才出来呢?荷洮埋怨道。
长悠腰酸背痛脖子疼,心情非常不好,焉巴巴地摇摇头:还是没偷到。
我教你的那些,你都用上了?荷洮问。
用了啊,全用上了,我都快自己恶心死了,结果没有用。长悠垂头丧气道。
那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呢?酒呢?荷洮郁闷。
喝完了,我偷铃铛的时候,被那暴君压住了,瘫了一夜,骨头都疼,还落枕了!长悠答道。
荷洮眉头一皱,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长悠,他们说的被君上宠幸的那个人,就是你吧?荷洮一脸严肃道。
不会吧?绯闻这么快就传出来了??长悠讶异。
这些宫人八卦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幸亏没被他们看到脸!
在你出来前的两盏茶功夫里,我在外面就已经听到了至少三个版本。荷洮一脸同情对长悠道。
他们都说什么了?长悠问。
荷洮掰着指头说道:有说君上要封妃了,也有说君上被一个神秘女子迷住了,还有说你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
长悠瞪大眼:这么夸张?
可不是嘛,你若再晚点出来,估计连孩子是男是女他们都已经编出来了。荷洮说道。
此地不宜久留。长悠赶紧拉着荷洮走。
一回到御花园,长悠就坐在亭子里生闷气。
诶,长悠。荷洮凑过头来,你还要继续拿铃铛吗?
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不会放弃它的。长悠道。
那你今天还去偷吗?荷洮问。
长悠捶了捶腰酸背痛的身子,摇摇头:再被大山压一晚,我就成桃子汁了。
要不然,换个办法?荷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