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入夜,荷洮与长悠故技重施了一番,又混到了万贺宫门前。
老规矩。你在外面等我,我得手了你来接应我。长悠道。
荷洮将备好的一壶美酒往长悠怀里一塞:拿好了,这次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嗯!长悠壮志凌云点点头。
这可是百年陈酿,用了我一枝上好的珍珠步摇才换来的,君上若是不喝,你可别浪费,要把它端回来给我呀。荷洮一脸心痛嘱咐道。
呃...
放心,我这次一定搞定他!长悠拍拍胸脯。
你去吧,我找地方躲起来等你。荷洮道。
于是长悠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朝殿里过去了。
依旧是一团祥宁的寝殿,云脑清烟悠悠地燃着,不一样的是,这次东君并没有睡着,而是在殿里的坐榻上,倚着一张象牙隐几,低眸静神在看书。
他头也不抬道:你又来了。
长悠在心里鄙夷地一哼:切,你以为我愿意来的?
君上。长悠将嗓音放得又软又糯。
东君抬起头看了看长悠,一脸懵圈:这小妖吃错药了??
长悠抱着酒坛子,步履轻轻一路逶迤走向东君,坐到榻边,柔声细语说道:君上这么晚了还在看书,真是辛苦,不如奴家服侍君上几杯,解解乏,如何呀?
说着,长悠眼里噙着一汪又暖又柔的爱意看向东君。
东君身子一震,低眸便望见那一池迷雾缭绕的春水,朦胧得像一层水雾。
东君伸手探了探长悠的额头,没病啊。
长悠:……
你有才有病!你浑身都有病!
长悠在内心狠狠骂道,然而嘴边说出的话却又软又甜:君上真是会说笑,奴家能有什么病?奴家即便有病,也是爱慕君上的相思之疾~
呕~
长悠内心干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