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殿外传来近侍的声音。
长悠赶紧低下头,拼命往旁边挪了挪,东君将目光收回来,朝着身后淡淡一瞥,又重新看向长悠。
有人来了,我得藏起来了。长悠快速说完这句话,便即刻趁东君不备,化作清烟溜走了。
东君望着那道逃窜而去的袅袅幽烟,将手撑在屏风上,微微蹙眉:小东西,想不想以后都不必躲着人?
毫无意外,去讨铃铛的怂桃子长悠铩羽而归了。
荷洮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长悠,小心翼翼问:长悠,事情怎么样了?
长悠颓废地摇摇头:没拿到。
可不是嘛,非但没拿到铃铛,还差点被榨成汁喝掉了,那个暴君根本不讲道理,她连话都不敢继续和他说。
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荷洮拍了拍长悠的肩膀,安慰道,想开点。
长悠叹了口气。
虽然铃铛我没有,但首饰我有的是,你若是难过,我送你个首饰如何?荷洮大大方方道。
那个铃铛对我很重要的。长悠闷闷地说道。
这是梵章留给她唯一的东西,那个暴君害死了她的好朋友梵章,还拿走了他送的铃铛,长悠心里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
那你想怎么办?你还要去疏政厅找君上讨回来吗?荷洮问。
铃铛我是自然要拿回来的,只是我得想想办法才行。长悠道。
诶?荷洮突然一拍脑袋,既然明的不行,那我们就来暗的啊!
什么明的暗的?长悠纳闷。
傻长悠,既然君上那么难对付,那你自然不能当面跟他要铃铛。
这是什么意思?那不然我该怎么要回铃铛呢?
荷洮往四周看了看,小声道:偷啊~
偷?长悠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