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纪清:…他是不是现世沈大郎,卖烧饼满足老婆的要求。
哈哈哈哈哈。沐熹见被她的惊世骇语震得一脸快要起火的沈纪清,忍不住先哈哈大笑了。
愤怒的狗子正要起身扑来给她一个教训,沐熹连忙又变得一本正经。
其实吧,这也没啥,因为我信教,主张禁欲苦行。沐熹语气随意,而且,听说不搞那档子事,人活得久。
她开始用胡言乱语安慰花瓶沈二狗,同时表明自己的心迹。
沈纪清却假意用担忧的语气再问,可是,你要是以后转变了信念,追求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呢?
沐熹皱着眉怀疑地看着他,你确定到时候不是你想行乐吗?我看你现在就想行乐。
到时候的话,你要是愿意用生命让爷乐一回,也行啊。
那沈某就真的会留下一炮致命的大新闻。
沈纪清见她这样说,瞬间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手指抚平她的皱眉,语气光明正大地勾搭她,要不,现在就把命给你,怎么样?
沐熹赶紧起来坐到了他的对面,保持着一副得道高僧的姿态,施主,不要祸害老纳,贫僧宁愿常伴青灯古佛,也不想进铜墙铁壁的监狱。
哈哈哈,熹熹,你的想法真是可爱。
沈纪清被她逗笑了。
哼,这个问题打住,沈同学,坐好,请听第二问。沐熹甩出下个问题吸引沈纪清的注意。
你这病怎么得的?
这问出来,换沈纪清眉头紧锁了。
沐熹看他的神色似乎有难言之隐,摆摆手,算了,这问跳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