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心不在焉地做好饭,敲了敲祁瑾言卧室的房门:祁——阿言,吃饭了。
既然他喜欢这样的夏夏,那么她就可以是这样的夏夏。
他打开门看着她,她看他脸色略显苍白问道:吃药没?
他懒懒地抱住她,轻描淡写道:我不用吃药。
盛夏难免会想要是真的夏夏会怎么做,大概率会撒娇说阿言哥哥怎么能不吃药呢。
不过也有可能压根就注意不到他高热不退。
金主还真可怜。
祁瑾言吃完饭,盛夏递过去了两片药:布洛芬胶囊有退热的功效。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解释道:我之前痛经的时候买的,镇痛去热效果还可以。
说着递了杯温开水过去,他没接,只是看着她。
我不喝药。
盛夏在心里想不喝烧死你算了,脸上却是哄着他的表情:这个没什么味道。
他不愿意吃,她当然也不会强求:那好吧,多喝热水也可以加速新陈代谢。
祁瑾言坐在沙发里,因高烧的缘故呼吸显得粗重:夏夏,过来。
盛夏乖顺地踱步到他的跟前,他将抱在怀里,闭着眼睛,声音慵懒,带着病态的沙哑:夏夏——
嗯。她心不在焉地回应道。
祁瑾言将她压在身下,手顺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手掌抚摸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低头薄唇顺着她的下颌转移到她的脖子和锁骨间——
盛夏满脑子都在想她会不会被传染,传染会不会影响工作,影响了工作会不会影响收益。
他不满于她的失神,大手笼罩在她的浑圆上,隔着文胸,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