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信看了她一眼,感受到掌心下的圆润,骨节分明的长指捏了捏,深陷在奇异的柔软温热中,又从保暖内衣的下摆钻进去,毫无阻隔地握住了,原来没穿内衣。
轮流抚摸揉弄完,许惟一已然瘫软在他胸膛上,噘着红唇,巴巴地注视他。
他低头亲了亲索吻的唇瓣,指腹捻搓顶端上的蜜豆,挑玩得硬胀挺立,又收回手,幽幽道:这里可不能做。
一句话打消了念头,许惟一不满地哼一声,拉上棉服拉链,侧身歪到窗口边睡觉。
下了高铁,许惟一挽住他的胳膊,试探地说:哥,上次在高尔夫球场,我偷听你和爸说话了。
许怀信推着行李箱,带她穿梭人潮,似乎不太关注:听到什么了?
鉴定结果出来了吧,小乐到底是不是爸的小孩?
不知道。
爸只和你说做亲子鉴定的事,你怎么会不知道?
后面的事他没有再说了。
出了高铁站,许怀信停下来看向她:你问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好奇嘛。许惟一又问:听何洲说爸还买了你们公司的股份,是你们公司的大股东,你和爸的关系好像变好了哎,你现在是不是不恨他了?
一连串的问题像炸弹狂轰乱炸,许怀信盯着她面带不解的脸庞,解释道:只是工作上要来往。
许惟一松了口气,朝他笑了笑:哦,那就好,就算你和妈要跟他和解,我还是很恨他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