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线以外(男全处,nph): 六十三、我不想走理智彻底回笼是在几分钟后,宁虞呼吸微喘,唇还是和他的贴在一起,猛然间听到浴室里传来瓶子碰击地面的声音,这才想起程深还在。
把顾清明用力推开,她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压低声音、急促地说:
你先回去,明天有时间再找你。
见他不动,她着急往他腿上踢了下,让他:走啊。
顾清明反而上前,坚定冷静地站在她身前,声音不小:他不会介意的。
什么?
宁虞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话音刚落,浴室门突然开了,她应声往后看——
程深手上还是湿的,头发也湿了几缕,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眼眸低垂,看不出什么情绪。
深深。
她喊他,语气中夹带着几分不确定。
水好了,他努力笑了一下,只是对她,可以去洗了。
像是完全不意外于顾清明的出现,也完全不意外她和他在一起。
她回头看顾清明,而他却也只是笑,头往里面一点,示意让她先放心进去换衣服洗澡。
……
晚餐时间宁虞因为在飞机上没怎么吃,刚才回来的路上说有些饿,让程深给她煮面。
等宁虞进浴室后,程深便钻入厨房里,开火烧水准备煮面。
没有人安排顾清明的去处,但他也没感到失落,自顾自地换上给客人备用的拖鞋走进来,然后推开厨房虚掩的门、走进去。
那个人呢,你给安排到哪里去了?
程深没看人,在切配菜,随后回了句:
在酒店。
哦,顾清明靠在门沿边,双手环胸,我也不管你怎么想,既然选择要合作,现在这种情况是避无可避的,与其伤心不满,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解决那些人。
末了,还补充:你接机的时候不是见到顾衍了吗,他心机最重,现在指不定在算计什么。
程深把刀一放,胸腔闷着一股气,无处发泄,忍着情绪简单回了句: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什么更重要,他也知道单凭自己是完全留不住宁虞的,可……
他就是做不到坦然接受这种局面。
在他的认知里,恋爱向来就应该是一对一的关系,忠诚和真挚是原则立场,他从没想过会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更从没想过自己会忍着委屈和难受、答应了这样的合作计划。
爱根本就不是理智的领域,遇上宁虞之后,程深早已变成了没有原则的人。
即使会难过,即使知道自己在犯贱,他也还是舍不得离开她、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顾清明才不在乎他怎么想,直言:难道就你有情绪,我没有吗?
你现在所经历的,我早就经历过了,难过伤心有什么用,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只是自耗。
能待在她身边,得到她的喜欢,这才是最重要的。
起码你现在,还是她的正牌男友,不是吗?你该知足了。
……
晚上加餐在诡异的氛围中进行,宁虞一人吃得欢,身边坐着两个沉默寡言的男人、面面相觑。
她吃完后,将筷子放好,抽出纸巾擦干嘴巴上的污渍,问这两个古怪的人:
你们两个,瞒着我做了什么事?
都想让对方先说,场面一时安静下来,程深主动起身收拾碗筷,主动把解释的机会让给顾清明。
程深走后,顾清明将位置移到宁虞身边,解释: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交了个朋友,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