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芝本来是没心思听的,但是男人声音低沉,这么一娓娓道来倒真有几分令人好奇。江从芝转过去看他,他嘴一张一合,眼睛看着窗外,像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便转过头来对她微微笑了笑。江从芝用脸蹭了蹭被子:美国的男人都像陈先生一样好看?
陈由诗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问题,抿了抿嘴说:一会儿的医生是我以前的战友,一样是美国人,你可以看看他好不好看。
战友?江从芝眨眨眼,伯曼之前是当兵的?
陈由诗点点头淡淡嗯了一声,正巧传来门铃的声音,陈由诗也就起了身去迎医生过来了。
来人似是和伯曼十分相熟,两人用英文寒暄着,但江从芝没心情去探究二人讲了什么,脑袋一懵,这来的医生是个男人?!
那医生是典型的金头发的洋人模样,生得高高大大,笑起来还带着梨涡。那人见江从芝看来淡淡点了点头向她问好:你好,我是赫柏。
江从芝熟悉了伯曼讲中文的方式,再听这医生的口音,险些没听懂。江从芝朝他点了点头,目光又求救似得看向伯曼。
陈由诗看她眼里又怕又怨还带着些依赖,不禁笑了笑说:赫柏一天会看很多病人,何况我在这呢。
江从芝垂了垂眼睛:我没有那个意思…
两人正在小声说话,医生已经把药箱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来吧,把裤子脱了,腿张开。
江从芝是面皮薄的那种人,一听这话瞟了瞟伯曼,然后扭捏地坐到床边脱了裤子。关注作者微博(大马士革羊)看更多小剧场哦。
躺着吧。陈由诗仰了仰下巴,江从芝听话地躺下去。她不要看,不看心里也就没那么别扭。
听着一阵叮当器械碰撞的声音,下体被冰凉的物体撑开,惊得她大叫一声。
这位小姐哪里痛?他的手顺着撑开的阴道进去摸索。
身体里的异物感让她紧张的要命,生怕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不..不是里面,是外面…尿尿疼。
赫柏闻言把手指抽出来,用手轻轻点了点她两瓣穴肉中的小豆子说:这个?
江从芝身子颤了颤,嗯了一声。
陈由诗看着她绯红的脸眸色深了深,这个女人,明明都说下面疼了,怎么面上还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深呼吸了一下,把眼睛放到她的下体上,那处被一把圆环钳子撑开了一个小洞,赫柏先是按了按了她的小腹问痛不痛,然后又打开手电照亮她下体查看。从陈由诗的角度看,她那处晶晶亮亮,依稀能看见些肉壁上的粉红褶皱。陈由诗呼吸一滞,急忙移开眼。
这位小姐健康的很,不是什么花柳病。赫柏把手里的工具放下,边摘手套边说。
不是花柳病?江从芝心里一松,但身下的隐痛还在,忍不住问:那为什么这么疼?
尿路感染,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赫柏把手边的药箱重新收拾整齐。
陈由诗皱皱眉问:怎么会感染?
赫柏的眼神在她和陈由诗间暧昧地转了转,问道:性交前后没有清洗就容易感染。
两人听了,想起昨日激烈的欢爱,都露出些尴尬神色。陈由诗清了清嗓子,正了神色道:多谢你过来一趟,那药…
赫柏用中文说得实在难受,索性直接用英语和伯曼讲:一会儿我叫人送过来,一定多多喝水就行。
陈由诗点点头:我知道了。
赫柏又转眼看了眼床上已经缩到被子里的江从芝,回头拍了拍陈由诗的肩:Hotchicktho.
陈由诗眯着眼睛横了他一眼,赫柏大笑两声走远了。陈由诗走回到床那边的柜子拿起果汁递给她:喝了。
江从芝听话地接过果汁,睁大了眼睛问道:刚刚临走,医生说什么了?
说你很辣。陈由诗眯了眯眼,观察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果真他话音刚落,她脸红了红,悄悄瞥他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喝果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