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复问:许国言,你回答我,温姐姐跟你有关系吗?
许国言立马怂了,像一只蚯蚓似的扭着身体往后退,没……没关系。
叶南倾将剩下的瓶子摔在他的手边,识趣的话,以后别来找温时月,以后但凡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温姐姐身边,要么你去医院,要么就去坟里。
她说完这话,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听得明白吗?
许国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捂着自己的手跌跌撞撞地跑了。
等到许国言的身影消失不见,叶南倾转头看向温时月,像许国言这种人,看似狠,其实只敢欺负弱小来满足自己那不值钱的自尊心,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越是害怕他,才越是给了他施暴的底气。
温时月愣了片刻,似乎是意识到许国言真的走了,才缓缓地松一口气。
她看向叶南倾,正准备说什么,目光忽然瞥见她垂放下来的手,惊呼一声:
你受伤了?
叶南倾抬起自己的右手,果不其然,手背上一道被玻璃划开的伤口正在往外冒血。
应该是刚才磕酒瓶的时候被飞出来的碎片给溅到了。
没关系。她随手抽了两张纸,摁住伤口。
怎么没关系?温时月脸色严肃起来,这么严重的伤口,得去医院处理一下。
说完,她站起来,拉着叶南倾的另一只手离开饭店。
图方便,温时月直接把她拽去了最近的一家小医院,开车过去五分钟都不到。
下了车,温时月急得不行,还专门联系自己在这家医院认识的医生朋友来给叶南倾检查伤口。
那医生在电话里听温时月的语气还以为是非常严重的伤,类似于被刀子捅了的那种。
结果匆匆赶过来看见叶南倾手上已经停止冒血的浅浅伤口,无语了一下。
不严重,消毒包扎就好了。
真的不严重吗?需不需要弄点止疼药什么的?温时月急急问。
那医生似乎想反驳什么,但还是耐着性子看向叶南倾,伤口很疼吗?
叶南倾:……还没到需要用止疼药的程度。
温时月还想说什么,医生直接就开始给叶南倾的伤口消毒包扎了。
一系列动作都很快,三分钟不到就搞定了。
从房间出来,温时月提着装药的袋子跟在叶南倾后面,待会儿送你回家。
叶南倾经过一个病房,忽然顿住脚步。
温时月差点撞上去,怎么了?
叶南倾站在原地,眼神有些空,似乎在怀疑什么。
她刚才看见的……
是时念?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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