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质问抛出来,把叶南倾给问懵了。
意识到自己似乎显得太过于激动了,墨如堔顿了顿,清清嗓子,强装正经,咳咳,小姑娘什么的,要学会爱护自己,尤其是你,应该刚读大学吧?要以学业为重。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叶南倾幽幽地看他一眼,而且我不用学习,成绩也可以很好。
那也不行,你谈朋友跟你家里人商量过了吗?你的人生阅历还太浅,长得又漂亮,最容易被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给欺骗了知道吗……
可我已经没法回头了。
怎么没法回头?墨如堔看这个丫头一副陷进去很深的样子,有些心急,我不管他是谁,你赶紧去跟你的那个小男友分手。
不管那人是谁,想当小苏苏的男朋友,也不看看够不够格!
唐卓刚进来就听到墨如堔说的这些话,心中警铃大作。
肆爷在南倾小姐身边默默守护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俘获了南倾小姐的好感,这墨三爷一来就逼分手……
绝壁是没安好心!
于是赶紧将踏进茶庄的一只脚收回,默默地又退了出去,私底下打电话给顾肆寒通风报信:
肆爷!墨三爷也在一品茗,这会儿正跟南倾小姐聊着呢!
电话那头,顾肆寒饶有兴致地扬了扬唇,是吗?在聊什么呢?
墨三爷在劝南倾小姐跟您分手呢!这可怎么办?您说您好不容易让南倾小姐对您有了些好感,现在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墨三爷一来云城就想着搅合您的事,我不得去拦着啊?筆趣閣
顾肆寒不仅不焦虑,反而低笑两声,不必。
可是……
他墨如堔来了又如何?横竖倾倾现在都是我的老婆,还有他说话的份?
唐卓转念一想,嗯!有道理!南倾小姐命中注定是肆爷您的人,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顾肆寒心情愉悦了几分,不错,会说话了。
谢肆爷夸奖。
……
另一边,叶南倾听着墨如堔的话,发现他急切地想让她跟顾肆寒分开,更觉得一定是有所设计。
墨先生,我跟您不熟,这茶庄我也不要,您爱送谁就送谁!
刚说完,店门口传来熟悉的女声:
老板!您这里有武夷山大红袍吗?
沈柔从外面走进来,跟叶南倾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怎么又是你?
阴魂不散!
好像这里没有规定一定是沈小姐您才能来的地方吧?叶南倾玩味地看着她。
沈柔脸色有些白,割腕导致的大失血让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此刻站在门外,有一种风雨飘摇的凋零之感。
但她看向叶南倾的眼神仍是带着巨大的仇意。
叶南倾,昨天南湛在我那里守了我一个晚上。
你一定很失望吧?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叶南倾神情讥讽地瞥过去,视线落在她缠了绷带的手腕上,做女人最可怜的就是沦到只能靠伤害自己来博取男人的同情,恭喜你成功地让裴南湛又同情了你一次!
同情两个字,将事情的性质完全说得变了味。
说得好像她沈柔在这段感情中是个摇尾巴乞怜的乞丐。
沈柔脸都青了,大声反驳: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只有在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才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