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洲置若罔闻,握着蓄势待发的灼热,不管不顾地挤进湿热穴中。
分泌的蜜液够多,疼痛可以忽略不计,她已顾不得满足的胀意,满脑子都是,他怎么敢,程砚洲他怎么敢?
愤怒和恼恨齐齐涌上心头,手脚并用,傅未遥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斥骂:滚!
可她推动的幅度有限,那物仍留在她体内为所欲为,傅未遥扬起手,欲打醒这个混蛋,可行至半路又被他抓住,他问:弄疼你了?
程砚洲你混蛋!
室内太暗,程砚洲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的确觉得不适,这就是他不喜角色扮演的原因,很难察觉到对方的真实感受。
她捂着脸,肩膀气得一抖一抖的。程砚洲无措地抽出,沉下身安抚,还未说出口,被她劈头盖脸一顿责骂,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有让你不戴套吗?你……
别气。他温柔地叹气。
食指还残留些许避孕套独有的橡胶气味,他停在她鼻尖逗留几秒,等到她火气消除,才道:相信我好不好?
弄清事实,傅未遥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那,谁让你不说的?
不是你要玩角色扮演吗?哪个恶霸会提前说,我要戴套了?
这倒也是,傅未遥继续嘴硬:反正是你不好,我要吓死了。
是我不好。他没否认,又试着劝说:那你答应我,以后别玩这种戏码了,好吗?
傅未遥未置可否,知道他有做好安全措施,冷静下来后,还挺怀念刚才程砚洲那股冲劲的,其实偶尔一次,也不过分吧?
心被搅得七上八下的,程砚洲拿她没办法,提前打好预防针,不舒服就喊停。
你快点吧,别啰嗦了。
粗粝在柔软处不断研磨,等到花径中重新流出润滑的液体后,他才用力一挺,直直顶进深处。
薄被垫在腰下,双腿顶得发软,紊乱的呼吸交杂缠绕,分不清你我,恍惚间,傅未遥分不清到底是外边的雨声大,还是屋内的水声要大。
顾虑太多,整场做完下来程砚洲才发现后背湿了个透,反观傅未遥,双颊泛粉,满脸餍足地趴在他身上。
去洗澡?
不要。
他催促,天要亮了。
那再来一次?
——
今日第叁更,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