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话让她伤透了心。夜里气温低,她没忍住,打了个寒战:好,我明白了。
说完,她就往门口走去,还没有离开。白承天就追了上来:把钱……
钱和我无关。
好啊你,果然是个逆女!呵。咱们家迟早要被你掏空。
到底是谁在掏空白家,这位老父亲心里没数吗!
你和你妈一样。都是我们家的拖油瓶,既然如此,以后别回来了!
接二连三的侮辱母亲,让白梦沁再也无法忍受,她回过头来:您多次提到我妈妈,还记得她的样子吗?是不是只记得她是个爱生病的拖油瓶了?
……
我告诉您,我妈妈经常生病,是因为您的不忠。她花的家里钱。也是和您一起赚下的,既然如此,凭什么说她是拖油瓶?
白梦沁平日里是不会和父亲争论这么多的,但今日有所不同。
她环顾了一周:如果说拖油瓶。那也是这对母女吧?她们不曾给白家带来一点一滴的收入,却从您身上得到了千分万分,这是凭什么?您就不觉得对不起我妈妈吗?
……
白承天哑口无言,前妻的面容他的确都快要忘记,但刚刚大女儿的这番话,却让他想到了很多。
秦兰赶忙开口:沁儿,我体谅你一直不能接受我,也明白你思念亡母,但也不能这样对你爸爸说话呀。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长辈。